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紫姬沒有說什麽,開始幫一起剝蟹。
“啊!”突然隻聽梁子茹痛呼一聲。
“怎麽了?”舒紫姬立即抬起頭過去,隻見梁子茹的一隻手指被螃蟹夾傷了,紅腫的都出了。
“大嫂,你沒事吧?”舒紫姬連忙關心地問。
梁子茹委屈地皺眉,眼裏都滲出淚花來,“好痛啊,痛死我了!早知道我就戴上手套弄了,沒想到這螃蟹會咬我。”
“大嫂,你趕去上藥吧,這裏給我。”舒紫姬看手指傷勢還嚴重的,於是主提出。
“這……怎麽好意思呢?”梁子茹做出為難的表,其實心裏不得馬上離開。
“沒事,我戴了手套,很快弄好了!你先去上藥吧。”舒紫姬不在意的搖搖頭。
“好吧,那我先去包紮一下手指再下來幫你。”梁子茹勉為其難地說完,走出廚房的時候,眼裏閃過一得意。
“大,你跟二在廚房裏忙什麽?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傭人見梁子茹從廚房裏出來了,連忙迎上去問。
兩位都是金枝玉葉,平日裏很下廚房,做這種活,他們難免擔心們做不來,想要進去幫忙。
梁子茹卻是挑眉,趾高氣揚地開腔:“你們進去添什麽?二一個人能搞定。”
“可是……”幾個傭人互視一眼,都有些不放心。
“可是什麽?難道你們想阻擋我跟二的一片孝心?”梁子茹警告地眼神犀利地掃過那些人,聲音尖利道。
“我們不敢!”幾個傭人聞言,立即讓開道,不敢再進廚房打擾。
梁子茹則揚著頭,上樓回房去休息了。
舒紫姬一個人在廚房裏剝蟹。
要不是戴著手套也已經被夾好幾回了。
舒紫姬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手法不練,梁子茹買的蟹又多。
本來想請教一下傭人的,可今天不知怎麽的,竟然沒有一個傭人進廚房幫忙。
隻能一個人剝蟹。
本以為梁子茹上完藥會很快下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梁子茹的人影。
最後舒紫姬隻能一個人剝蟹,洗蟹,裝盤下鍋,蒸煮。
等到做完這一切後,梁子茹才姍姍來遲,出現在廚房門口。
“哎呀,紫姬,你一個人都剝完了?”梁子茹煞有介事的驚呼,其實早就來了,一直瞄到舒紫姬忙碌的差不多了,才進來的。
“嗯。”舒紫姬點點頭,關心地問:“你的手包紮好了嗎?”
“好是好了,可是剛才家庭醫生過來看了,說我的手暫時不能下水了。”梁子茹深憾地說。
舒紫姬看了一眼包紮的手指,纏了厚厚的一層紗布,再做事也確實是不方便了。
“算了,你別忙了,傭人進來幫忙吧。”舒紫姬提議道。
“不行啊,我今早跟爸媽說了,今天我要親自下廚的,要是讓傭人進來幫忙,我豈不是要食言了?”梁子茹連忙搖頭,表示不行。
“可是你的手,也確實不能再在廚房忙碌了啊。”舒紫姬道出一個事實。
梁子茹眼裏閃過一抹詭譎,走到麵前,難得下語氣,懇求道:“紫姬,你看這樣好不好,剩下的一些菜,你幫我弄了,我在一旁教你。”
“我?”舒紫姬驚訝,麵有難:“可是我平常很下廚,也不知道我的手藝爸媽吃不吃的慣。”
“沒關係,海鮮很好做的,我一教你就會了。”梁子茹笑著慫恿,一臉懇切。
舒紫姬難得見梁子茹低聲懇求自己,想到們之間的妯娌關係一直都不怎麽樣,如今趁此機會,或許可以緩和一下們之前的矛盾。
於是就點點頭,答應了幫忙:“好!”
梁子茹角閃過得逞地笑意,這便開始站在廚房門口,指揮起舒紫姬幹活。
莫越琛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他了宿醉後疼痛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
腦海中劃過昨晚跟舒紫姬糾纏的一幕幕畫麵。
他記得自己昨晚喝醉酒,又夢見舒紫姬了。
不同的是,這一次在他夢裏,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激烈的反抗他。
難得順地讓他親吻著,到後來也開始漸漸回應他。
可是卻讓他發現,不是舒紫姬。
一定又是梁子茹趁他醉酒,假冒姬兒欺騙他。
否則舒紫姬又怎麽會那麽順地乖乖讓他吻呢?
不過昨晚的姬兒好真實,真實的就好像真的出現過一樣。
莫越琛晃了晃腦袋,剛想下床洗漱,目卻定格在床頭櫃的醒酒湯上。
再一看自己,上已經換了睡,下半隻著一條,昨晚的髒服扔在了地上。
看來是有人幫他換了服,還給他端了醒酒湯過來。
會是誰呢?
莫越琛努力回憶,卻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傭人的敲門聲。
莫越琛套上子,下床讓傭人進來打掃,他進洗手間洗漱。
出來的時候,見傭人還沒走。
莫越琛低沉地嗓音問道:“昨晚我喝醉了,是誰送我回房的?”
“是幾個保鏢合力將您抬進屋的。”那傭人回答。
“這醒酒湯是誰送來的?還有我上的服是誰幫我換的?”莫越琛又接著問道,漆黑深邃的目直盯著。
“是……”那傭人麵微滯,答應過二要保不說的。
“是誰?”莫越琛目深刻威嚴,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迫。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沒看見……”那傭人慌忙地說完,撿起莫越琛換下來的髒服,下去清洗了。
莫越琛峻峭冷的五不深了深。
這傭人的表,分明是知的,為什麽會說什麽都不知道呢?
難道……
昨晚為他做那些事的人,不方便說出來的份?
如果是別的傭人或者梁子茹的話,沒什麽不方便說的,唯一的可能隻有是舒紫姬了。
這麽說他昨晚夢到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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