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分休息的狀況下，能不能贏下真正的騰蛇？

麻嬰一下子問了出來。

我臉一沉，想攔都攔不住了，心想不好，麻嬰太過心直口快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兩隻大蛤蟆與隻有一塊蛇鱗的妖蛇手，最後落得無法彈需要好休息，若遇到真正的騰蛇，隻怕也會失敗。

現在這樣問，有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覺。

整不好兩位老爺會生氣。

我連忙找補一下，說：“剛才二大爺說，你們這段時間在蛇王殿之中，一直沒辦法恢複。所以話說回來，若你們都休息好了，肯定與真正的騰蛇有一戰之力。麻嬰心直口快，想弄清楚這個謎團。”

蛤蟆二爺明顯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不瞞你說，我們先祖能贏，因為先祖的個頭很大，上帶的力氣也更大。可惜，我們的個頭發生了改變，比以前小很多。我們贏不了真正的騰蛇。像我們這樣的小板，本不是真正騰蛇的對手。”

麻嬰問：“你們先祖最大能有多大？”

蛤蟆二爺應道：“大概是我們的七八倍，可能更大一些也說不定。”

“哇，都快趕上一座山了！我要是能見到它們，那該多好。這樣的話，我就能站在它的上，眺遠。那種覺一定非常味。”麻嬰嘖嘖稱讚，接著問，“那你們子變小，也是因為靈氣枯竭嗎？”

蛤蟆二爺發出了笑聲，說：“沒錯。環境發生的變化，我們為了適應環境，個子當然會變小。適者生存嘛！為了延續下去，自然會發生一些變化，做出一些改變。”

麻嬰發出驚歎的聲音，說：“哇！那你們太厲害了。騰蛇不知道適應環境，你們卻懂得。從這一點看，足見你們比騰蛇還要厲害。我真是太崇拜你們了。不知道我的蛤蟆兄弟小七眼，什麽時候能變你們這樣威武雄壯，霸氣智慧的模樣！”

我會心一笑，麻嬰如此稱讚神蟾，等於是把自己的問題補了回來，兩位老爺肯定不會生氣了。

說不定還會喜歡麻嬰。

果然，蛤蟆二爺再次發出了笑聲。

它的笑聲聽起來非常憨厚，略帶有一可，傳耳中讓人倍歡喜，一點都不讓人討厭，有一種家中老長輩的覺。

“小崽子還小。等它長大，你肯定是看不到了。估計要等到你的孫當的時候，才有可能看到它變大。”二爺應道。

麻嬰瞬間有些沮喪，說：“沒想到要等那麽久。蛤蟆兄弟長大了，見不到現在這些朋友。會不會很孤獨寂寞？”

二爺啞然無語：“……”

它很顯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丫頭，二爺不是七眼，不知道它的想法。其次，神蟾種族和我們人類不一樣，我們覺得孤獨寂寞，它們未必會。”我忙說，“好啦，你現在不要吵到二爺休息了。”

在我看來，凡是長壽的神，未必會到人類該有的孤獨寂寞，黃河古道下麵的神，也不知道孤獨為何。

“蠱王，你這個解釋有道理。”二爺應道，“我們對時間的概念與人類不一樣。所以，你們覺得時間漫長會產生孤獨寂寞。可我們不會。興許是我們的反應比較遲鈍吧。又或者說，一千年我們不會到過度寂寞。等到了一萬年，才能到懂得。而我，現在還沒有活那麽長，也就無法回答你這麽深奧的問題。”

在壽命麵前，時間尺度帶來的不一樣。所以，大家產生悟也會不一樣。

二爺接著說：“我和我大哥不一樣。他不喜歡說話。可我卻是半個話癆。我很多年沒有好好說話。麻丫頭若是喜歡跟我聊天，我當然會陪著。蠱王，你就不要橫加阻攔。我們想好好個好友，你就不要在這裏討人嫌了。”

我頓無語：“……”

我倒了多餘的人了。好吧，怪我多多舌了。

麻嬰哈哈大笑起來，說：“二大爺，我都差點忘記我想問的容了。其實我想問，騰蛇消失是因為靈氣枯竭。神蟾一族子變小也與靈氣有關。那麽，這世上還有龍嗎？會不會因為靈氣的原因，沒有辦法找到龍。”

我瞬間明白過來。

麻嬰最關心的還是屠龍的問題。與蛤蟆二爺聊天，最終的目的是弄清楚世間有無龍！

二爺說：“小丫頭，你和世上的都不一樣。你竟然會關心世上有沒有龍！”

麻嬰大大方方地說：“二大爺，不瞞你說，我掌握了屠龍。若世上沒有了龍，那我豈不是白忙活。所以，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機會屠龍斬龍？”

麻嬰說完之後。

蛤蟆二爺愣住了，九隻眼睛來回眨，看得出來它非常震驚。眼睛忽閃忽閃，各位令人意想不到。

“我的個乖乖啊！你……想斬龍？”二爺驚訝得很啊。

麻嬰昂起頭，說：“二大爺。你可不要小瞧我。俗話說，自古英雄出年。有誌不在年高。我麻嬰天生與其他不一樣。我不妝容，就想幹一些與眾不同的事。你可不要門裏看人，把人看扁了。”

二爺說：“我可沒有小瞧你。而是覺得詫異。我好多年都沒有遇到你這樣的孩子。你一定……千萬別覺得我瞧不起你。我跟你說啊，我覺得你未來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俠，一定能夠登上巔峰。和你說了這麽多話，我心真是太開心了。你這娃，真是太有格了，合我的胃口。你要是不急著走，一會兒咱們好好聊天，說上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我不由地皺眉。

蛤蟆二爺還真是話癆。

更不可思議的是，它會擔心麻嬰生氣。

事變化發展，完全不按照套路進行。我有些看不懂了。

麻嬰笑了起來，說道：“那個二大爺，聊三天三夜沒有問題，甚至可以更長。不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世上有龍嗎？或者說，世上有孽龍嗎？”

二爺應道：“當然有！這麽多妖蛇都想龍，自然會出現孽龍、妖龍。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我覺得你，這輩子能斬九條龍。這條妖蛇不算，它頂多算個開胃小菜，上不了正席。你會慢慢遇到九條龍。等斬完最後一條龍的時候，就要好好休息了。”

我聽著一愣一愣的。

麻嬰則是激地拍手，說：“太好了。我還擔心靈氣枯竭，世上沒有龍了。那我一本領就算白費了。還請二大爺告訴我，怎麽樣才能找到孽龍？”

二爺眼睛轉，朝斑斕蝴蝶看去，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它能帶你找到各種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