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然知道倆姊妹深,不好說什麽,“我知道你擔心,可是現在薑渺在搶救,你去了也看不到,還是安心等一等吧,我給周陳遠打過電話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多一個人手也能多幫幫忙。”
“思睿公司樓裏的咖啡廳已經停了很久了,最近大家都忙著財務的事,忽略了咖啡廳那層樓,沒想到會發生這事,都怪我疏忽了。”
“你可別自責了,”董然安,“誰能想到咖啡廳裏的天然氣會突然炸,幸好樓層比較低,樓上的大家沒被影響,不然這事兒才是真的大了。”
“是啊,樓上的人沒被影響,傷的隻有薑渺,”陳千意更是懊惱,“報警了嗎?”
“嗯,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你們的同事報警了,這種意外,警察也沒什麽辦法,隻能估算一下損失,也就不了了之。”
陳千意瞇了瞇眼睛,“可我覺得事沒那麽簡單,好好的天然氣,荒廢了那麽久,怎麽會無緣無故炸了,太奇怪。”
董然沉默了一會兒,“難道……又有人用心了?”
此時此刻,韓躍家裏。
白珠洗了澡出來,躺到韓躍邊。
韓躍手摟住,“你今天可真香。”
“老不正經的,你都多大了,還說這種話,要不要點臉!”白珠佯裝生氣,輕罵了一句。
韓躍哈哈笑,“我年紀大,你可正年輕呢,保養得那麽好,說是三十都不過分,想到你那麽漂亮的人要一輩子為時明守寡,我這心就疼得不行。”
“我現在都躺在你邊了,你還心疼嗎?”白珠故意靠過去。
韓躍得意極了,“為了不讓你守寡,我可得好好疼你。”
他想要親上去,被白珠推開,“正事兒還沒說完呢,你別來。”
“放心,你囑咐的事兒,我怎麽可能不好好辦,”韓躍語氣發狠,“我保證,這次的事兒一定能辦好,時聿南和薑渺不但要到該有的教訓,我還要他們相隔,痛苦一輩子。”
……
薑渺整整昏迷了三天。
陳千意一直在醫院守著,沒敢離開。
護士來換藥水時,被拉住。
“為什麽還沒有醒,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放心,病人的手很順利,稍微嚴重一點的就是上的皮外傷,沒有生命危險,昨天醫生會診的時候我也問過,說現在的昏迷是心理原因。”
“心理原因?”陳千意有些不明白。
“換句話說,是自己不願意醒來,潛意識覺得在睡夢中會更自在,所以遲遲沒有蘇醒。”
竟然還能這樣?
這下陳千意就更擔心了。
在病床前不停和薑渺說話,試圖喚起的記憶,讓早點醒過來。
“你還記得嗎,初中咱們還不認識的好好,你就已經學校裏大名鼎鼎的笑話了,當時的名聲傳到我們學校來,我還嗤之以鼻,覺得是他們在誇大其詞,哪有漂亮到的讓人一眼就過目不忘的小孩,後來在你們學校的文藝演出上,我第一次見到了你。”
陳千意拉起薑渺的手。
雖然在病床上躺了很久,的手還是暖暖的。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意識到了,他們沒有誇大其詞,甚至還說得委婉了,我從沒見過那麽的孩子,大眼睛高鼻梁,氣質絕佳,站在臺上就像是個藝品。”
說著,陳千意低頭笑了笑,“這些話我以前都沒和你說過,當時我就在想,我一定要認識這個孩子,一定要和為朋友,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直到後來,因緣巧合下,咱們會在那種狀況下認識,也許真的是一種緣分吧。”
說起以前的事,陳千意有些傷,緒低落,眼眶紅紅的。
護士換完藥已經離開了,病房裏隻剩下陳千意陪著薑渺,冷冷清清的,更是加重了傷悲涼的氛圍。
讓人心裏不太好。
沒想到這種氛圍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被一陣著急的大嗓門聲給打斷。
“妹妹呢?我妹妹呢?在哪?我要見!”
陳千意一回頭,看到時辰海站在病房門口不停張著。
護士攔住他,“這位先生,沒有得到病人家屬的允許,外人是不允許探的,麻煩你小聲一點,別影響了病人休息!”
時辰海瞪眼,“什麽外人!我是病人的親哥哥,我就是的家屬,我來看妹妹也要經過同意嗎!”
這家夥向來不講理,子又急,看著還真要在門口鬧起來。
陳千意連忙走出去示意護士,“不好意思,他確實是病人的家屬,讓他進來吧,這裏有我,沒事的。”
護士朝陳千意點點頭,這才不不願地同意時辰海進去病房探。
“你聲音小點!”陳千意把時辰海抓到自己邊,“病房裏別吵吵鬧鬧。”
把他放進病房後,他倒是安靜了不,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問陳千意,“現在什麽況?我聽說妹妹也住院了,給我嚇得不輕,立馬趕過來,需不需要我做什麽?要獻嗎?我們是親兄妹,我給獻,應該能用得上吧?”
陳千意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是轉了開始變奉獻型人格了?放心,薑渺沒事,就是太累了,需要多休息。”
時辰海怎麽可能放心得下,“哥還沒出院,妹妹又住了進來,他們這對苦命鴛鴦,到底造的什麽孽。”
他在說話的時候,陳千意一直盯著他看。
從他的眼神中確實能看出些真誠,不像是偽裝的。
這個時辰海是個不學無的紈絝子弟,應該沒有那麽好的演技。
這讓陳千意也糊塗了。
想了想,把時辰海拉到旁邊,認真地問,“我問你件事,你老實回答。”
“你說。”
“思睿集團財務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或者說,是不是你指使他做的?”
陳千意問得非常直接,讓時辰海一驚。
臉立馬有了變化。
“真的是你?”陳千意頓時火冒三丈。
時辰海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我,但這事兒我確實是知的。”
“那就是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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