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深也笑,順著的意思:“是得犒勞。”
語氣輕慢,意味不明,但總歸不是什麼清白的意思。
“……”
南知在旁邊沖他翻了個白眼:“可惜我沒什麼想要的。”
話音剛落,手機震, 從前的一個高中同學小紅給發來信息。
這微信還是之前同學聚會才加上的。
「小紅:滋滋,我有個事想拜托你。」
「南知:什麼事?」
「小紅:我們雜志社要做一個人專欄,我想問問你愿不愿意接一個采訪啊?」
南知愣了下。
顧嶼深垂眸看, 問怎麼了,南知把這事跟他說了, 又問他:“你以前有沒有接到這種人采訪?”
“來邀過,拒了。”他了頭發,“不想去?”
“也不是不想, 之前舞團就來跟我說過, 要做一個首席舞者的專訪, 就算不接小紅的這個,后面他們也得給我找一個。”南知說,“我就是不知道這種采訪是什麼樣的,怕我理不來而已。”
顧嶼深笑了聲:“你還有怕的啊,這種采訪都差不多。”
“你剛才還說你沒接過人采訪呢。”
“出席了那麼多的產品發布會,也差不多。”顧嶼深說。
南知側頭看了他一眼。
當初顧孟靳去世得早,顧氏集團早早就到了顧嶼深手里,明明也不過25歲的年紀,卻已經歷練得格外。
大家提起他都是敬佩畏懼,可南知卻覺得有些心疼。
南知又問了下小紅采訪的流程。
其他的倒都還好,只不過因為現在還有來自《腳尖的藝》那檔節目的熱度,可能會配合演出直播,需要安排一天有演出的日子進行直播和采訪。
南知倒是喜歡這種有展示專業的形式,應付起來也比較自如。
正好下月初就有一場演出,于是很快便敲定時間約下來了。
收了手機,抬頭便看見顧嶼深側眸看著另一邊。
跟著他視線看過去。
那是一家婚紗店,店面很大,門口模特上一見潔白漂亮的大拖擺婚紗。
南知愣了下,還是問:“你在看什麼呀?”
“婚紗。”他扭頭看,輕輕笑了一下,難得顯出過分的溫,眉眼都帶著,“我在想,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這人自從轉正后就個起勁兒。
影廳里換一個又一個漉漉的吻,現在又面不改地同說這種話。
南知眨了眨眼:“可我們都已經結婚了。”
“來得及。”顧嶼深說,“還沒辦婚禮,大家也都不知道我們已經結婚。”
他們當初領證是真的太匆忙了。
南知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就能這麼沖莽撞,比16歲時還沖。
不過,幸好這沖。
一點都不后悔跟顧嶼深這樣子結婚,甚至慶幸自己的沖。
顧嶼深低些聲音,俯,看著眼睛低嗓問:“現在已經轉正了,打算什麼時候公開我?”
“……”
要說沖結婚和婚,就這一點不好。
現在倒是可以公開已婚的消息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尤其是父母那邊。
絕道:“我爸媽要是知道我敢一聲不吭地跟男人領了證,可能會打死我。”
顧嶼深笑起來,模樣輕狂:“沒事,他們應該不敢打死我老婆。”
“……”
-
雖然南知的腰傷舊疾還是不適宜太過的劇烈運,但食髓知味,開過一次葷后面就是圣人也很難再把持得住。
顧嶼深放休息了三天,到第四天就實在有些忍不住。
小姑娘剛洗完澡到床上,他就吻著瓣把人摟到了床上。
南知愣了下,就被男人鋪天蓋地的迫侵襲制。
這回顧嶼深耐心極好,念及腰傷,讓躺在床上,耐著子舒舒服服地伺候了一通,磨得人眼眶都紅了,渾皮泛。
結束后,顧嶼深抱去洗澡。
洗漱完,兩人一塊兒躺在床上。
他手放在南知腰側,不輕不重地替,親了親額頭,低聲問:“有難麼?”
上回是喪失理智的野對待,這次是溫繾綣的細膩折磨。
南知現在渾都,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但過程中的確被他悉心對待著,也不覺得太過難。
張口聲音也綿綿的,有的乖:“沒有。”
顧嶼深被這一聲又激出火苗,電流從下往上傳遞過來,頓時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但到底還是不舍得,怕真弄疼了又得連著做好幾天理療,最后還是忍住了。
他剛洗過澡,連睡都沒穿,著上,出比例優越的寬肩窄腰,線條分明,一條長屈膝,懶散地靠在那兒,像是什麼赤|的犯罪邀請。
南知側頭打量他。
深覺自己這婚結得確實不虧。
片刻后,視線又停在他肩頭,人湊過去,在疤上親了親。
顧嶼深笑了:“怎麼了?”
“沒怎麼,就突然想親了。”倒理直氣壯。
顧嶼深著頭發沒說話,神在燈下很和。
臥室安靜片刻,南知喚他一聲:“顧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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