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糖說出這句話後,季之淮視線落在上,意味不明,幾秒後又不聲移開視線。
岑挽環上陸北恂的腰,抬眸看:“陸北恂,你輸定了。”
“糖糖和季之淮一定會在一起。”
“哦?”陸北恂笑:“挽挽怎麽那麽肯定?”
這個問題讓岑挽愣了下,隨後笑笑:“這是,反正糖糖和季之淮肯定會在一起。”
該怎麽和陸北恂說重生了,上一世的許之糖和季之淮在一起了。又怎麽跟他說,上一世殺了他,最後跟仇人同歸於盡,醒來就回到了一年前,他會信嗎?
他不會相信的,或許還會覺得腦子有問題,神不正常。
岑挽說:“你就準備好滿足我一個要求吧。”
陸北恂明顯覺到的緒變化,手的頭:“好。”
之後,岑挽的笑很勉強,臉上的笑不再像之前那樣發自心。
陸北恂手放在腰上,輕輕了腰間的:“挽挽不開心?”
“沒有。”岑挽握住他的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不開心的事?”
岑挽沒有否認,點點頭。
陸北恂握住的手,把手包裹在掌心:“不開心就不想了。”
岑挽點頭,可緒明顯不佳。
陸北恂附在耳邊,低聲道:“我們來玩個小遊戲。”
岑挽緒這才有了些許的變化,問:“玩什麽?”
陸北恂傾,從桌子上拿過兩個骰子,放在掌心,隨後重新靠了回去,在耳邊曖昧低語:“我們玩個簡單的,比誰點數大,一局定輸贏,我點數大的話,挽挽今晚陪我熬夜運。”
“挽挽點數大的話,要求隨便提。”
岑挽臉頰微微發燙,這麽多人在,居然說這種話題,雖隻能二人聽見,還是會有些害,剛剛的負麵緒被害代替。
岑挽附在他耳邊:“我贏了的話,你一周不許我。”
陸北恂低笑了聲,看的眼神盡是寵溺:“好。”
岑挽:“那來吧。”
陸北恂把骰子放在掌心:“挽挽先來。”
“可以。”岑挽雙手合上,隨後手輕輕晃,晃五六下,把蓋在骰子上的手拿開,拿開的同時在心裏祈禱希點數大點。
手心兩個骰子,一個三點,另一個五點,這個點數勉強可以,岑挽神舒展,把骰子放在陸北恂掌心:“該你了。”
陸北恂輕輕晃兩下,把蓋在骰子上的手拿開,一個四點,另一個五點,比岑挽高了一點。
岑挽看到這個結果,耷拉著臉:“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
陸北恂附在耳邊:“今晚挽挽陪我熬夜運,我滿足挽挽一個要求,這樣挽挽心會不會好點?”
溫熱曖昧的氣息噴灑在耳邊。
岑挽側眸看他,瓣不經意間到了他微涼的,愣了下,紅著臉退開。
陸北恂眸子中的笑意漸深,岑挽張的看向旁邊,好在旁邊的人都在各玩各的,並沒有注意到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被人看到真不好意思的。
問陸北恂:“滿足我一個要求?”
陸北恂“嗯”了聲,眼底盡是笑意。
“那你一周不我。”岑挽小聲說。
“這個不可以,換一個。”陸北恂猜到岑挽會把一周換一個月,在還沒說出口時,他說:“這方麵的事都不可以。”
岑挽:“你這不是耍賴嗎?”
“挽挽,是我贏了。”陸北恂垂眸看,眸子中的笑意毫不減,溫又寵溺:“這是我額外給挽挽的福利,所以挽挽提這方麵的要求真的很過分。”
岑挽撇撇:“那等會這邊結束,你陪我去個地方。”
“聽挽挽的。”
下午四點散場,沈漸雨出了酒吧沒有停留直接開車回家了,許之糖的司機一直在酒吧外等著。
蕭彥和季之淮打了聲招呼一起離開了。
陸北恂牽著岑挽的手:“去哪裏?”
“京都大學。”
陸北恂牽著往停車方向走:“怎麽想去學校了?”
“懷念一下大學生活,順便看珞珞。”
“嗯。”
其實大學生活沒什麽懷念的,就是想和陸北恂在校園裏走一走,牽著手散散步。
半個小時後,陸北恂開車進了京都大學,把車停在停車場。
兩個人牽手走在校園,路過那個場,岑挽笑笑,說:“我當時就是在這裏跑八百米暈倒的,醒來時在醫務室。”
的大學就是在這所學校念的。
“我知道。”陸北恂輕笑看:“當時我在。”
他在?
岑挽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是說當時你在?”
陸北恂“嗯”了聲,神溫又寵溺。
“你來做什麽?”岑挽問。
陸北恂:“看你。”
岑挽一時語塞:“看我?所以說……所以說你看到了我在地上爬?”
陸北恂角彎了彎:“看到了。”
岑挽:“……”
在地上爬,他都看到了……
原來,大學時期丟人已經丟到他這裏了……好想找個地鑽進去。
“陸北恂,你都瞞了那麽久,怎麽不一直瞞下去?”哭無淚的看陸北恂,還有比更慘的嗎?大學時候就已經把人丟到未來丈夫這裏了。
“因為我想讓你知道,當時抱你去醫務室的人是我。”
岑挽:“……”
岑挽再次震驚,簡直不敢相信,但他既然說,就肯定是真的,問:“陸北恂,你還瞞我了多事?”
陸北恂沒回答,轉移了話題:“挽挽,不說句謝嗎?”
岑挽戲上,鬆開他的手,後退一步,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您,我替大學時期的岑挽謝謝未來老公把送進醫務室。”
同時,也把臉丟盡了。
陸北恂握住的手腕,微微使勁,岑挽撞進他懷中:“不客氣,這是未來老公應該做的。”
岑挽也不鬧了,很認真的問陸北恂:“你來學校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嗯。”
“隻是看一看,不想認識我嗎?”那時候,是知道陸北恂這個人的,也隻是知道,宴會上見過僅此而已。
“想。”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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