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先帶我去公司看看。”
左冰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莫名其妙被人坑走幾個億。
可韓采英為難地道,“還是不去了吧!”
“為什麼?”
“我怕被那些人圍著討債,現在他們天天堵在公司門口拉橫幅,我哪里還敢去啊?”
“那你把那幾個合伙人找過來,我跟們談談。”
左冰提出一個要求。
韓采英道,“我試試吧。”
最開始是的幾個閨慫恿,讓一起做。
還說婿這麼有錢,你擔心什麼?
拿幾個億隨便玩玩。
們果然說得沒錯,韓采英隨便拿幾個億玩玩。
拿起手機打電話,結果沒有一個人接。
左漢東道:“看到了吧?當初我就勸你不要玩,現在還不是閨坑閨?”
“們拿了錢跑路,鍋你來背。”
韓采英心里煩躁,“你能不能說兩句,就沒見你安過我。”
左漢東道,“我還安你,你要上天。”
“爸,不要說了,我們還是想著怎麼解決問題吧。”
左冰讀書多,明事理,完全不像韓采英。
雖然也要強,但在非凡集團長,見過大世面,懂進退。
左冰問公司是怎麼作的,結果韓采英一問三不知,“們當初說好的,什麼事都不需要我管,每年給我幾百萬的分紅。”
“結果呢,這才幾個月就出事了。”
左冰皺著眉頭,“只怕是已經出事了才拉你下水的。”
左漢東道,“我可是聽人家說了,們就是打著賣茶葉的旗號非法集資。”
“現在你們這個是還沒立案,一旦立案你就麻煩了,等著踩紉機吧。”
韓采英嚇得臉蒼白,“左漢東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就這麼盼著我進去?”
左漢東也沒好脾氣了,“我勸過你的,你不聽。”
“現在你怪誰?”
左冰有些頭大,看來得想辦法擺平這件事,否則真的要讓老媽去踩紉機了。
可以自己的能力和關系肯定沒辦法擺平,不跟陳凡說恐怕是不知了,唉!.
真要等到事無法收拾再告訴他,只能讓問題越來越嚴重。
想到這點,先是給陳凡發了個信息,因為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睡了。沒想到陳凡看到信息,馬上打電話過來,“夫人有什麼吩咐?”
左冰一個人在臥室,輕聲地問道,“你還沒睡?”
“本來已經睡了,聽到信息響又醒了。”
“說吧,是不是你家里出了什麼事?”
以左冰的格,從來都不會跟自己遮遮掩掩的,這次有點反常。
事到如今,左冰也不瞞他,如實跟他說了家里的況。
陳凡道,“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這是屬于非法集資啊,如果立了案的話就麻煩了,要爭取在立案之前把事搞定。
見陳凡這麼痛快就答應了,左冰愧疚地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陳凡一滯,“左冰,你變了啊!”
“咱們之間用得著說這種話?不就是幾個億嘛,小事。”
“你等我的消息就是。”
“咚咚咚——”
剛掛了電話,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左漢東和韓采英心里一,尤其是韓采英,慌地道,“你去看看是誰來了?”
心里想著,千萬不要是來抓自己的吧?
可有時候你越擔心什麼,它就越來什麼。
左漢東打開門,幾名執行人員站在門口,并亮出了拘捕證。
“你是韓采英的丈夫嗎?韓采英有沒有在家里?涉及到非法集資被立案調查了,請跟我們走一趟。”
“天啦……”
韓采英只覺得一陣天眩地轉,暈倒在沙發上。
左冰急急出來,看到這樣的況,立馬跟執法人員商量。
“我媽不太舒服,你們先進來坐會吧。”
也只能拖延時間,等陳凡那邊的結果。
左漢東道,“我們正在想辦法籌錢,你們不能把人帶走。”
執法人員道,“這也不是我們能做主的,我們只是執行任務。”
左冰道,“這樣吧,你們先坐一會,我打個電話。”
對方也知道他們家的份,并沒有表現得十分強,不近人。
十幾分鐘后,帶隊的男子接到上面打來的電話,他連連應了幾聲,“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他對其他人道,“走吧,暫時不用拘捕了。”
左漢東見狀,急忙給人家塞煙,幾名執行人員堅決不要,“我們只是執行命令,真要是收了你的東西反而違法了。”
“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趕把事理好,省得惹來麻煩。”
“好的,我們正在想辦法。”左漢東送人家到門口,看到他們離開才松了口氣。
韓采英適時蘇醒過來,張地拍拍口。
“冰冰,你趕讓陳凡回來幫我,我可不想進去踩糿機啊。”
左冰道,“剛才要不是他打電話幫你斡旋,你現在還能安然無事坐在這里?”
陳凡打電話過來了,左冰趕起,“陳凡!”
陳凡道,“這個案子被我找人下來了,趕想辦法解決問題。”
“對了,阿姨將幾個閨的信息給我發過來。”
左冰掛了電話,立馬向韓采英要了那幾個閨的信息,什麼份證號碼,照片等等。韓采英問道,“他要這些東西干嘛?人家早就跑到國外去了。”
左冰道,“肯定是幫你去解決問題,你就安份點吧。”
左漢東擔心地道,“要是太麻煩就算了,大不了我們吃點虧,把錢先墊上。”
太洋中間的某個海島上,韓采英的幾個閨正在夜店瀟灑,們手里拿著集資來的幾個億,每個人分了一個多億。
只留下韓采英這個大傻子墊背,們跑出來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每個人點了兩個小鮮,正玩得不亦樂乎。
其中一個喝了口紅酒道,“哎,你們說韓采英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被抓進去?”
旁邊一個胖乎乎的人道,“應該不至于吧,婿那麼有錢,隨便摳一點出來都能將窟窿填平。”
還有一個高瘦的人,五十多歲了,妝化得好濃,做著指甲,燙著酒紅的長發,“你們擔心這麼多干嘛?反正我們在這里玩幾天,馬上就要去漂亮國了。”
“在那里就是有錢人的天堂,我們幾個價過億,總不至于混得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