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郭水稻對你念念不忘啊。郭氏一脈的出現,讓局麵變得越發複雜。對我們來說,朝著惡化的方向發展。二十人的郭家,可不容小覷。
我笑了一聲,並沒有搭理他。當年郭豆豆、郭水稻甚至郭天劫都敗了。你還沒資格跟我對話,沒資格分我的心。
郭水稻失敗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死不瞑目,真是個難得的好消息。他要是死得瞑目,反而欠點什麽。我都會覺得有些憾。要的就是郭水稻死不瞑目。
麻嬰說:“天啊!郭水稻好歹是郭家的族長,大風水師!怎麽會對我爹念念不忘。一個男的忘不了另外一個男的。我爹沒有走他的心啊。”
邊上的小秋葵擔任捧哏的角,說:“那又是什麽原因呢?”
麻嬰說:“原因很簡單。一定是我老爹把他屎打出來了。這沒屎難忘。哎,我爹下手也太輕了,應該讓他吃幾泡狗屎,這樣就不會‘沒屎難忘’!因為補充了‘屎’。”
特意重讀了這個“屎”字。
巫一通等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郭驕愣了一下,也是忍俊不。
我和葉雙竹同時皺眉,麻嬰朝著越來越奔放的方式發展了。
那男子臉一瞬間就變了,道:“大人說話。沒有小孩的份。小小年紀,口中掛著屎尿屁,一點教養都沒有。我郭家就教不出這樣的孩子。”
麻嬰看著男子,應道:“我想什麽時候說話就什麽時候說,關你屁事。我和我秋姨聊天,你什麽。老大不小了,禮數都不懂。看來你爹死了,沒人教你了。屎尿屁能澆灌出水稻豆子,你能說屎尿屁沒用嗎?你天天不拉屎,肯定會便。”
郭豆豆和郭水稻都是郭家人。麻嬰這是一語雙關。直接說郭水稻和郭豆豆是淋大糞長大。
男子的臉瞬間跟殺豬一樣難看。
“哼!低端的狡辯。你想激怒我。沒那麽容易。我肯定不會娃娃的影響。”他一甩袖子。
“傻雕!川西高原的傻雕。你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激怒你,你真是高看自己了。”麻嬰應道。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
男子到現在都沒有介紹自己。估計是等著有人問他,閣下尊姓大名。而後,他再隆重報出自己的名字。
男子的小心思被麻嬰說中,頓時表富,說不出話來。
白鐵虎不爽地說:“哪裏跑出來的野東西,聽你吠了半天,耽誤了時間。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別浪費時間。”
男子四十左右,周正的臉龐,一華服,造價不菲,應道:“在下郭氏一脈風水師郭七鬥。來這裏找郭驕和蠱王冬生報仇。算起來,咱們是朋友。”
麻嬰補充一句:“澆灌三桶農家。收了七鬥水稻和豆子!這家人的名字真有意思。”
白鐵虎冷笑一聲,說道:“在這裏攀關係。我不認識郭家人。事有先後。還沒有到你。你在這裏嚷半天,眼中還有沒有五毒教!”
郭七鬥角一,說:“你與蠱王鬥蠱,總需要第三方的見證人。老夫願意幫這個忙。”
白鐵虎罵道:“別在這裏刷存在。我們鬥蠱,分高低又決生死。需要個屁的見證人。誰活到最後就是誰贏。你們這些外來人,就喜歡給自己臉上金。”
郭七鬥又了一鼻子的灰,不悅,說:“年輕氣盛。年輕人的脾氣果然大啊。”
白加言忙說:“這位郭先生。我兒乃是五毒教教主。此番和蠱王做生死搏鬥。不需要其他人見證。希你多多包涵。這個節骨眼,難免氣大一些。不是”
郭七鬥臉變化很快笑著說:“好說好說。我能趕上這種盛事。真是三生有幸。不需要見證人,那我就在邊上看著就是了。”
郭七鬥帶著郭家人走到一旁。
白加言指揮眾弟子讓出了一塊位置。
“郭驕,抓時間和你的兒子打個招呼告個別。等下就沒機會了。”郭七鬥發出瘮人的笑容。
郭驕說:“可笑的伎倆。我怎麽會你影響。”
麻嬰喊道:“七鬥!你又找罵嗎?咱們單獨找個地方,我代替你爹教你做人做事說話的道理!你敢不敢來?”
郭七鬥一甩袖子,冷哼一聲。
我和白鐵虎默契地朝中間走去。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
現在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我也不會再勸他放棄。
白鐵虎左邊角翹起,笑著說:“蠱王,白巨子,當你的徒弟。肯定把我的都告訴了你。你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我並沒有否認,說道:“十幾年沒有接。又聽聞你閉關修行。我當然要做好萬全準備。我將使用蠍王蠱。你用神蠱嗎?”
白鐵虎說:“當初我埋葬姐姐葉上雪的時候。從上溜下一隻蠱蟲。我在此基礎上,經十年工夫煉養這隻蠱蟲。如今已然大。”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
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