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陌立刻瞪他:“莫庭燁你差不多得了,你見過誰家當爹爹的天天嚇唬自家兒子!”小包子跟在後麵連連點頭。
莫庭燁狠狠剜了他一眼:臭小子你給本王等著!
“對了,我聽說你今日在朝堂上非要程之南改名字,他得罪你了?”南宮淺陌忽而問道。
“沒有。”莫庭燁淡淡道。
南宮淺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你這是折騰個什麼勁兒?”
“本王的兒子,怎麼能同他區區一個臣子同名?”莫庭燁理所當然地道。
南宮淺陌噎了一下,無奈扶額:“不過一個名字罷了,你何時也變得這麼計較起來?”重名又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他們家這小子的名字是後來才起的,同人家程之南有什麼關係……
“我不過是隨意提了一,是他自己主提出要改名字的。”莫庭燁一臉無辜地著。
南宮淺陌角了,您老人家都開口了,程之南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同意啊!
“再說了,放眼整個天下,又有哪個人名字的決定權是在自己手裡的?如今本王準他自己想一個名字,他怕是謝我還來不及呢!”莫庭燁頗有些得意地說道。
南宮淺陌:“……”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總覺得哪裡不大對……
忽而瞥見他袖子裡出的一角,南宮淺陌覺得有些眼,不由問道:“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
“哦,陌兒說這個啊,”莫庭燁勾了勾,將袖中錦盒取出,笑得好不得意:“你上次不是說丟了嗎,這不,今日被我給找出來了!”
這,這不是當初大婚前夕夏侯華綾送給自己,後來又被自己藏起來的那個錦盒嗎?南宮淺陌心裡暗不好,慌忙就要去搶那盒子:“莫庭燁你先把盒子給我!”
莫庭燁一個側避了過去,將錦盒上下拋著,“這裡麵可是關乎我福的寶貝,怎能輕易給你!”那麼多張避火圖,自己還沒來及好好參照學習,新婚第二日便被藏了去,如今好容易翻著了,自然要好好加以利用!
南宮淺陌一瞬間臉紅,不知是怒的還是的,深吸了一口氣:“莫庭燁,我警告你,現在、立刻、馬上,把盒子還給我!否則……”
“否則什麼呀?”正好過來看莫之南小包子的陶翁順手撿了個,從莫庭燁手中將盒子接了過來,一邊掂量著,一邊將盒子放在鼻尖輕嗅了嗅,作勢就要開啟它。
南宮淺陌和莫庭燁二人頓時大驚,連忙呼道:“別開啟!”
“這盒子似乎有些古怪……”陶翁喃喃自語道,接著便聽見“啪嗒!”一聲,盒子上的暗釦開啟了。
南宮淺陌一瞬間隻想找個坑把自己埋進去,心裡更是把莫庭燁這個始作俑者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這盒子是誰的?”陶翁瞇著眼睛問道。
“他的!”南宮淺陌毫不猶豫地甩鍋。
“不……”正要解釋的莫庭燁在接到冷颼颼的眼刀後,果斷改口道:“是之堯給本王的,本王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
好巧不巧地,之堯正好走到門口,冷不丁地聽見這麼一句,頓時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給你這個錦盒了?”
莫庭燁:“……”
陶翁不由皺眉:“到底是誰的?”
南宮淺陌在一旁拚命地朝他使眼,快解釋啊!
莫庭燁卻是麵不改地繼續扯謊,“之堯送我們的新婚禮。”
之堯眼尖,瞧見裡麵的東西頓時眉心一跳,試圖爭辯道:“不不不,我沒有送過這個……”
“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你送的?”莫庭燁刻意咬重了“仔細”兩個字,語氣中不乏冷厲的威脅之意。
“啊?是,是我送的?”無辜遭冷眼的之堯覺得格外冤枉,苦著一張臉,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陶翁的目在三人上來回打量了一圈,忽而明白過來什麼,不又好氣又好笑:“老夫問的不是這裡麵的東西,而是這錦盒本!”
終於反應過來的南宮淺陌輕咳了一聲,試探著問道:“敢問陶翁,可是這錦盒有什麼不妥?”
“這上麵有一淡淡的香味。”
南宮淺陌接過錦盒來輕輕嗅了嗅,並未覺得有任何味道,故而問道:“不知您所說的這種香味是?”
“雲羅香。時隔太久,味道散得差不多了,你聞不到也是常事。”陶翁解釋道。自己則是因為常年以酒為伴,這嗅覺自然比常人敏一些。
雲羅香……好悉的名字!
等等!南宮淺陌忽而想到什麼,心中不由一沉:“這雲羅香可是您曾經同我提到過的,那個能夠喚醒忘塵引的香料?”
“不錯。”說著,陶翁微微嘆了口氣,“雲羅香味道寡淡,且持續時間不長,故而一般很會有人用它,若這錦盒是你們大婚時送的,那麼從時間上來算,倒是剛剛好。”
聞言,南宮淺陌眸倏地變得冷淡起來,角無不譏諷地說道:“原來是,嗬,可真是我的好母親啊!”也是,連夫妻二十多年的南宮淵都能下得去手,南宮淺陌這個兒在眼裡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陶翁眸一,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一些片段,著有些言又止。
“陶翁有話但說無妨。”南宮淺陌自是沒有錯過他眼中的異。
隻見陶翁搖頭長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雲羅香還有一個作用——與豆蔻和沉水香按一定比例混合後,有活化瘀疏經通絡之效……隻是如今這個方子早已失傳,鮮為人所知了,若非製香調香的高手,是絕對掌握不好這個比例的。”
活化瘀、疏經通絡……之堯飛快地看了一眼南宮淺陌,眼中驚疑不定,難道說樓陌生產後的崩不是偶然?想到這一點,他的臉變了幾變,猶豫了片刻,道:“我曾無意中聽我家老爺子提起過,南宮夫人未嫁前極善調香……”
“來人,去請當時替王妃接生的穩婆過來!”莫庭燁當機立斷,深不見底的紫眸中結了一層厚厚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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