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墨玖曄取出了劉公公的腰牌展示在士兵的麵前。
守門士兵接過腰牌查看,隨即打量了一番墨玖曄上的服,立刻換上一副笑臉。
“公公稍等,小的這就開門。”
宮門緩緩打開,墨玖曄與赫知冉快速走了進去。
對於皇宮裏麵的地形,墨玖曄可以說閉著眼睛都能分辨出來位置。
宮裏侍眾多,看到兩人眼生也不意外,因此,二人並沒有太過於躲避,很自然的走在青石板路上。
眼看著一隊巡邏的守衛從邊過去,赫知冉查看了一番四周,才低聲問道:
“夫君,咱們先去哪裏?”
“我想先去袁貴妃的宮裏。”墨玖曄同樣低聲回答。
赫知冉也是這樣打算的,不出意外的話,袁貴妃一直認定墨玖曄才是的親生骨。
況且墨玖曄從小就經常出袁貴妃那裏,與後者比較悉。
如今皇宮況不明,順武帝生死不知,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個人打聽一下,這樣他們在進行下一步作以前也能做到心中有數。
路上遇到了好幾隊巡邏的隊伍,但並沒有對他們起疑,兩人十分順利的抵達袁貴妃寢宮。
袁貴妃的寢宮外,比墨玖曄印象中冷清,而且朝著這個方向走的時候巡邏士兵的數量也有明顯增多。
毫無疑問的,皇後已經控製了袁貴妃的寢宮,也就是說,很大可能袁貴妃已經失去了自由。
果然如同預料那般,寢宮的大門閉。
這個倒是沒有什麽奇怪的,畢竟是深夜,嬪妃的寢宮閉門也算正常。
袁貴妃是品級很高的嬪妃,的寢宮門前即便是到了夜裏,也有掛四盞燈籠的資格。
寢宮大門上方的確高高懸掛著四盞燈籠,讓人費解的是,這四盞燈籠本沒有點亮。
出現這樣的況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嬪妃犯了錯誤,在罰期間,皇帝不會選擇翻的牌子。
以目前的局勢看,袁貴妃會到這樣的待遇一點兒都不奇怪。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皇後最大的敵人就是袁貴妃,畢竟兩人都為順武帝生了皇子,最重要的是兩位皇子都是當初儲君的人選之一。
如今皇後得了勢,以那種睚眥必報的子,不對袁貴妃做些什麽才奇怪。
墨玖曄並沒有向赫知冉解釋這些,而是帶著繞到了袁貴妃寢宮的東側。
那裏距離袁貴妃的寢殿比較近,即便是進後可能會被人發現,那也都是袁貴妃的心腹,不會將他們到來的事講出去。
讓人意外的是,寢殿的院子裏冷冷清清的,與剛剛進赫家時候的覺沒什麽區別。
貴妃,那是後宮裏僅次於皇後的存在,寢殿的院子裏竟然空無一人。
若不是正房的窗子出點點燭火的亮,墨玖曄與赫知冉都會以為這裏已經荒廢了。
畢竟是子的居所,墨玖曄一個外男來到這裏本就不合規矩,若是再貿貿然的進屋子裏,對袁貴妃的名聲有礙。
赫知冉也清楚古代的這些規矩,主來到房門前。
先是從懷裏取出一包迷藥握在手心以備不時之需,隨即才上前推門。
之所以沒有敲門,一方麵是擔心搞出聲響有可能驚外麵巡邏的守衛,另外也是他們還不確定房間裏麵的人是不是袁貴妃。
門沒有在裏麵栓住,赫知冉隻是輕輕一推就開了。
門打開的咯吱聲,瞬間打破了這深夜的寂靜。
一道略顯蒼老的聲詢問道:“誰?”
赫知冉無法確定講話之人的份,因此並沒有回答,而是站在門口借著房間中的微弱亮向裏麵查看。
隻是,正對著門口的位置有一扇畫著人圖的屏風,遮擋住了的視線。
不過過屏風還是能看到一道走路有些踉蹌的影子朝著門口方向走來。
與此同時,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其中著一子無奈與不屑。
“貴妃娘娘已經被你們折磨這個樣子,連床都下不了,你們還來這裏做什麽?”
王嬤嬤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還是被站在門外的墨玖曄聽到了。
他大步邁進門檻兒,站在赫知冉的旁,沉聲問道:“嬤嬤說貴妃娘娘如何了?”
墨玖曄從小就對袁貴妃的印象極好,雖說是因為對方誤會了自己的份,可那好畢竟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如今聽到王嬤嬤說袁貴妃連床都下不了,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皇後的手筆,這直接點燃了墨玖曄心中的怒火。
對於墨玖曄的聲音,王嬤嬤也並不陌生。
因為與袁貴妃一樣,都認為墨玖曄才是真正的三皇子,對他的一切自然是要記得清清楚楚。
此時,王嬤嬤已經從屏風後麵繞了出來,看到門口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愣住了。
本以為是九公子來救他的‘親生’母親的,結果卻是空歡喜一場。
眼前的兩個人明明就是皇後邊的走狗侍。
幸虧剛剛多了個心眼兒,在沒有看到人以前並沒有喊九公子。
王嬤嬤頓時變了臉,盡管心中對眼前兩人心存恐懼,可也沒有失了氣勢。
努力直腰桿怒視眼前之人。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貴妃娘娘不會那麽輕易死去,還要等著看到你們這群豺狼虎豹的下場。”
王嬤嬤以為眼前的兩個侍是皇後派來的,查看袁貴妃是否還活著。
墨玖曄知道自己與媳婦兒的裝扮讓王嬤嬤誤會了,上前一步解釋道:
“嬤嬤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嗎?”
這聲音……
明明就是九公子的。
可眼前之人就是個侍,怎麽可能是九公子?
就在王嬤嬤心中疑的時候,墨玖曄再次開口了。
“嬤嬤,我是墨玖曄,為了能夠順利進宮,我易了容。”
說著,他出左臂,將袖子稍稍拉上去一些,出手腕上一塊不是很大的疤痕。
“嬤嬤還記得這塊傷疤嗎?
小時候我和南祁在花園玩耍時,不小心摔倒留下來的,當時還是您親手幫我包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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