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我姐做了什麼?要把送去哪兒?”白問。
銘宇很不愿意和這個人說話,但是看這樣子他們肯定是誤會了,又不得不解釋。
“當然是送去安全的地方,我家主子怕夫人在京城會有危險,也沒對夫人做什麼,就是下了一點藥,夫人不愿意離開主子,主子也是迫不得已的。”
白蹙了蹙眉,這麼說是個誤會?
確實,前段時間去找姐,姐就說宮宸怕有危險,所以才讓這小子保護。
“你馬上給我姐吃解藥,我只相信我姐說的,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白的手一,銘宇的脖子就破了皮,殷紅的珠冒出來。
銘宇氣不打一來,涼涼地盯著白:“藥是主子給吃的,我哪有解藥,主子說夫人會睡上七天,七天之后自然就醒了。”
七天?白又看了眼楚映雪。
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等著看了。
“你會開飛機嗎?”白突然不著頭腦地問。
銘宇想也沒想就冷聲口:“不會。”
白角一勾,“那就好辦了。”
銘宇不明所以,就見人收回了匕首。
他想報仇,想給這丫頭一點教訓,生命沒有威脅之后抬手就要鎖白的。
白不不慢道:“我們現在是在天上。”
銘宇的手頓了頓,所以呢?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這飛機你開不回去,你總不會是想同歸于盡吧。”
不理會銘宇富多彩的表,白繞過他往后座而去,楚映雪側躺在后座上,容恬靜。
確定楚映雪真的只是睡著后,白一顆心總算放回了肚子里,在旁邊坐了下來。
“東方彥到底是什麼人,和宮宸有什麼愁怨,為什麼要置他于死地?”白幽幽地問。
銘宇還看著窗外的云層暗自生氣,自己回去一定要學開飛機,免得下次再在天上遭到威脅束手無策。
聽見白的問話,他脖子一扭也坐了下來,冰著一張俊俏的臉,不回答。
他不回答白也沒辦法,便不再多問。
飛機上一瞬間陷安靜,白這幾天夜以繼日盯著那個私家偵探,休息的時間很,這會兒一安靜下來困倦之意不覺來襲,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銘宇見白睡著了,看了眼楚映雪,眼中掠過一抹糾結。
他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要把夫人帶到安全的地方安頓,現在居然制于人,不是有負主子所托嗎?
不行,他得想辦法掌握主權,一定要完主子的命令。
但是現在怎麼辦呢?
銘宇的視線一會兒在白上,一會兒在開飛機的馳電上。
他在琢磨挾持白威脅馳電的可能。
馳電就好像背后長了眼睛,漫不經心道:“你不用打什麼鬼主意,宮宸的意思是讓我姐安全,我們也是最希我姐平安的人,咱們是友非敵,總之我姐安全就行了,你絞盡腦歪腦筋有什麼意思?”
銘宇耳一熱,被人穿心事神有些不自然。
“那你要去哪兒?”
“最安全的地方莫過于家里,當然是回家了。”
“家在哪?”
“不告訴你。”
銘宇:“……”
真他媽拽啊!
另一邊,大雷本來是能逃過宮宸的追捕的,但是他昨天忘記給車加油了,所以逃跑到一半還是被追了上。
當宮宸把大雷從車里薅出來,不愣了一下。
“你怎麼會在這兒?”
大雷骨氣一上來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很有氣勢,一掌打掉宮宸的手,昂首,雄赳赳氣昂昂盯著面前不怒自威的男人。
“宮宸,你個狼心狗肺的男人,你把我老大弄哪兒去了?”
念在他是楚映雪朋友的份上,宮宸原諒他罵自己的話,冷冷地瞥他一眼。
“是你老大,你剛剛為什麼不救反而跑了?”
“廢話,你那麼厲害我打得過你嗎,當然是去找救兵了,白白送死有什麼意思,我大雷又不是大傻。”
還不如大傻呢!
宮宸對這個男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自己也不過就是嚇唬他一頓,他就把楚映雪給賣了。
這麼沒義氣的人以后映雪離他遠一點。
天空中轟鳴聲由近遠去,那個小小的影子很快進了云層。
宮宸心頭悵然若失,回頭對大雷冷漠道:“滾吧,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
大雷卻來勁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把我老大弄哪兒去了。”
然而宮宸沒再掃他一眼,上了車絕塵而去。
“喂!喂~”
大雷見宮宸的車開的老遠,大塊頭才頹然了。
“嚇死我了,這宮宸上的氣場怎麼那麼恐怖啊,還好我堅守住了陣地沒讓他看出破綻。”
又看了眼天空,飛機早就已經開沒影兒了。
“他們肯定回z國了,我也趕去買機票,終于可以回家了。”
大雷也上了車,朝和宮宸相反的方向開去。
三個小時后,宮宸給銘宇打電話,心里掛念楚映雪,想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彼時馳電等人也剛剛下飛機,銘宇正憤憤地瞪著又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的白。
長的乖乖巧巧老老實實卻總是這麼兇,不就把刀架在人脖子上,還是不是個人了?
馳電則對銘宇笑的很友善,開口徐徐善:“我都說了咱們是友非敵,我們還能害我姐嗎,你主子現在一定有重要的事辦,你何必讓他分心呢。”
銘宇表悶悶的,手進口袋里把手機拿出來接聽。
“主子。”
“到了嗎?”
白手中匕首稍微一,銘宇的脖子又出現一條痕。
在白無的目中,銘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回道:“已經到了。”
“現在怎麼樣?”
“夫人好的,還在睡著。”
“嗯,好好看著,在我回去之前不要讓醒過來。”
這話說的多惹人誤會啊,眼看著白和馳電的臉都變了。
銘宇正想跟宮宸多說兩句話趕把這個事兒澄清,結果宮宸就把電話給掛了。
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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