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的一聲響。
下一秒,在四人的視線中,就看到炎魁手中的小箱子被打開。
隨即,印眼簾的,裏麵裝著的竟然是一個小小的玻璃瓶。
而玻璃瓶裏裝著的則是紫的。
唐芷和傅鬱深兩人看到這瓶裝著紫的玻璃瓶時,他們都愣住了。
“這個是什麽?”唐芷眉頭鎖。
雖然不知道裏麵的究竟是什麽,但是能讓毒蠍如此重視並且過了這麽多年都想要得到的東西,那麽這瓶東西肯定很重要。
甚至很有可能,如果放在市麵上,都有可能會引起黑白兩道的勢力不顧一切的奪搶。
傅鬱深眉頭也皺起。
原本過來之前,他隻是按照毒蠍說的存放位置還有其餘的信息,但他並不知道毒蠍想要的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麽。
所以此刻看到這一瓶裝著紫的玻璃瓶時,他就意識到這瓶東西肯定不簡單。
果不其然,在唐芷問出這句話後,炎魁眼眸微微瞇起,他半闔著的眼眸盯著手上躺在小箱子裏的這一瓶紫,沉聲道:“這一瓶東西,嚴格來說,一開始其實是屬於毒蠍的。”
“什麽?這瓶東西是毒蠍的?”唐芷驚訝道。
傅鬱深眉頭皺起,眸底也浮現了疑。
炎魁神凝重,點頭道:“沒錯,在幾年前,毒蠍的研究室開始研發一種藥,在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後,那些人終於研究出了一種藥。”
說到這,炎魁盯著手中的藥劑:“那種藥隻要研究功,注在人的上就能夠提升人機能。
但在那時候,這瓶藥劑剛研究功沒多久,毒蠍的研究室卻遭遇了一批神勢力的攻擊。並且這瓶藥劑也在那一次失蹤了。而在五年前,毒蠍才查到了這瓶藥劑被人存放在了浮陀宮。”
聽了炎魁說明了這瓶藥劑的作用還有來源之後,唐芷和傅鬱深臉凝重了起來。
現在他們明白了,炎魁為什麽說不能讓毒蠍拿到這瓶藥劑。
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如果真的被毒蠍拿到了這瓶藥劑,那麽到時想要殺了他那就難上加難了。
唐芷神變得嚴峻了起來:“那現在該怎麽辦?”
如果傅鬱深沒有拿到這瓶東西回去給毒蠍,恐怕毒蠍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他。
傅鬱深眉頭也擰了起來。
可他心裏擔憂的並不是自己的安危,雖然他也清楚任務失敗的話,毒蠍是不會輕易放過他。
但他擔心的是,毒蠍會對自己的姐姐下手。
想到這,他鬱冷峻的臉龐上浮現了一層寒霜。
這時,炎魁還未開口,一直沒說話的顧笙卻邪魅一笑,他妖冶的臉龐上,一雙多的深邃眼眸看著唐芷,邪的說:“寶貝,別擔心。有我在,我怎麽可能會讓小舅子出事呢。”
話音落下時,炎魁冰冷的眸瞥向了他。
在男人的死亡凝視下,顧笙連忙嘿嘿一笑:“別誤會,咱們可是好兄弟,你的小舅子不也是我的小舅子嘛。”
炎魁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他。
唐芷皺眉:“說重點!”
見展現自己的時刻到了。
顧笙手作帥氣地了把迷人的短發,往前邁了一步,站在三人的中間,單手兜,笑容妖冶邪魅,角帶笑道:“寶貝……哎喲,臥槽!”
顧笙還沒帥個三秒鍾,在他的寶貝四個字剛說出口時,突然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顧笙捂著自己被踹痛的髖關節,表呲牙咧的,猛地看向了炎魁。
而炎魁卻雙手兜,姿態矜貴優雅的站在那裏,他那張極的俊臉上,神冷冽寒霜的盯著他。
顧笙怒視著他,質問:“你踹我幹嘛?”
男人冷冷地睨視了他一眼,薄輕啟,聲線毫無溫度:“樂意。”
顧笙驚呆了他,隨後憤怒:“特麽,你樂意就可以踹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炎魁勾冷笑,神冷到了極致:“你再那樣,你可以試試看還是不是好兄弟。”
顧笙:“……”
唐芷:“……”
傅鬱深卻挑了挑眉梢,鬱的眸底劃過了一抹意外。
在炎魁周的冷意蔓延開的時候,顧笙立馬慫了。
“得得得,我現在倒是會到了,重輕友是什麽意思。”顧笙表悲切。
炎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隨後看著唐芷,眸底的冷意散開,神瞬間浮現了一,他聲線淡淡:“在幾年前,我把東西讓他保管好的時候,其實那時候我就已經和笙私底下讓人研究出了一瓶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藥劑。”
在炎魁話音落下,顧笙也接著說:“沒錯,我們讓人研究出來的那瓶藥劑,現在正存放在浮陀宮裏。寶、咳,,你可以把我們研究出來的那瓶藥劑給小舅子,讓他拿去給毒蠍。”
唐芷和傅鬱深聽聞了他們兩人的話,神劃過了一抹意外。
可這時,傅鬱深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皺眉說:“毒蠍向來多疑謹慎,就算我把藥劑給他,他肯定也會先把藥劑給的人去檢查的。”
顧笙不屑地嗤笑,表自信道:“放心吧小舅子,這個我們當年就想到了,其實我們研究出來的那一瓶藥劑中的分確實和毒蠍原來的那一瓶中的分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嘛,我們在裏麵加了一樣東西,這一樣東西他們想檢查出來可沒有那麽容易。而這一樣東西不僅讓原本的藥劑失去了藥效,並且如果注了,會讓人產生嚴重的後果,我保證,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嘿嘿……”
顧笙似乎在想象著毒蠍注了那一瓶藥劑的後果,流出了壞笑的表。
一聽,唐芷神焦急:“那我們可以現在拿到那瓶藥劑麽?”
炎魁盯著看了兩秒,倏地這時,他看向了傅鬱深,說了句:“在拿到藥劑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
“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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