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
直播間的人齊齊一愣。
“今天也不有緣人了,那些罵我的人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連麥罵我。”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覺得孟星鸞瘋了。
不應該是作澄清解釋的嗎?怎麽還囂張的求罵了?
【主播被刺激得神失常了吧,第一次見求罵的。】
【笑死了,這就打不過就加嗎?不解釋網上說的就是事實了唄。】
【我來!讓我來會會這狐子!】
彈幕刷得更快了。
孟星鸞隨機接了一個黑的連麥申請。
大概是怕自己被網暴,對方沒有打開攝像頭。
麥克風一開,如炮竹似的髒話就響徹整個直播間。
“孟星鸞,你就是個賤人!缺男人是吧?你不是有錢嗎?怎麽不去找男模?你……”
話語惡毒,聽聲音是個上了年紀的人。
有時候為難人的就是人。
孟星鸞麵不改,用紙巾遮了攝像頭,私信讓魏蘅把網絡ip地址給。
一收到,就麻利的剪了一個小紙人。
用筆在其上寫下地址,輕輕一吹,小紙人便消失不見。
不開視頻就能難倒了嗎?
天真。
這些人還真沒聽過一句話。
玄學師不能惹,一旦和對方結仇,那等待他們的就是滅頂之災。
孟星鸞是個‘好人’,不會讓對方死,但會讓對方生不如死,備煎熬。
重新移開紙巾,黑還在滔滔不絕地攻擊。
人在心中倒數著三二一。
的小紙人日行千裏,即便遠在國外,也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
這就是孟星鸞的恐怖之。
不論是活人還是死人,都應當對十分忌憚。
黑罵得口幹舌燥,抬眼看見孟星鸞那張漂亮的臉,頓時嫉妒布滿整張臉。
‘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礦泉水。
辱罵的詞一時半會兒還得想想,孟星鸞就是趁著這個機會開口。
“你罵夠了嗎?罵夠了那就該我了。”
聲清冷縹緲。
【刺激!小姐姐要罵人了嗎?好想看人口吐芬芳!】
【罵了我就舉報!】
“我來講個故事吧。”
【又是故事?我記得上次主播講故事,就讓一個豪門子弟被掃地出門了。】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還認識這個人,他不是那家親生的,是他母親跟別的男人暗結珠胎生下來的野種。】
【網上還有視頻,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此刻,直播間到達了高/。
“有個人朱某某,今年三十八歲,格潑辣嫉妒心強,有一個兒。”
“丈夫和恰恰相反,是個耙耳朵,為了滿足妻,白天跑滴滴,晚上跑外賣,一天隻睡不到五個小時。”
黑越聽越覺得耳。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妻子早就出軌了,出軌的對象還是他的兄弟。”
話落,激起波濤駭浪。
而黑的臉已經慘白得毫無。
哆嗦著手想要掛斷連麥,可不管怎麽按都沒用。
“至於他的兄弟,有妻子也有兒子,知三當三。”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主播說的不會就是這個連麥的人吧?】
各種猜測在彈幕上閃現。
孟星鸞眼中閃著玩味的,不急不緩地控著趴在黑窗口的小紙人。
在無人注意到的地方,小紙人從窗戶的隙鑽了進去。
突然,一陣風出現,將小紙人吹到了的手機屏幕上。
黑下意識地用手去拉,卻摁開了攝像頭。
一張蠟黃的臉出現在了幾百萬人麵前。
“啊!”
意識到自己臉的黑尖一聲,焦急又害怕地去關,可還是無用。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手機‘砰’的一下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但卻還頑強地工作著。
一切還沒完。
攝像頭突然黑屏,幾秒後就變了手機桌麵的畫麵。
無人控,但它卻自翻到了微信的聊天記錄。
幾百萬人都被這神奇的一幕驚得冷汗直冒。
記錄先是點開了黑丈夫的頁麵,對話十分窒息,往上一翻,全是轉賬記錄。
丈夫說沒錢吃飯了,黑讓他去死。
接著就是黑和的夫。
與剛才咄咄人的樣子大相徑庭,黑俏得像個小人,說的話也十分。
往上一翻,還有骨的聊天。
再往上,是他們謀讓黑丈夫出意外死亡,黑能拿到一大筆賠償金的事。
如果說剛才隻是道德層次上的問題,那麽這個就是犯罪了!
直播間的正義人士不,看完這些義憤填膺。
【果然人越醜玩的越花!最毒婦人心!還在那罵主播,我看你就是指桑罵槐!】
【已報警,等著警察來製裁你吧!】
【細思極恐,大學生在線恐婚了。】
孟星鸞講的故事已經被他們自帶到黑上。
他們對黑那個素昧謀麵的丈夫產生了極大的同,滿腔憤怒的攻擊著黑。
這屆網友能,有事是真上。
不用孟星鸞心就已經開始順藤瓜尋找線索。
他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黑的丈夫,讓他看清毒婦的真麵目。
換一種說法,他們也算是救了一條人命了!
孟星鸞主掛斷了連麥。
懶洋洋的了個懶腰,並沒覺得自己幹了件什麽大事。
隻是以其人知道還自其人之。
“還有人要連麥嗎?”
這下,黑蹦躂的沒有剛才那麽歡了。
槍打出頭鳥,孟星鸞是玄學主播,id名字也是菩提孟大師。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人對孟星鸞有了忌憚之心。
但也有不信邪的,繼續和孟星鸞連麥。
無疑,落得一個敗、名聲掃地的下場。
一連幾個讓孟星鸞有些疲憊。
“還有人嗎?”
直播間陷了詭異的沉寂中。
黑銷聲匿跡,真在刷‘孟大師威武!為孟大師哐哐撞大牆’等話。
時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準備收工。
下播前,孟星鸞說:“網絡不是法外之地,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是你種下的因。”
“至於果,可能落在你上,也可能落在你邊親近人上。”
“生而為人,應當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