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冷哼了聲,丟下句“管不了你,隨你吧”就離開了。
信息量過大,秦昭禮宋楷瑞聽完也有些驚訝。
“我下次再來看你吧。”李朝暮道了句。
顧煜辰聽到的聲音,下意識的回應的話:“路上注意安全。”
李朝暮點了點頭,和門口兩位打了招呼也走了。
秦昭禮嗤笑:“有次大晚上讓知閑送你回家,你都沒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張了張口,“算了,你好好養病吧,我走了。”
好像沒話可說了。
病房裏也就隻剩下宋楷瑞和顧煜辰兩人了。
宋楷瑞在他床邊坐下:“李朝暮怎麽回事啊?”
“也是時隔這麽久第一次見麵,來醫院做檢查的,剛好在病房外看見我。”顧煜辰解釋了句:“我真不知道會出現。”
“哦,就這麽巧啊,家不在這裏,檢查也應該在治病的醫院做檢查,明顯奔著你來的,你在知閑麵前那明勁兒算計瞞一套一套的,怎麽在麵前就蠢這樣?”
顧煜辰煩悶極了:“我跟早就不可能了,為什麽還在質疑?”
他看向宋楷瑞:“剛剛知閑是不是誤會了?”
“無所謂啊,反正知閑不喜歡你。”人家可寶貝祁硯京呢。
當然,那也是祁硯京應得的。
“算了吧煜辰,你別去打擾知閑和祁硯京過日子了,他倆很好,你做的事真過分的。”
顧煜辰指著自己的腦袋:“除非這裏不記得了,否則我會和糾纏一輩子。”
“……”
這就是顧煜辰啊,早該知道的。
但哥們真沒必要啊。
你過不好別拖人家下水啊!
……
在離開醫院後,溫知閑倏地抱住祁硯京,腦袋埋在他口:“他說你。”
祁硯京拍了拍的後背,“他要說就給他說,他也氣夠嗆的。”
說兩句而已又傷害不到他。
用過往的事挑釁自己,也就顧煜辰這種沒品的前任才會做出來的事兒,可惜現在知閑是他的,跟顧煜辰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況且剛剛裏麵那一幕真夠有意思的,知閑更厭惡顧煜辰了呢。
“去吃飯嗎?”溫知閑抬頭看他問了句。
祁硯京將車開去了餐廳。
點完餐後,溫知閑朝著祁硯京說起了李朝暮。
“剛剛在病房裏那個人李朝暮,顧煜辰的前任,我當初一直覺得灑的,沒想到是個頂級腦。”說了一半看向祁硯京,“你猜怎麽著?”
祁硯京似乎有聽過誰說起過的顧煜辰被前任甩了的事,又聽知閑說道:“畢業之後是顧煜辰給安排了工作,後來分手就是因為去追求真了,把顧煜辰甩了工作也不要了,當我知道的這些行為時覺得好灑,什麽都不要,隻要自己喜歡的人。”
頓了頓,想到當初自己還準備向學習呢就一陣尷尬。
輕咳了一聲:“時隔幾年,完全變了個樣,哪有當年的意氣風發。”
祁硯京意味深長的看著:“你不會之前還想向學習吧?”
溫知閑睜大眼睛:“!!?”
他怎麽知道?
恰好此時服務員將菜端上了桌。
把筷子塞進祁硯京手裏:“吃飯吃飯。”
他倆剛準備筷子,秦昭禮和宋楷瑞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趕巧了。”宋楷瑞直接坐在了祁硯京旁的位置。
秦昭禮在溫知閑旁坐下,“看見你們過來,就跟著來了。”
服務員又拿了兩套餐過來,順道又添了幾道菜。
“我跟趙阿姨說的那些話,趙阿姨什麽反應啊?”走的時候也沒注意看,這才朝著他倆問道。
秦昭禮應道:“當然是痛斥顧煜辰啊。”
宋楷瑞笑了聲,“早上趙阿姨還說要回去給顧煜辰煲湯呢,就顧煜辰那一出氣的直接把湯丟垃圾桶了。”
“趙阿姨特地讓家裏做的他是一口不吃要死要活,結果那李朝暮一來,隨便買的幾樣他吃的可高興呢。”秦昭禮說話頓時怪氣了起來。
祁硯京默默想著,果真山豬吃不了細糠。
“話說李朝暮怎麽變化那麽大?”自然是沒再關注過李朝暮,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了。
但是今天李朝暮這表現,猜測李朝暮是分手了。
秦昭禮默了幾秒,還在想著要不要把在醫院聽到的告訴溫知閑。
倏地就聽宋楷瑞用著調侃的語氣說著實話:“生了大病,的一生摯嫌煩了就離了婚,顧煜辰這冤種半年前給錢治病還要去看,這不想起顧煜辰的好了,趕來偶遇了。”
果然,能對一個杯子都有那麽深的,更何況是人。
好惡心。
宋楷瑞果斷切開了話題,看向祁硯京,“教授,你是華A大的吧?”
祁硯京“嗯”了聲。
“我們也同歲,為什麽沒聽過你?”宋楷瑞問道。
他顧煜辰秦昭禮都是華A大金融係的,就算祁硯京和他們不同係,按照他這實力肯定是聽過他的名字才是。
可是偏偏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不祁硯京是後起之秀?突然某天開智了?
溫知閑咬著筷尖,抬眸看著祁硯京,聽他淡淡出聲:“你大一的時候,我應該是大四。”
宋楷瑞秦昭禮:“……”
因為實力過強已經不和他們在同一賽道了啊。
溫知閑也愣了一下,知道他跳級,但是這麽一說起來倒還真有點嚇人。
宋楷瑞沉默幾秒後,笑了兩聲:“行,我晚上回去翻翻你的傳奇人生。”
“教授,你的緒真的太穩定了,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顧煜辰針對你。”宋楷瑞越來越覺得他有意思了。
祁硯京眸裏閃過一譏諷,卻見溫知閑麵上的憂,緩緩出聲,像是讓寬心似的說了句:“別擔心。”
溫知閑角微勾,低下頭繼續吃飯。
“我還是勸你小心點,顧煜辰這人險的。”顧煜辰絕對不可能對祁硯京下死手,畢竟怕得罪溫叔和沈姨,他們之間隔閡已經很深了,要是再對人家好婿下死手,那真就徹底掰了。
但顧煜辰的那些手段很有可能讓祁硯京敗名裂萬劫不複,他最喜歡搞那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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