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的餘暉籠罩著大地,地平線被染了橘紅。
花半夏認真地看著路況,行駛在擁的車道上。
時和今天訓練完,時間剛好,花半夏就直接來接椰椰放學了。
後座的兩個孩子正坐在一起,看著平板上男子花樣冰的錄播。
“你看,這就是後蹲轉,哇哇~這是仰燕式......”時和一個作一個作地介紹給椰椰認識,語氣激又羨慕。
椰椰顯然已經掌握了不冰的作,也開口說道:“這個選手的貝爾曼,腰還是了一點,所以不了水滴狀,但是他的核心力量真的好強啊。”
“啊~是真哥哥。”時和激地喊了一聲,而後後座就沒有說話的聲音了。
真比賽的曲目在安靜的車廂裏流淌,聽音樂,花半夏都能想到真行時給人觀賞的舒適。
真之所以能一直穩坐冠軍寶座,那技自然不用說。
他的比賽表演,很多時候都會讓觀眾忘記他是在比賽,在冰上的行,讓人不帶起逐夢的自己,很是振人心。
“真選手,真的好厲害啊。”椰椰崇拜地鼓著掌,“他起來的時候,居然一點都不卡頓,連轉彎都這麽好看。”
“我現在也可以不卡頓的,隻是沒有這麽。”真哥哥很厲害,他也不錯的。
“那你加油,以後能訓練的時候,自己加點重量,綁個沙袋什麽的。”椰椰不僅鼓勵他,還給他出主意。
時和躍躍試,“我晚上試試看。”
在兩個孩子的討論聲中,車很快就開到了時家老宅。
“意料之中,又是真哥哥的冠軍,哥哥這金牌覺拿得沒有一點難度。”時和看完頒獎典禮,將平板收了起來。
椰椰從另一側下車,一邊背書包,一邊探出腦袋對著時和說道:“我也到了高手的寂寞,和真選手這樣的人參加比賽,覺都是重在參與,不管怎麽努力,金牌拿不到,記錄也破不了。”
時和聽完,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腦海裏,說不定我可以拿到金牌,打破記錄。
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又笑著搖了搖頭,在心裏否定自己。
這怎麽可能嘛,時和,你隻是學習作比較快,連比賽都還沒有參加過呢,就開始異想天開了。肯定是你訓練強度不夠,才會覺得拿金牌容易,今晚能訓練加沙袋,增加力量訓練。
周末,花半夏將花月送進了畫室,拜托上課的老師,盯著花月一下,有事離開,下課的時候,回來接他。
然後,就開車去了點冰俱樂部。
今天周末,米樂怡也會來上課,倒是要看看,又會發生什麽事?
是來的,之前並沒有告訴時和。
花半夏戴上棒球帽,走進了俱樂部。
原本寬闊的冰場外圍,這時已經擺上了六個櫃子,學員們的行李箱、運包都放在了櫃子上。
一眼就看到了時和的行李箱,上麵還掛著椰椰送的金拳套掛件,很是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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