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深瞧著這樣, 最吃這套驕矜的作樣兒,又忍不住靠近,親昵地摟著人親了會兒, 啞聲道:“誰讓我的滋滋這麼乖。”
他不知想到些什麼,腔抵在前悶笑, “認識這麼久,昨天是滋滋最乖的一天了。”
明明害得已經快要崩潰,但還是縱容他胡作非為, 明明已經承不住, 卻還是啜泣著努力敞開自己去接納他。
怎麼可以這麼乖。
于是顧嶼深就在這種近乎縱容的乖巧中, 一點一點喪失理智,一點都不存。
南知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臉又紅起來,聲如蚊吶:“你別說了。”
他笑著問:“是不是心疼我才這麼乖的?”
昨天做的過程中還一直著他那傷疤,后來沒力氣了,就圈住他脖子,腦袋趴在疤痕上流淚,也不知是因為心疼他哭泣還是因為承不住撞擊。
也許二者都有。
南知抿著沒答話,視線去找他的眼睛。
“嗯。”承認了。
顧嶼深挑了下眉,里氣道:“那以后得經常讓滋滋看到我的疤。”
“……”
這人還真是臭不要臉。
兩人窩在床上說了會兒話,直到舒姨上樓敲門,說理療師已經來了。
-
南知整理好服下樓,理療師帶了設備,已經在樓下沙發旁架好了,扭頭見兩人,打了聲招呼:“顧總、南小姐。”
南知過去坐下,理療師問:“最近是不是覺得好多了?”
“……”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問這句話,的確是覺得好多了。
輕咳一聲:“今天又有些疼了。”
“是最近又有舞蹈演出了嗎?”理療師問。
南知看了眼旁邊坐著的罪魁禍首,含混應了聲,沒細說。
理療師:“那我先給您做個熱敷吧。”
“好。”
趴在沙發上做理療,頭埋下去,不一會兒又有些昏昏睡了,深覺那事兒還真是消磨力,以前可沒這麼嗜睡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醒了,一抬眼便看到依舊還坐在側的顧嶼深。
他沒打擾睡覺,自顧自抱著筆記本在理工作。
南知愣了下,問:“你怎麼還沒去工作?”
“不是說了今天陪你麼”
“……”
南知想說什麼,但是這會兒理療師和舒姨都在,這種境下說䧇璍不出口,于是讓顧嶼深給把手機拿過來。
拿到手機,給坐在側的男人發信息。
「南知:你這是贖罪呢?」
男人放在側的手機一震,他撈起來看,片刻后啞聲笑了,視線移過去,和視線對上了。
他挑了下眉,又移回手機上,打字。
「追求者:還疼嗎?」
“…………”
南知覺得大庭廣眾下跟他聊天簡直是在折磨自己。
把手機丟到一邊,自暴自棄地再次把臉埋了下去。
顧嶼深掃了一眼,便看到手機里給自己的備注:追求者。
他勾了下,又給發了條信息。
“嗡”一聲,南知抬頭。
「追求者:可以給我換個備注了。」
“……”
「南知:我換個屁。」
「追求者:昨天不是還說我轉正了麼。」
「南知:不好意思,你現在已經被辭退了。」
他“嘖”了聲,不再跟廢話,長臂一,從手里走手機。
南知當即要去搶,剛直起腰上便一酸,理療師忙說:“先別南小姐,儀正開著呢。”
只好又躺回去,看顧嶼深拿著手機搗鼓一陣,丟回給。
備注名變了。
從追求者,變了,老公。
南知二話不說,立馬要重新修改備注名,剛點進界面顧嶼深就在一旁笑著說了句,“你改一個試試。”
“……”
這是威脅,妥妥的威脅。
南知瞪他。
他倒是依舊笑眼,壞懶散,目輕輕地往腰上一掃,意味十足。
那句“試試就試試”說不出來了。
試試就逝世。
又趴了將近四十分鐘,理療終于結束,理療師收拾好東西讓人拿回到外面車上,南知跟道了聲謝,把送到門口。
理療師剛要走,又忽然腳步一頓:“哦,對了,南小姐。”
“嗯?”
“理療階段,建議還是不要有太劇烈的運或生活。”
“……”
“當然,適當強度的是可以的。”
“……”南知勉強維持笑意,平靜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等看著理療師坐上車離開,南知還站在門口風中凌,一旁顧嶼深手摟住的腰,當即了逆鱗。
拍開他的手,徹底惱了:“別拿你的臟手我!”
顧嶼深挑眉,笑了聲:“做都做完了,你現在發什麼火兒?”
南知深吸一口氣,又呼出,疑問:“怎麼知道我腰疼是因為那個事?難不這種腰損和我跳舞的損傷不一樣,這都能出來?”
“應該不行。”他說。
“那怎麼知道的?”
顧嶼深抬手撥開的長發,指了指頸側位置。
南知一愣,拿起手機照了下,一個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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