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至要到第二天,段臻的事才能有結果。
可沒想到,當天夜里,段臻就回來了。
靳溪和付新萍都沒想到,他會這時候回來。
靳溪喜極而泣,撲進他懷里。
后來意識到付新萍也在,還是從他懷里離開,克制著心里的激。
付新萍比靳溪還要激,直接走過去,狠狠打了幾下段臻的肩膀,哭著道:“你這臭小子,把我給嚇死了!我差點找你爸拼命去!”
靳溪笑了笑,忍不住補充道:“其實已經去了。”
段臻對們道:“都跟你們說了,不要了陣腳。警察沒有證據,不會無故定罪的。說清楚,就好了。”
付新萍趕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想問一下他是怎麼出來的?
而靳溪也跑到廚房,想著他還沒有吃飯,就給他煮了碗面。
付新萍催促道:“你趕說啊,他們是怎麼放你回來的?”
段臻笑了笑,道:“那個司機雖然指認出了我的樣子,好像真的認識我一樣。但是,當他只聽聲音辨別的時候,卻沒有辨別出我的聲音。還有就是,司機指控我找他的時間,那個時候很多同事都可以證明,我在醫院查房,病人也可以做證明。證據不足,那個司機設計誣陷,所以警察就把我放出來了。”
他解釋的云淡風輕,付新萍和靳溪終于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只是,想到自己兒子這麼平白無故白誣陷,付新萍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恨恨地說:“這樣吧,我們明天請高原吃個飯,好好跟他說道說道。他查案的時候,需要什麼資金或者人力支持,我都給!一定要把這個什麼商元浩的捉拿歸案。他這次敢找人誣陷你,下次他直接拿車撞死你,也說不定呢!”
段臻無奈失笑,道:“他查案的資金和人力都有政府撥給他,需要你支持什麼?您就別摻和了,我不想讓您把自己也搭進去。”
靳溪也附和道:“是啊,伯母,商元浩那個人瘋起來的時候任何人他都敢的。現在,他只是把段臻作為目標,還沒有涉及到您。”
付新萍反駁道:“那怎麼行?現在,我兒子和兒媳都了他的目標,我怎麼能獨善其?”
付新萍并沒有告訴靳溪,很可能現在段華清已經跟商元浩是一伙兒了,所以,怕高原查案被段華清暗中阻止,這才要留下來。
之所以沒將這些告訴靳溪這些,是怕靳溪得知這些后,覺得段臻家庭況太復雜,段老頭又是這種人,怕靳溪對他們產生反。
就這樣,付新萍暫時留在了海城。
因為不喜歡麗,所以,就住在了靳溪這兒,反正跟段臻也就是樓上樓下。
趁著靳溪這幾天休息,付新萍決定好好跟這個未來兒媳培養培養。
因為付新萍不會做飯,靳溪做飯也不好吃,所以兩人白天在家工作,到了飯點兒就一起去商場吃飯。
“伯母,其實我們在小區附近隨便吃點就可以了。”
靳溪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如果每頓飯都去商場吃,有點太浪費了。”
畢竟,自己現在只是個普通鋼琴老師,工資加提雖然不,但也不是特別多。
付新萍這一頓飯都要一兩千,每次還都搶著付賬,靳溪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這麼混吃混喝下去。
付新萍似乎看出了的為難,便笑著寬道:“這算是我請你吃的,你不要有力。反正以后你跟段臻結婚了,他的就是你的,我就他這一個兒子,我的也是他的。所以,你跟我,就不要這麼客氣了。”
說完,付新萍就開始服務員來點菜。
就在這時,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抹戲謔。
“親爹都死在了車禍里,沒想到,你和這個老娘們兒還能吃得下飯。”
商元浩說話間,已經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桌前。
靳溪震驚的看著他,不知道是因為靳莫死了而震驚,還是商元浩會突然出現在面前而震驚。
總之,看著這樣魂不散的商元浩,崩潰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了!商元浩,我求求你,離我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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