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哦了聲,“這麼說,你一點兒也不了?”
“除了家里條件好點之外,有哪一點值得我去?不得不接這樣一份我其實本就不想要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幾乎每天都是生活在地獄里!”
朱建斌一雙眼睛落在安娜臉上,“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是我的夢中人。說真的,要是能得到你的,要我折壽我都甘之如飴!”
安娜,“你說什麼呀!你都有對象的人了!”
燈下看人,人更是人,何況現在還是用這樣的神在和自己說話。
朱建斌一顆心忽悠打了下兒。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上你了!我要是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不,讓我畢不了業!出不了國!敗名裂!遭人唾棄!這毒誓發的夠狠的吧?”朱建斌兩眼閃閃發亮,閃著興的芒。
“但是你的朋友呢?怎麼辦呢?”
“別管!現在在國外,本不知道我這邊的況。我正在申請去國波士頓大學的公費留學名額。現在快要下來了。只要你答應和我好,等我出了國站穩腳跟拿了綠卡,我就和那個我本不的人分手,然后和你結婚,把你接到國后,你也能跟我一起拿到綠卡,以后我們就能定居在國,再也不用回到這個落后的國家了!”
朱建斌越說越激,猛地抓住安娜那雙白的手,捉住不放。
安娜出手,站了起來說道:“我已經吃飽了。我先走了。”
朱建斌一愣,看了眼面前盤子里還剩大半的菜,“不是還沒吃完嗎?這麼急著走干什麼?浪費了可惜。”
“不好意思啊朱建斌,我真吃飽了。而且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急事。要不你自己吃吧。”說完拿起自己那個一直放在邊上的包,轉就往外走去。
朱建斌大失所,又到莫名其妙,坐在位置上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急忙起追出去。但是安娜走的很快,等他追到門口時,已經走的只剩一個背影了。
朱建斌回頭看了眼跟了過來禮貌詢問是否需要幫助的侍者,猶豫了下,實在舍不得丟下花那麼多錢過來的東西,只好回去把自己的吃掉,又匆匆吃掉了安娜剩下的,最后咬著牙結了帳,這才匆匆出了馬克西姆餐廳。
……
第二天中午,朱建斌趁著邊上沒人,在路上堵住了安娜。
“安娜,昨晚你怎麼回事啊?突然站起來就走了!我本來還打算吃完飯請你去看電影的呢!”陳建斌的語氣有點埋怨。
安娜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只說和你吃飯,什麼時候答應看電影了?飯吃完了,你也別來煩我!”
朱建斌一愣,“安娜你這是怎麼了?你昨天態度不是這樣的啊!”
安娜冷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現在開始你離我遠點。還有,我安娜同學。別安娜安娜的,我名字還不上你!”
朱建斌終于反應了過來,臉微微一變。看了眼附近路過的幾個似乎留意到這邊靜的學生,微微側過,低聲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昨天為了請你吃那頓飯,可是花了我三四個月的生活費!你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
安娜冷著臉,從兜里掏出一疊大團結,數了八張出來,沖他正臉直接就拍了過去。
“昨天我請客,連你那份也還你。八十,夠了吧?剩下給你當來回路費,收好了,不用找!”說完掉頭揚長而去。
朱建斌臉一陣紅一陣白,還要追上去,又見掉落到地上的鈔票要被風吹散了,急忙彎腰都揀了起來,匆忙塞進兜里。有心要再找安娜質問,又拉不下臉。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迎面來了個同班同學,說孫主任他立刻過去。
系孫主任不但是他授業恩師,也是準丈人,聽到自己過去,不敢怠慢,急忙匆匆找了過去。
這會兒是中午,辦公室里就孫主任一個人,表呆滯地坐在張椅子里,手里握了個一直在嘟嘟響著的電話筒。
“孫主任,您找我?”朱建斌進去,關上了門,恭恭敬敬地問。
孫主任看了他一眼,把電話掛了,兩個眼睛盯著朱建斌,表晴不定。
孫主任一向對他很賞識,甚至賞識到了不嫌棄他工人家庭出同意了他和自己獨生婚事的地步,平時見了他無不和悅,像現在這樣的表,朱建斌還是頭一回看到。心里不略微一,以為自己申請公費出國的事遇到了麻煩,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是我申請留學的事出了問題?”
“朱建斌,我問你,你和你老家那個李梅的老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主任沒有回答,而是開口直接就問。
朱建斌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矢口否認:“什麼李梅?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孫主任臉上出怒,啪的狠狠拍了下桌子,桌上一支筆都跳了起來,骨碌碌地滾到了地上。
“你還狡辯!我剛剛打了電話到那個李梅之前工作過的學校詢問,接電話的老師就是李梅以前的朋友。把事都跟我說了!你在考上大學前明明和那個李梅確立了關系!”孫主任陡然低聲音,咬牙切齒,“你和李梅還發生過關系,導致李梅懷孕。你考上大學認識了我兒后,就拋棄了李梅,然后追求我的兒,花言巧語欺騙了!不但騙了他,你還騙了我!你敢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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