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珩之作停下,他的嗓音低啞。
“我家有。”
“……”周惜蹙著眉頭看著他。
他的家裏怎麽會有這個。
應珩之也明白什麽意思,悶笑了聲,“你別誤會,我沒往家裏帶過人。”
周惜的指尖著他的角,旁邊有一道小小的傷疤,不仔細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最親這裏,不釋手的挲。
“我又沒說什麽。”懶懶的說。
應珩之打橫抱起周惜,把放到沙發一側,低頭說,“等我一會。”
周惜看著應珩之朝對麵別墅的方向走了過去。
榮澍喝的迷迷糊糊,連廁所都不知道在哪了,剛從客臥出來就看見了應珩之走出臥室,手裏還拿著幾個盒子。
“二哥…”
應珩之停下略微匆忙的步子,回頭看他一眼,“你怎麽還在?”
榮澍瞇著眼睛看著四周冷係的牆壁風格,像是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衛生間在哪?”榮澍問。
應珩之一看他這個樣子是酒還沒醒,給他指了個方向,“客臥裏就有。”
“…好。”榮澍又問,“你去哪啊,拿的什麽?”
榮澍看向應珩之手裏的東西,覺有點悉,但又看不清楚。
應珩之覷他一眼,沒搭理,從他的旁邊走過。
榮澍看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搞什麽?”
他搖搖頭,晃晃悠悠的去找衛生間。
兩棟別墅距離不遠,應珩之回來的很快,一來就進正題,繼續剛才的沒做完的事。
【此省略一百個字…】
落了一地春。
【此省略五百個字…】
待雨歇雲收時,已到深夜。
這是應珩之第一次睡在周惜的床上,床鋪上沾著周惜的味道,他的心霎時安頓下來。
當他看見一個男人進了周惜家門的時候,應珩之是真的有些著急了,怕周惜找別的男人,但他也知道這隻是設想,不會做這些沒有道德邊界的事。
知道任景潤是周惜的青梅竹馬時,應珩之自己都想笑,活了快三十年還像剛二十出頭的頭小子一樣,甚至還會嫉妒任景潤。
應珩之心裏想。
如果再早幾年認識周惜就好了。
*
清晨間周惜和應珩之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應珩之先醒了,看了眼懷裏的周惜,朦朧的眼睛睜開了一道,往他的懷裏拱了拱。
昨晚折騰的太久,周惜剛睡著沒幾個小時,本來就有些怨氣,這下被人吵醒更生氣了。
周惜輕踹了下應珩之的,被子下兩個人的還糾纏在一起。
應珩之俯下,拍了拍的肩,示意繼續睡,自己下床去開門。
周惜放心的睡了,意識還沒徹底清醒,忘了這到底是誰的家。
應珩之打開門,看見許磐舟著兜,一臉戲謔的樣子站在門口。
“二哥。”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應珩之問,剛才他隨手在床邊拿了件服,正在單手扣著扣子,出一大片理分明的膛。
許磐舟實話實說,“剛才去你家裏沒找到人,昨天看見了周小姐,就猜到你在這了。”
應珩之斂眸,“會猜。”
許磐舟盯了一會應珩之在外的皮,臉上出了不正經的表,“不能小看周小姐。”
許磐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對應應珩之有紅印的位置,那塊的已經變了褐,很深,抬眼就能注意到,十分顯眼。
應珩之聽完表不變,修長的手指著角不不慢的整理領,卻也隻遮住了半邊,印記若若現。
“有事?”應珩之的聲音還帶著清晨早起的低啞。
許磐舟臉變得正經了些,“雷氏那邊開始有靜了,雷格想要和你見麵。”
應珩之像是猜到了幾分,眼眸微抬,看著許磐舟說,“明天讓他來‘鼎尚’。”
“明白。”許磐舟點點頭。
他上下掃視了應珩之一眼,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角蠕了幾下還是沒說出口。
應珩之睨他,嗓音低沉,“有話就說。”
“你和周小姐在一起了?”許磐舟難得有些八卦。
雲層中泛出一暈,日藏在層巒的雲朵裏出些許影子。
線微冷,不算刺眼,映照在應珩之淩厲端正的五,與分明的棱角廓。
他抱著臂靠在牆邊,聲音緩緩的說,“快了。”
許磐舟挑眉,沒想到他二哥效率這麽高,看來好事將近了。
“恭喜了,別忘了下個月參加我的婚禮。”
他的語氣裏帶了些得意。
應珩之‘嗤’了一聲,視線瞥向他,“追了你老婆十多年才追到手,有什麽好顯擺的?”
許磐舟沒被他打擊到,畢竟人逢喜事神爽,他笑著說,“總比有人老婆跑了強吧。”
許磐舟意有所指,說的那人明顯聽出是還在對麵別墅昏昏睡的榮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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