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沈離枝窘迫地用袖子蓋上,“對了殿下,奴婢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李景淮纏起的頭發玩了起來。
沈離枝不敢,“飛練……殿下可還記得?”
李景淮手指一頓,又宛若沒有停,順勢就將散在背后的頭發全撥到前。
“為什麼忽然問起他?”
“有點事想向他打聽,殿下知道他的去向嗎?”
“孤,怎麼會知道。”后頸沒有了頭發遮住,李景淮就在后頸上輕了起來。
那淡了的印記像是被胭脂輕撲了一層一般,落在凝脂一樣的上面,越發顯得。
若有似無的讓沈離枝一下就張起來,“那……奴婢可以去問問趙統領嗎?”
“不行。”李景淮卻一口拒絕,口而出的兩個字顯得生而冷肅,他眉心一皺,察覺自己語氣不妥,有緩聲反問:“這麼晚你覺得合適嗎?”
沈離枝納悶地轉眸看向窗外。
這才剛剛掌燈,天尚早,哪里不合適了?
“有件事奴婢若是不能弄清楚,一定會覺都睡不好。”沈離枝聲音輕緩,語氣里還帶著一見的祈求。
“奴婢是真的很想知道……啊!”
一只手從腰側穿出,轉而往彎勾起。
骨架又輕又小,所以輕而易舉就能被抱起。
沈離枝卻被他這毫無征兆的一抱,嚇了一跳。
膝上的那冊子頓時沒能藏住,往下一,就被李景淮及時接住。
“睡不好?孤倒是覺得你每夜都睡得極沉,嗯?還記得自己怎麼睡回床上的嗎?”
沈離枝一時竟無言反駁他。
可是這……明明不是的原因。
出手指拽著太子的襟,顯出幾分無措和茫然。
李景淮就這麼托著,另一只手把彤史冊翻開,帶著夾頁的正是剛剛記到的今日。
李景淮在頁面上看了一眼,忽然笑著問:
“你不覺得這頁,有點空嗎?”
沈離枝揪著他的襟的手指越發用力,那臉更是一下變得通紅。
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太子。
太子他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第86章 刺激 我們玩個刺激的吧?
后背一挨上綿的被面, 整個子就陷了進去。
三面圍合的帳子本是最能給人安全的地方,可眼下卻最讓人惶恐。
因為無可逃。
帳子雖是輕紗所制,但只能出些許微, 唯一敞開的口被一道影堵著。
視線半昏, 幽靜無聲。
山一樣的影子了下來,太子上散出的冷香越發的濃郁。
幾番多次,沈離枝能很清楚嗅出太子.的氣息。
這讓后背都因張而滲出了薄汗。
在那道下來時, 連忙出雙手抵住。
“做什麼?”李景淮宛若有些新奇, 嗓音帶著纏纏綿綿的低靡,作頓在原, 卻沒有因此而起放棄, 仿佛這抗拒的小作只不過是螳臂當車,不足為慮。
沈離枝輕咬著下, 手心抵住的地方能到寢下灼熱的溫度和跳,那理的繃與蓄勢,都在宣告著為時已晚。
嚨發,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太子總是冷不丁就開始給灌迷魂湯, 只不過想要問一下飛練的下落,怎麼就把自己問到了床塌上。
白日里已經糾結許久。
即便不在乎這個子,可也不能就這樣生下孩子。
庶長子從來都是個尷尬的存在, 即便是在民間尋常宦人家為避免家中長子非嫡妻所出,往往都是要避子的。
可太子從未給過什麼藥。
當然太子可以立很多妃嬪, 他可以不在乎誰生下孩子。
但是有了孩子,的退路豈非全無。
想到這里,沈離枝抗拒的手就更加用力支著。
雖然知道自己是蚍蜉撼大樹,但是拖得一時是一時。
太子的生疏讓吃過苦,可是他的‘好學’和鉆研又讓抵抗不住, 往往他沒用多手段就能讓一敗涂地。
所以從一開始就不讓他近才是正確的做法。
李景淮怕折沈離枝的手腕,也沒敢真的用力往下。
只是抬起一手,順著的手腕緩緩向下。
袖口被他剝筍一樣往下捋,涼嗖嗖的覺就好像已經被剝了個干凈。
他又用指腹著繃的手腕,“不累嗎?”
“……累。”
撐著他這樣的重量,當然累。
的手桿都開始微微抖,可是太子卻沒有減輕負擔的意思,甚至他都不再溫地幫手腕。
長臂往下,他直接朝著腰帶而去。
這下可真的要被剝了!
沈離枝慌慌張張分出一手,去抓他的手臂。
“殿下,我、我們玩個刺.激的吧!”
李景淮懷疑自己聽錯了。
沈離枝懷疑自己被奪舍了。
兩個人都詭異地保持了三息的沉默。
沈離枝自己當然是想不出這句話來的。
這還是因為在謝府無意撞見幾個婦在園子里大談夫手段。
要不是邊謝萱姝拉著,早就出去道個歉然后趕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