鍾熙沒有想過,能靠玩男人的把自己玩到噴水。
面上怔怔的,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晚床也被江恪之抓包過,但當時的覺絕沒有現在這麼複雜。
怎麼能騎個男人的騎得這麼爽呢!特別是對上江恪之的眼神,他那麼沒見過世面,不會以為自己在他上尿了吧!
鍾熙強裝鎮定地低頭看了一眼他小腹上的水,謝天謝地,是百分百明的。
“你不要因為自己無知就冤枉我尿在你上,這絕對不是,不信你可以嘗一嘗。”故作輕松地說。
江恪之神複雜地握著的肩膀推開。
“被迫害妄想癥。”
鍾熙被他的說法逗樂了,“那我懂得恩一點,我回去就送給你錦旗,上面就寫‘令人登上極樂的再世金,小江總’,好不好?”
江恪之真要被氣笑了。
他隻當沒聽見,用海水把自己上的給洗掉,還有背上的泥沙,看也不看雙間那個似乎沒得到滿足的。
鍾熙將下在他後背問,“要我再幫你疏解疏解嗎?作為你讓我噴水的報酬。”
江恪之手上的作頓了頓,他向前一步,遠離熱源,隨後冷冷地說:“不必。”
鍾熙“哦”了聲。
飽食饜足後,鍾熙變得好說話很多。
指了指不遠的救生筏,主提起:“我們的服在那裡。”
江恪之沉默地從裡面找到自己的服,大概是不想這樣著走更遠,於是站在原地,先是套上了。
鍾熙走到他後時,看到他的背部都繃起來。
“我是來拿自己服的,別張。”
心裡覺得很有趣,有時候真懷疑讓男人聞風喪膽是的樂趣和驕傲。
江恪之穿服的作很快,但鍾熙只有一件吊帶,穿得自然比他快。
兩人這樣背對背穿服,實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一邊想著,一邊低頭笑了笑。
結果這一低頭有了新發現,看到脯上竟然有幾道發青發暗的痕跡,鍾熙這兩天注意到這裡,這樣一看,隻覺得那是人為的手印。
將自己的手放上去,比印跡小很多的樣子。
鍾熙這時抬起頭看向面前這個正在扣t恤衫扣子的男人。
“借你的手用一下。”飛快說完,完全不給江恪之反應的時間,直接拉著他的手就放到自己的口上。
……
江恪之抿著垂眼看著鍾熙,很快掙住的掌心。他不知道這是又在搞哪一出。
鍾熙卻笑得明,指著口那個印子,眼神曖昧地看著江恪之。
“看這裡,我上有你的印跡,你都不解釋一下的嗎?”
江恪之盯著那個已經幾乎淡到沒有的印子,很快收回目,淡淡道:“沒什麼好解釋,我只是在給你做心肺複蘇。”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剛剛的方向走過去,大概是去拿洗漱用品。
鍾熙又不傻,當然一猜就猜到了,但借題發揮可是的好誒。
跟在他後面繼續問:
“我的起來嗎?”
江恪之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他應該忽視這個惱人的聲音的,但是抱歉,他做不到。
“如果你知道心肺複蘇的按部位在哪裡就問不出這麼愚蠢的問題,那裡只有骨頭。”他的口氣很冷。
鍾熙聳了聳肩膀,又不傻,於是聲音帶著挑逗說:“好吧,那我的呢?”
江恪之腳下的作停滯了一瞬,但只有一秒。
鍾熙借機走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的,笑著問:“你既然這麼懂心肺複蘇,那一定有給我做人工呼吸咯,你覺得這裡嗎?”
江恪之盯著微微翹起的,的笑容被此時的還要刺眼,江恪之真想抹掉它。
半晌,他語調平板地說:“我沒有覺。”
“說謊。”鍾熙才不信呢,“如果沒有覺,你就不會一直盯著這裡看了,剛剛我在給你手的時候,你一直在盯著看,你難道沒有想象過你的塞進的是我的裡嗎?”
踮著腳湊到他耳邊,“我不相信。”
“不相信是你的事。”江恪之冷笑了一下,向後退了一步。
他知道他的笑有多僵,但他沒什麼好說的。
-
鍾熙後來閑著無聊去帳篷裡午休,但其實也並沒有真正睡著。
起來後走到海邊,江恪之正在那裡搭簡易架,白襯衫被團丟在海邊,想了想,順手給洗了。
江恪之當是空氣,閑著無聊,蹲在海邊看海,結果一眼看到了中午被江恪之踢到海邊的兩隻螃蟹。
鍾熙認出它們是因為它們依然還像連嬰一樣,纏在一起。
有些愧疚地把它們撿起來,又放回海水裡。
“好可憐,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你踢出腦震。”
不遠的江恪之搭架的作頓住,只是很快繼續手上的事,並沒有說話。
那也比被烤了好,廉價的同心。
江恪之沒有忘記那個墳一樣的沙坑還有坑裡的螃蟹殼,但他忍住沒有搭理鍾熙,這絕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如果,江恪之能夠一直謹記這一點就好了。
但顯然,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