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夏嵐和李長說話間,門外傳來了一聲「報告!」
「進來。」李長定睛著門口。
門一開,從外麵走進一個年輕幹練的警察,向李長敬了一個禮後有些慌忙地說:「長,出事了。」
「不要慌慌張張的。」李長沉著臉低聲說道。
年輕警察看了看夏嵐,張了張口沒說出什麼。
李長一笑,說道:「有什麼事儘管說,不是外人。」
「長,我們僅剩的一個臥底犧牲了。」年輕警察臉上顯得很悲痛。
「什麼?」李長猛地站起,頓時兩行老淚奪眶而出,微微地說了一聲:「犧牲了?」
「是,應該是份暴了。逃離時發生激戰,寡不敵眾,中了很多槍。」
「好,好男兒就當戰死沙場,為國捐軀,死得其所。」李長掉眼淚,對年輕警察說:「他的人在哪找到的?」
「南城外的樹林中,是第二現場。」年輕警察地抹了抹眼睛。
李長把頭仰了起來,片刻後對年輕警察說:「把他好好的理一下,在我宿舍中的床頭有一新的警服,床底下的鞋盒裡是他的鞋子,你們給他換好吧,任務結束後我再去看他。」
「是!」年輕警察轉離開。
夏嵐盯著李長,這個正值花甲之年的老人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很多,除了眼神中仍有的堅毅。夏嵐何等的聰明輕輕地說:「李伯伯,您節哀順便。」
李長揮揮大手笑道:「嵐嵐,你大江哥回來了,等執行完這次任務,你再陪我去看他。我們不提他了,接著說這次任務吧……」
正午時分,太炙烤著齊州大地,氣溫很高,街道上行人匆匆。
夏嵐穿著一件牙白碎花休閑鬆口雪紡衫,上依舊是一條牛仔,鞋子則換了一雙平底的帆布鞋,太鏡擋住小半個臉。薄薄的塗抹著玫紅的彩。時尚中出無限的青春活力。
走到寧州市北郊的一所大院落門前夏嵐停下腳步,看了一眼門口站崗的兩個著黑西 白襯衫的小夥子,清了清嗓子說道:「快去通知你們老闆,告訴他後院的海棠開花了。」
其中一個小夥子聽了夏嵐的話,仔細地打量著夏嵐,半晌後對夏嵐說道:「你等一下我這就去。」
不多時,在院落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走到門樓裡,慢慢停下腳步,站在高高的黑漆門檻後凝視著夏嵐。
夏嵐也過太鏡打量著這個人,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的橫,眼睛很大,放著爍爍的兇,厚厚的上叼著一個高檔紅木煙鬥,煙鬥的是用天然瑪瑙打磨而。時不時的從角冒出白煙。
大約兩分鐘後這個中年人笑著說:「是海棠吧,歡迎歡迎。」說完走出門和夏嵐熱地握手,眼神中出興的。
夏嵐淡淡一笑說:「陳朝叔,你好。」
「我們快進去吧。」這個陳朝的男子手做出了請的姿勢,二人並肩走進院落,黑漆木門發出一聲「吱扭扭」沉悶的聲響被地關閉上。院落裡不知何時突然多出了十幾個壯男子跟在夏嵐和陳朝的後。
夏嵐和陳朝進了正廳,十幾個壯男子一字列開站在門外,據這些人的腳步聲夏嵐判斷出,應該都是訓練有素且有很強戰鬥力的人。
夏嵐大致掃了一下正廳,所有的傢都是黃花梨的手工打造,古樸中著奢華。正廳牆上掛著一張關羽的畫像,顯得十分威嚴。
「海棠,一路上可好?」陳朝仔細地盯著夏嵐的臉。
「還好,風平浪靜的。」夏嵐淡定的說。
「昨天我們打死了一個臥底,所以一直為你擔心,現在的天氣不好呀。」
「沒什麼,誰讓我們做這一行呢。」
「貨品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要不要驗一下?」
「當然要驗!」
「海棠,電腦我們已經登陸了,就差你的賬號和碼了。你看要不要先輸一下,看看賬戶的餘額。」
夏嵐一笑,「陳朝叔,你還不相信我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也沒必要騙我,反正沒錢拿不走貨。」
「陳朝叔,我可以把錢轉給你,可是你怎麼能保證我的貨安全到達呢?我父親可不希像上次那樣拿錢打水漂。」
「哈哈哈,海棠,這次你就放心吧,總之我保證給你安全送到。」
「拿什麼保證。」夏嵐微笑著看著他的眼。
「好,海棠,我理解你,這次易的數字太大,你等一下,我給你看看這個,你應該就會放心了。」說完,陳朝掏出一張紙遞給夏嵐,上麵赫然蓋著寧州軍品運輸字樣的紅印章。
夏嵐看了看,又還了回去,一笑:「陳朝叔,現在的科技多發達,在網路上不用花錢就可以線上製作印章。」
「海棠,你真的不相信我?好,錢長,你出來一下。」陳朝對著裡間喊道。
一個穿唐裝的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個子不夠,發福的材顯得很臃腫,這真的唐裝穿在他的上更像是棉服,這個人打量著夏嵐微微一笑道:「鄙人寧州軍品運輸長錢無盡,還要看看我的證件嗎?」
夏嵐心裡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敗類一拳打死,但是臉上卻顯得很興,笑著說:「陳朝叔,我信你。現在就給你們轉賬。」
陳朝開心地哈哈大笑道:「海棠呀,你也太謹慎了,來,來,電腦在這裡。」陳朝指著黃花梨桌子上的一臺膝上型電腦。
夏嵐走到電腦前,想了想,笑著說道:「陳朝叔,家父把賬戶和碼分別給了我和一個手下,我的手下就在不遠的酒店,我清楚,這裡不方便打電話,現在我親自把他帶過來。」
「哎呀,你父親比你還要謹慎,好,我派人跟你過去。」陳朝給了門口的兩個壯男子一個眼神。
夏嵐走出正廳,兩個壯男子跟在的後,當夏嵐剛要出門時,從剛剛開啟的大門外傳來一聲子的尖聲:「別放走,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