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裴依直接搬離出兩人共居的別墅。
所有的東西都沒想回去拿,開車直駛原來獨居的套房,缺的品也全部新購。
及時止損,是一貫的做事風格。
“真打算離婚?”敷著麵的鍾予聽著的吐槽,手機在耳側。
穿著睡袍的裴依抬手輕滴水的發,輕笑,“這年頭小紅本又不值錢,再說,離婚哪有拿他的錢養弟弟舒服。”
雖說這話聽著渣,但確實有道理!
尤其是對豪門的他們來說,聯姻扯證,隻是利益熏染之下的做戲。
鍾予不由地從心底佩服此時的清醒與止損離,“出來喝酒?”
“別了,到時候我哥又要打電話來罵我了。”
將在心底的那些話吐槽完,裴依也好了不。
一連幾天,男人也一如既往,一條信息都沒有。
仿佛,隻有單方麵地在耍脾氣。
隻是,在他這些天的沉默過程中,裴依徹底了狠。
酒吧。
“姐姐,你總算想起我了。”
剛結束行程的於澤在接到裴依發來的信息時,悄然從酒店趕過來,連臉上的妝都沒來得及卸。
消失幾天的裴依早已收拾好了心,簡單的吊帶配超短,不失材原本的,“剛錄製完綜藝?”
“嗯,剛結束。”於澤被看地逐漸失了魂,下意識地近。
裴依的一聲輕笑,打斷了兩人的曖昧氣氛,“玩可以,但別投。”
看著他眼底的癡迷,笑意更濃,“姐姐怕你到時候不了,知道嗎?”
提前打好預防針,省得到時候甩不掉。
但於澤每次見都止不住的心,怎能會輕言放棄,“沒事的,姐姐。”
討人歡心又帥氣的弟弟,怎能惹人拒絕。
此時,也習慣泡吧的蘇普懷裏抱著人,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視覺角度的偏差,引得他以為兩人是真抱一起在接吻,嚇得他忙拿出手機,對著兩人拍了張照發給傅景。
此時。
隻以為人那句散了是玩笑話的傅景,正在辦公室翻看與唐氏集團簽署的合同。
震的手機突然打斷了寂靜。
蘇普:【圖片。】
蘇普:【景哥,這小子真要給嫂子撬走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點開圖片的那瞬間,傅景渾的寒氣直抵冰點,下顎繃。
拿起車鑰匙邁步往外走去,【地址。】
隻是,等他開車到達地點時,裴依早就帶著於澤離開了。
留心的蘇普在看到他後,直接將懷裏的人驅趕走,“景哥,這臉比以前差點意思啊。”
沒心理會他的調侃,傅景的視線依舊在掃視。
“別看了,人早走了。”
從煙盒出香煙的蘇普,點燃吮吸,“那小子摟著嫂子的小腰走的,估計現在去找地方逍遙了。”
他故意添油加醋地描述。
結果,不知自己心意的傅景還真就信了,抬狠踹他一腳,“滾你媽!”
莫名挨踹的蘇普險些被煙頭灼了手,瞬間也來了脾氣,他直接懟了句,“我他媽又沒睡你人!”
見他臉發臭,順勢加補,“景哥,別的不說,那小子年輕力壯的,花樣肯定多。”
“你是沒聽他喊嫂子姐姐時那語氣,嘖嘖。”
傅景此時的臉已經黑到極點,渾難消的寒氣直。
次日,綠帽真被戴了頭!
#於澤與異夜晚一同坐車回酒店。
雖說沒曝異是誰,但看到這條熱搜推送的傅景怒火直飆。
二話沒說,他直接讓助理撤下了熱度。
理智衝散,親自開車去找裴依。
被門鈴吵醒的裴依也瞬間來了脾氣,當看清站在門外麵嚴肅的男人時,又用力把房門關上了。
接,手機鈴聲響了。
睡意徹底被他攪沒了。
“你一大清早有病?”盤坐在沙發上的裴依滿臉寫著倦與不耐煩,眉頭直皺地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男人。
見態度不悅,傅景的語氣也冷了幾分,“裴依,我說過,想玩也給我收拾幹淨。”
裴依沒明白他話語的意思,但也沒輸了氣場,“傅景,我也說過,我們散了。”
“一拍即散,懂不懂?”
“你願意花錢給你的白月公司投資,那我也從中撈點小錢尋點樂,似乎也不過分。”
說完,困意席卷的裴依沒再去理會他神的變化,起往臥室走去,“出去把門帶上,謝謝。”
不愉快的談論,隻惹得兩人都不悅。
回公司的傅景更是一天都繃著臉,開會時,把高層訓了個遍!
夜晚。
回家後的傅景坐在沙發上,扯開領帶,隨手一丟。
煩悶的心一天都沒消散。
正巧,蘇普喊他去喝酒,沒拒絕,開車直抵目的地。
“景哥,當初人就在你眼前調,你不也不在意。”
看笑話的蘇普,角的笑不散反而更濃,“熱搜撤那麽快?掩耳盜鈴?”
繃線的傅景解開兩顆扣,劍眉星眼彰顯煩意,“話有點多。”
聞言,蘇普輕笑。
煩的怕不是他話多,而是別的事。
“景哥,既然如此,那我再告訴你件趣事。”
抬眼去的傅景蹙眉頭,端著酒杯等待他的後語。
“於澤是白氏娛樂旗下的藝人。”
看他微愣的神,蘇普更是不加遮攔地笑出了聲,夾在指間的煙卷也跟著。
“巧不巧,你這波作不僅給白湛省了一筆錢,還給嫂子搭進去了。”
“論助人為樂的‘好人’,你真是這個!”蘇普順勢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笑聲更是肆意回於包廂。
幫了白湛,取悅於澤。
誰能有他這麽好心?!
被發好人卡的傅景,心底的那團火又不點而燃,直接將酒杯砸在了他的腳邊,碎片與酒灑落一地。
“笑夠了?”
努力憋笑的蘇普點了點頭,抿,但一看傅景那臉又忍不住了,“哥,我真憋不住了。”
一瞬間,笑聲連串回。
沒心再待下去的傅景順勢用力踹他一腳,心底暗罵。
誰知,巧緣好似與他相伴了。
剛從二樓走下來,他就見自己的人眼微彎地看著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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