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萱姝卻不干,說多學學總沒錯。
沈離枝只能舍命陪‘小子’。
幾個年輕的夫人都是新婚不久的閨中姐妹,聊起來真的葷素不忌,對付夫婿來那可謂各顯神通。
哪怕沈離枝沒刻意去聽,但是那些話還是躲也躲不了,如數灌進耳朵,變揮之不去的‘可怕’記憶,盤踞在心頭。
“若你不想吃苦頭,那還得自己主,別看男人一臉正經,其實都是道貌岸然、冠禽!”
“只要你主了,還不是手到擒來,拿得妥妥的!”
那名俏的婦是這樣說的,還比劃了一個握拳的作,信誓旦旦的表示這招絕對管用。
沈離枝手指抖了抖。
但是太子他不是普通男人吧,是不是要死了?
沈離枝悔恨地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李景淮果然還是手握上的腰肢,一點也沒有打算放過的意思。
果然沒用……
然下一刻,形勢徒然大變。
一個急轉,兩人的位置顛倒了個。
坐在了上頭。
沈離枝眼前一陣暈眩,手原本還抵住李景淮的膛,此刻卻變在支撐自己的,免得就此趴下。
李景淮的嗓音從下方傳來,帶著呼之出的骨噬髓穌。
“你,想怎麼玩?”
沈離枝:“……”
經驗出真理,那婦誠然不曾騙人。
低頭一看,太子目灼灼向,仿佛夜里閃著幽的眼。
就好像在期待什麼新奇的玩法。
沈離枝的臉一燙,耳尖熱得都有些發疼,但是也不敢去捂著,就怕出一點怯態會讓自己的心虛被發現。
“用、用殿下的腰帶可否?”沈離枝的手往下移,太子的腰由著肩線一路收窄,是一副堪比名匠雕細琢出來的軀,強健的筋骨、適量合度的,每一寸都好像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太子沒有拒絕,那便是同意。
沈離枝著他的腰帶的端頭,巍巍地解開,又慢慢地出,一切都是小心翼翼。
也沒有料到,進行到這里,事的順利讓猶在夢中一樣茫然。
又有一難言的欣喜。
原來太子也能這樣乖乖聽話?
但是捧著腰帶,沈離枝還是忍不住深呼吸幾下,安自己跳的心臟。
下一步無疑才是虎口拔牙的壯舉。
太子上的綢緞寢沒有了腰帶束起,當即往兩邊去。
沈離枝坐著的地方好歹還能住,但是上面的膛則毫不掩飾地大片出,燭被晚風吹得搖曳,映在他的上也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橘黃的暖。
以往沈離枝都是不敢睜眼看的,可是這個視角之下,除非閉上眼睛,不然想要一點都看不見也絕不可能。
更何況此時的李景淮還虎視眈眈的盯著的作,但凡猶豫了、退了,他會毫不猶豫馬上拿回主權。
只能睜著眼,強裝鎮定地與他對視。
李景淮角帶著淺笑,俊昳的臉孔都染上了異,往下是他的繃的顎線和那的結。
一點點任何細微的變化和不同,都清晰地映眼簾。
所以以往的時候,太子所看見的都是這麼一覽無的角度。
難怪口是心非的時候,他總是會小騙子。
沈離枝臊得指頭都蜷起來了。
遲遲不,李景淮的手就開始了。
沈離枝頓時嚇得回過神,連忙按下他的手。
“殿下、你別。”沈離枝把他的手腕握住,然后聲音又輕又淺地同他商量,“可以捆起來麼?”
李景淮眼睛倏地一瞇,狹長的目挑起一抹艷。
看著他讓人驚心魄的神,沈離枝心頭狂跳不止。
一切沒有否決的,都被認作了默許。
沈離枝等了兩息,才試探地握住他的手腕往上提起。
太子雖不配合但也沒反抗,沈離枝氣吁吁把他兩只手都搬到他頭頂,把他的腰帶準備好開始捆人。
沈離枝從沒做過捆人這樣出格的事,手藝生疏的很。
纏得太麻,怕勒疼了太子,纏得太松又覺沒有那個效果。
累得汗津津流,李景淮卻這個時候忽然仰起頭,想吻。
沈離枝一抬下顎躲開,那吻就落在展的頸部。
“誰教你這樣‘玩’的?”太子含糊的聲音從連綿的吻中出。
沈離枝手較虛地完了自己捆綁的大事,還在床頭一拉打了四五個死結。
連忙直起,把太子上昂的頭輕輕摁下,太子倒枕上,眼睛還是瞬也不瞬地盯著。
沈離枝忍著發麻的頭皮,低聲回道:“是奴婢聽來的……”
李景淮轉了轉手腕,又拉了一下。
發現捆得還有點牢靠。
“然后呢?”
“然后……”沈離枝從旁邊拖來一條薄被,蓋住他敞開的膛,“殿下快些安歇吧。”
飛快地說完這句話,沈離枝再也不敢看太子的眼睛,馬上從他上翻了下去,一骨碌爬下床。
李景淮在床上靜默了片刻,咬牙切齒低道:“沈、離、枝!”
沈離枝哪敢回頭,撿起地上的彤史冊子逃也似的離開了床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