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懂法,他是跟著人私奔的,他是過錯方,而且是拿著你的錢跟別的人私奔,在法律上你可以讓他一分錢分不到全部要還給你。”
藍曉止住了哭驚訝地看向他:“我真的能把錢都拿回來嗎,他真的還會再聽我的話嗎?”
“可以,也許別人辦不到,但是我大師兄一定可以辦到,保證他一分拿不到,全還給你,你甚至可以以他挪用公款罪把他關進去幾十年,完全憑你高興。”
“真……真的可以嗎?”藍曉掙扎著要坐起來,朱新吾趕手扶。
藍曉聞到了朱新吾上好聞的清香,是很淡的香水味,噴在他上特別的好聞。
如果在之前能遇到像這樣的男人,何至于會被那個渣男騙,那渣男給眼前的男人提鞋都不配,站他面前就是個小丑。
藍曉突然覺得自己真的眼界太窄了,就那渣男那樣竟然覺得他又帥又有學識,被他迷得一愣一愣的。
哪怕現在還著那渣男,眼前這個男人出現都會覺得渣男弱了。
藍曉笑著說了句:“謝謝,請問一下讓你大師兄打司需要多錢,不……不管需要多錢,能讓渣男一分錢都得不到就行,哪怕我一分也拿不到。”
朱新吾搖了搖頭:“不需要你多錢,普通的離婚司而已,如果要打經濟司送他去蹲大牢,那可能就很貴了。”
大師兄一般況下離婚司收費很低,不會比其他的律師貴,尤其是方被男方欺負的這種,大師兄基本收得很。
但是經濟司就不一樣了,但凡涉及到這種經濟的他都收得貴,比一般的律師要貴上好幾倍,貴有貴的道理,因為值得,他能打贏。
但經濟司大師兄要看是非對錯來接,而且也要看他自己有沒有時間。
“就離婚司吧,他能把錢還給我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他已經習慣了有錢人的生活,等他生無分文比坐在牢房里應該更令他難。”
“你不送他去坐牢?其實這種跟行騙和沒什麼區別,不要太過仁慈,他能騙你就有可能去騙別人,不得到他該有的懲罰,他還有可能生事,大不了我讓我大師兄司給你打折。”
大師兄的經濟司確實是貴的,這子失去了父母又被男人騙就當可憐,只要自己立得起。
“真的能把他送去坐牢嗎?”藍曉有些不太敢確定,他倆是夫妻,他拿著錢跑了,這應該只是夫妻問題,能上升到經濟司嗎,行騙還是呢。
“當然可以,難道你不想?”朱新吾很淡定地問。
“我可以考慮考慮嗎,我……”藍曉有些猶豫,到底是喜歡了這麼久的人,再可恨,也沒有一定要將人送進大牢的決心。
“如果你拿不回你的錢,你會是什麼狀況,你自己想一想,莫非你還想他回頭?”朱新吾說完冷冷地勾了勾:“我先走了,這次是別人出錢請我來的,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找我再打電話,下次你需要自己出錢。”
朱新吾將名片遞給,藍曉趕接了過來:“你這麼快就走嘛,能不能再陪我一會。”
朱新吾看了一下表:“我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你自己考慮,我不做陪人服務。”
朱新吾說完轉就走了,一點也沒有停留,留給藍曉一個高大帥氣的影。
藍曉看呆了,真啊,怎麼會有這麼帥氣的男人,材修長,比一般的模特都好看。
想想那個渣男真是比他差遠了,為什麼自己還要想著那渣男。
如果錢拿不回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一場婚姻失去丈夫連錢也沒了,渾是傷。
可……如果錢拿回來了,那渣男一定會回頭的,他不了沒有錢的日子,他一定會回來跪著讓原諒,突然變得很了解他了。
藍曉苦笑了一聲,其實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渣男看中的就是的錢呢,多多也會明白一點,只是忽略不在意而已,反正確實也有錢,只是沒想到他會卷著錢跟別的人跑了。
原諒?怎麼可能原諒,從三樓跳下去就是打算把命不要了,他卷走錢帶著別的人跑這一行為等于是徹底殺了。
要看著他無分文,活著比死了更難。
可正如朱新吾所說的,他能騙到,就有可能再去騙別的人,收回錢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大問題。
畢竟那渣男長得也人模狗樣的,慣會甜言語,很有可能離開還會找其他的有錢人。
藍曉怎麼想的朱新吾沒有去考慮,如果只是想拿回自己的錢,對那男的沒一點懲罰,那他的服務就到此結束了。
他從不會同不自的人,都被欺這樣了還想著溫和解決,能對自己下得了狠手去自殺,卻舍不得把那渣男送進大牢,這種人不值得幫。
吳薇看了下時間給他打來電話:“進行得怎麼樣啦,有跟藍曉談過了嗎?”
“談過了,該說的說了,應該不會再尋死了,不過你勸勸還是要有仇必報的好,就這樣了還只想著把錢要回來,太沒骨氣,太不自了。”
吳薇皺了皺眉頭:“你跟說能把錢要回來嗎,這錢要追回來應該不是那麼好追的,那渣男已經逃到了國外,而且很可能錢都花了不。”
“再能花也花不了多,最大頭的可能是買了東西,買了東西也還有東西在,拿是能拿回來大部分的,但是如果只是想拿回的錢,我可就不想幫了。”
吳薇好奇地問:“你有把握能幫把錢拿回來嗎。”
“有,但前提是,自己能立得起來,我不幫不值得同的人,哪怕是有償服務也不幫。”朱新吾很有原則地道,不然幫了氣自己,他們師門不做這種冤種。
他們師門也不缺錢,沒必要幫這種人。
吳薇笑了笑:“我懂,今天辛苦你了,服務費多我轉給你。”
“別人起碼三百萬,你打個折,給三十吧。”朱新吾道。
吳薇:“……”
這小伙子可真能開玩笑,三百萬打個折三十塊,他跑一趟路費都不只三十吧。
但三百萬應該是開玩笑,哪能這麼貴呢。
“真三十塊,那我真只給三十了。”吳薇好笑地道。
“真三十,說三十就三十,主要是我也沒有完全解決的事,但應該不會想死了,頂多我不幫,找別人拿回的錢,但我覺得別人不一定能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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