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侯揮揮手讓他走了。
他腳下生風,直接回到清竹院,梓妤剛剛泡過澡,綠茵和李媽媽給著發,被他拿過帕子都趕了出去。
梓妤有些困,聽到腳步聲瞇著眼看了看他,又閉上,懶洋洋地說:“怎麼臉那麼難看。”
“我在父親那里聽到一些事。”
等到他說完,梓妤困意也沒有了,坐起來,有些不敢置信:“你說皇后娘娘在借太子的手對付吳家?為什麼好端端的,又要對付吳家?!”
即便是恨,這個事也過去十幾年了,何必再提起,這不是給自己添堵?
“是有什麼又勾起了娘娘對吳家的恨意嗎?”
梓妤思來想去,唯有這個解釋。
許嘉玄倒時想起了平王世子進京一事。
前世平王世子沒有進京來,沒有陳首輔被陷害的事,是不是皇后見到平王世子,想起了什麼?
還是平王世子對皇后做了什麼?!
“我給太子去封信。”
許嘉玄越想越覺得蹊蹺,修信一封要給太子送去,最要的是,不能讓太子被拿著當槍使!
梓妤見到他坐下寫了半封信,突然在他耳邊說了句:“這回不讓我代筆了?”
許嘉玄:“……”
**
太子的回信是在快宵才給送到侯府。
許嘉玄正陷在溫香玉中,本不想搭理太子說了什麼。
梓妤將他推起來,才打消了他還要撲倒的念頭,隨后抓過一件裳披在上,坐在床邊看信。
信上說,吳皇后近期有異的事只在平王世子離宮那天。
那天吳皇后在梓妤還在宮中的時候離開過,他也是在那個時候發現吳皇后什麼都知道了。
這個離開極可能就是去見了平王世子。
“平王世子見吳皇后,他冒那麼大風險,又為了什麼?”
剝繭后,還是有著他們解不開的謎團,梓妤皺著眉,還染著紅的臉頰如桃花瓣人。
許嘉玄把信往枕頭下一塞:“這事讓他自己心去。”
說著,人已經了下去,溫地吻。
兩人從浙江到回京,只胡鬧了那麼一回,他再難也自己憋著,連以前上手的事都沒有做過。
如今回到京城總算是開葷,他自然一回兩回喂不飽。
梓妤原本是心疼他,但也架不住他不知疲憊,想要拒絕,剛起了苗頭,他那種對小心翼翼甚至讓覺得他虔誠到如同信徒,仿佛怕一樣的親吻,讓莫名難過,忍不住還是容納了他。
他霸道著,卻又是溫寵溺至極,蹙眉就慢下來,輕哄,慢慢再將帶一浪又一浪的涌中。
“許嘉玄……”呢喃他的名字。
他低頭吻,汗水落在鎖骨:“小魚,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就連這樣的事,他都在征求的意見。
梓妤抱住他,咬著他耳朵笑:“傻子。”
次日,許嘉玄出門了,梓妤還在睡得不省人事。李媽媽和綠茵擔憂的來看了兩趟。
綠茵是埋怨許嘉玄一回到家里就折騰們姑娘,李媽媽是擔憂梓妤之余,又盼著好消息。
兩人出了趟門,居然還就這樣回來了,怎麼可能不著急。
沒有喊起來,梓妤一覺睡到大中午,看著亮堂的室,自己都覺得不好意。從凌的被褥爬來,看著床上那些人面紅耳赤的痕跡,又抿抿笑。
那個傻子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而此時,許嘉玄已經在牢里審了一回二皇子的人。
他看著型架上奄奄一息的員眼神冷酷,只給他一條路走:“你指認二皇子,我可以保你一家老小命無憂,你的孫子剛剛滿月,你自己考慮清楚。”
趙利死了,他只能從二皇子上下手。
員到底是撐不住,說出了幾個人名,許嘉玄派人一查,當日就收集了證據,把二皇子丟到了明德帝跟前。
二皇子聽聞自己的人是和平王府在合作,險些昏厥在帝王跟前,抖著喊冤:“父皇,兒子不知!兒子真的不知啊!!”
明德帝將杯子一摔:“把兵部的人給朕喊過來!”
太子就朝站在一邊的許嘉玄看了眼,不想許嘉玄見到,居然嫌棄地移開了視線。
第104章
二皇子喊冤的聲音在大殿里回響。
明德帝坐在高位上巍然不, 兵部尚書進來,就見到這麼一個場面, 低眉順目地給帝王行禮。
“給河南都司發令, 平王勾結二皇子朱允星意圖謀逆, 不忠不義,讓各衛所出兵包圍平王府。擒平王父子二人者, 重重有賞!”
兵部尚書被帝王命令驚得抬頭,不確定地喊了聲:“陛下,藩王謀逆,可有證據過了三司?!”
然而話落,就看到帝王冷冽的目, 當即又垂眸,戰戰栗栗的說:“清叛黨刻不容緩, 但是陛下,如若沒有實證昭告天下,臣是怕寒了其他藩王的心!”
平王是明德帝的庶出兄弟,當年兩王相爭一事傳說紛紜, 后來陛下見平王唯唯諾諾實在不了大事任他在封地。如今突然說平王造反,天下人自然又要想起十幾年前的那個太子被陷害一案,自然要去想當時是不是平王,如今陛下是要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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