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首富-反哺玩家-擴大繼續打劫首富-擴大反哺玩家規模……
這個模式可以說就像是瘟疫,從一個地方開始,可以傳染一大片。
現在各大城市的首富們都汗流浹背了。
他們申請保護,但是每個城市鎮暴都忙不過來,其他人哪里還有心思管他們。首富富商們只能夠重金聘請安保保鏢,但是這些人怎麼可能和一直在游戲中出生死的玩家相比。
不僅僅是首富怕了,P玩家都怕了。
【我們的五大部門大佬們呢,能不能出來領導一下?】
【五大部門不會是覺游戲沒機會了,準備躺平了吧?】
【這就不能管管嗎?這群玩家就像過境的蝗蟲,有錢人都被他們綁架了,我們連口湯地喝不到……】
puthin們哀聲載道,人類陣營勢如破竹。
他們已經不僅僅滿足于抓住這些賺得盆滿缽滿的都市富商首富們了,通過貨幣泡沫的破裂,好多人開始意識到真正有價值的不是這些紙幣,而是生產資料、土地、資源和能源。
其中最最珍貴的就是那些不可再生能源。
有遠在其他地方的玩家,已經開始搶煤礦、搶石油、搶金礦、銀礦、稀土……
“老大,我們剛搶到一個鉆石礦!”
一個玩家興沖沖地前來報備,然后被罵了,“搶鉆石礦干嘛,你不知道鉆石儲備量有多嗎?你不知道人造鉆石嗎?你給我記住只有真正稀有、無法快速創造、且有無法替代的作用的東西,才是真正值錢的。
這些東西即使不去包裝、不去炒作,沒有任何溢價,它只要放在那里,就是貴。”
被稱為老大的玩家在旁邊苦口婆心,“你看銠,即使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種金屬,但毫不影響它在通貨的時候賣1700一克。現在的價值也是黃金的四五倍。”
他說完拍拍自己的小弟,“繼續找能源、黃金和稀土,這些才是真正有價值的。”
全人類陣營玩家,對這游戲的勝利勢在必得!
但贏就一定贏,輸就一定輸嗎?
在另一個城市,莫長云看著此刻剛被攻破的別墅,別墅區,一個P玩家說出了這句話——
“贏就一定是贏,輸就一定是輸嗎?”
對面的puthin,可以說是莫長云的老人了。
希拉里。
莫長云在新世界的時候接的勢力不,其中號稱要推翻五大部門統治的普場教會,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現在大家基礎陣營都不同,莫長云不敢隨便輕信對方的話語,“什麼意思?”
“我是來提醒你的。”
希拉里坐在豪宅樓梯的欄桿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要推翻五大部門的統治,希大家可以合作。”
“真的?”
莫長云并不太相信,畢竟人類和puthin,兩個不同的種。
“我知道你疑心病重,但是仔細想想,憑你們人類陣營不可能打敗五大部門,而我們普場教會也無法推翻五大部門的統治。
不如聯合起來。”
弱者和弱者之間的聯盟,才可能抗衡強者。
但是莫長云不認為人類陣營是弱的哪一方,“你會不會忘記了我們人類陣營的贏面很大。”
5:2的勝負率。
他們只要再贏一場,就勝利了。
聽到這話,希拉里笑了。
“如果你們真的贏面很大,人類的勝利就足夠我們拿這個搖五大部門的基了。哪里還需要冒著冠上出賣puthin的惡名,來提醒你們。”
希拉里看著下方的老對手,然后嘆口氣,“莫長云,你不會覺得10場游戲就能改變五大部門想要滅掉你們的主意吧?
我們有個王牌間諜,潛伏在聯防部幾十年。從他口中得到的消息,你們針對puthin的聲波武,在第二個游戲的時候已經被攻破失效了。
聯防部針對你們布置了兩套計劃。
第一:贏
最理想狀態是P玩家正大明勝利,然后清除掉你們所有人類;
其次是掐尖計劃后,人類沒有領導者陸續失利,他們依舊可以名正言順地除掉你們。
第二:輸
在輸的時候,公平監制就會消失。他們會毫無顧忌地清除掉人類源代碼。然后克隆一批假人類,扔到單獨開辟的星球。然后以無法生育、自然滅亡來宣布你們的死刑。
信息我已經冒險給你帶來了,你應該慶幸還有補救的機會。”
希拉里其實在沒送出信息之前,就覺這群人的運氣好。居然選擇了大型副本這種變故大的游戲,但凡他們“穩妥”一點,那贏的那一天,就是滿盤皆輸。
想到這里,他復雜地看了一樣。
也不知道,這群人是在怎樣的況下敢這樣選。
莫長云聽完這話,獲勝的一腔熱徹底沒了。沒有褚亦安那麼果決,在聽到這話,知道需要輸贏二選一的時候,仿佛肩膀上被了千斤的重擔。
在猶豫之際,游戲已經到了第十天。
由于經濟造的問題已經完全不可逆,在模擬中更是直接極端化,所有國家開始紛紛選擇向國外轉移矛盾。
小國挑起矛盾,開始對外戰爭。
勝利者通過簽訂不平等條約,掠奪他國的土地、資源和財產為自己輸;
大國開始四點火,售賣武,為各種局部戰爭的幕后推手。
原本在小國占領了不資源的人類陣營玩家們都不得不自發武裝起來,里順便念叨一句真邪門兒。
另一邊
某市褚亦安剛攻下來的豪宅,和里面的無良資本家面面相覷——
“溫時聿?”
無良資本家看向褚亦安,一副‘落在你們這群暴民手中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刮隨便你們’的表。
就……
給人搞得很無語。
褚亦安讓人將他五花大綁在椅子上,表說不出來的奇怪:“你又認不出我了?”
他面無表的抬眸,“我應該認出你嗎?”
“不應該,不應該。”
褚亦安回憶起上游戲的經歷,有種吃屎了的覺。
恨不得將他立刻殺了。
但是現在暫時還不能殺他。
他有病。
陸老師之前的失憶癥貌似被他傳了。
褚亦安看著面前和陸卿淵長相一模一樣的人,眼神中的嫌棄和不耐煩都快要變實質的了,“唉,真晦氣。”
想要直接殺了溫時聿,但是運氣好才能抓到的人,立刻殺了沒有套信息有價值。
想到這里,用力住溫時聿的下頜,目冰冷:“我不管你是裝的,還是真的認不出我了。希等你‘恢復記憶’的時候,提早通知。”
說完,讓后的小弟卸掉他的手臂,弄斷他的雙,確保他沒辦法逃出房間。
地上的有名資本家憤恨地盯著,卻愣是在這嚴酷的手段下沒有慘。
“呵,有骨氣啊。”
褚亦安冷笑一聲,腳故意踩在他傷的地方離開。
順便還吩咐自己的小弟,“將他看好,有消息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