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應下后,四散開來。
常嘉言一邊看著手表,一直等候在原地。
他和常老都不擔心自家的寶會被。
為了防止花無痕下手,放在三樓的、常家的首飾箱被做了非常嚴格的措施。
首飾箱就放在底座上,一旦有任何人,都會響起警報聲。
且會自發紅外線網,攔住對方的去路,如果闖,就只能被切割斃命。
花無痕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絕對不可能得到!!
常璇也來到了常嘉言的邊。
看到爺爺,常嘉言忍不住出言安:“爺爺,別擔心,花無痕一定會被抓到的。”
常璇沒有說話。
常嘉言知道,爺爺大概是又想起了常念的往事,趕轉移話題:“不說這個了。爺爺,剛才他們說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姑娘,那是怎麼回事?真是花無痕假扮的?”
常璇道:“沒錯,就是他。”
“可是……”常嘉言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大名鼎鼎的花無痕,真的有那麼容易就被抓到嗎?
常璇非常篤定地道:“沒有可是。他一路逃竄到了二樓,已經無路可逃,今天,就是他翻車的一天。”
常璇的眸子暗了暗,在心中道:常念,我一定會為你復仇的……
“對了。”他又轉向自己的孫子,“你在這里等著,注意有沒有花無痕的蹤跡。我去看看那群人巡視得怎麼樣了。”
常璇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金的小袋子來。“這個袋子給你,現在先不要打開。等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再打開。”
常嘉言:“……?”這話,什麼鬼。
爺爺,你當自己是諸葛亮啊??
“千萬小心。”常璇皺著眉,又叮囑了一句,“在二樓,無論是誰來到你的邊,都要確認他的份后再說話。你所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花無痕假扮的!!”
常嘉言心中一沉,道:“我明白。”
常璇離開以后,常嘉言握著金的袋子站在原地,還是覺得有些茫然。
花無痕真的這麼容易就落網了嗎?現在正與自己共一層樓?
那花無痕,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可怕嘛!!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呼喚。“常嘉言。”
常嘉言扭過頭,看到一白的紀禾站在不遠。
常嘉言剛想喊一聲“師父”,突然想到了常璇方才叮囑自己的話:
“在二樓,無論是誰來到你的邊,都要確認他的份后再說話。你所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花無痕假扮的。”
他有些警惕地看著“紀禾”。
所以眼前的這個,到底是不是……?
紀禾走近幾步,看到自家傻徒弟一臉戒備地盯著自己,愣了一下。
“你怎麼了?”
“站住,別靠近我。”常嘉言道,“你到底是紀禾老師,還是花無痕??”
紀禾:“…………”
抬起手,用力地了一下自己的臉,有些無奈地道:“現在可以相信了嗎?”
常嘉言還是有些半信半疑。“那,你說你到底是喜歡男生還是喜歡生?喜歡年上還是年下?喜歡白切黑還是黑切白?”
紀禾:“……”
答案只有一個。默默地道:“我修無道。”
這下,常嘉言確定了。
這是真正的紀禾,如假包換。
他的臉上又浮現出笑容:“哎呀!!紀大師,剛剛真的不怪我……實在是那個花無缺神出鬼沒,易容高超,我是真怕他扮作你的樣子來騙我。”
紀禾可以理解。
“沒事,謹慎一點也好。”
常嘉言:“紀禾大師,你剛剛干嘛去了?在逛展廳嗎?”
紀禾:“嗯,還順便去看了眼常老說的那個奇怪的姑娘,同說了會話。”
常嘉言:“啊?那個奇怪的姑娘,不就是花無痕嗎?”
“花無痕?”
“對,爺爺說,那個姑娘就是花無痕假扮的,被他們識破,現在已經逃竄到了這層樓……我爺爺帶著人去巡視了。”
紀禾:“誰說那個姑娘是花無痕?”
常嘉言聽紀禾的語氣不對。“啊……難道不是花無痕嗎?”
“不是。甚至都不是人。”
常嘉言沒有留意到紀禾最后一句話說的容。
因為,在聽到紀禾說“不是”的時候,他臉上的盡數褪去。
不是花無痕?
那……
爺爺剛才告訴他的,是假消息?
不……或許,那不是他的爺爺,那不是常璇。
是……
花無痕!!!!
——“無論是誰來到你的邊,都要確認他的份后再說話。你所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花無痕假扮的。”
原來這句話……
從那麼早的時間開始,就已經生效了嗎……
壞了。
難怪方才花無痕假扮的“常璇”出現,將所有的人都從三樓調到了二樓,就連自己也被要求跟上。
花無痕的目標,就是三樓!!
他果然還是念念不忘常家的首飾箱,那個他的神生涯唯一遇到鐵盧的東西。即使在常家有意防范的況下,他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設計了這麼妙的一環,也還是盯上了首飾箱。
想明白這一點以后,常嘉言反倒不張了。
花無痕啊花無痕,你確實很聰明。
但是,常家比你更聰明。
首飾箱設置了非常嚴的保護措施,一旦有任何異,哪怕只是一陣風吹過,都會啟最嚴的紅外線網。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盜得走。
花無痕就算能將這麼多人耍得團團轉,也盜不走首飾箱。
常嘉言的角揚起一笑,將手進兜。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到了……什麼東西。
常嘉言愣了愣。
是之前常璇給他的,那個金的袋子。
不,準確來說,是花無痕給他的。
花無痕給他這個,到底有什麼用意?
在心里嘀咕著,常嘉言打開了金的袋子,里面放著一張小紙條。
“常小爺,當你發現這張紙條的時候,你應該已經發現了,我不是你爺爺的事實。
“你可能會在心中笑我,說今天的安保措施格外嚴,常家的首飾盒就算是花無痕來了,也不可能盜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