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
“出去。”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顧景深呵斥了一聲,顧哲只好閉上,轉走了出去。
從顧哲里是撬不出東西來的,唯一知道真相、并且偽造一切的人,又去世了。
顧景深毫無頭緒時,前臺捧著一個快遞盒走了進來。
“顧總,這是您的快遞。”
顧景深聽到有自己的快遞,眉頭微皺:“什麼快遞?”
前臺將快遞放置于桌上,恭敬回道:“是舒小姐寄來的。”
顧景深看到寄件人那一欄的名字,確實是舒晚,這才揮手讓前臺退下去。
他拆開快遞盒,看到里面的禮服、鞋子時,神驟然變得郁。
舒晚竟然將他送給的東西,全部退了回來。
顧景深心里像是被什麼堵住一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連自己給的東西都不要,是因為當年他不相信說的話,讓徹底寒了心吧。
現在他相信說的話是真的了,可是他要如何才能修復他們之間的關系?
舒晚大概睡了十幾個小時左右,迷迷糊糊中,被電視里的聲音吵醒。
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上面正在報道季氏和寧氏商業聯姻的新聞。
“亞洲最大財閥季氏集團繼承人季司寒,將于兩個月后,與寧氏集團寧家大小姐訂婚。”
“兩大集團的商業聯姻,將會給亞洲市場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電視上的男人,高貴清冷,與平時并無兩異,只是邊多了一個挽著他手臂的人。
兩人高調出席在提親晚宴上,宣布著訂婚喜訊,來祝賀的人,皆是上流社會的有名人士。
舒晚曾經也奢過他會娶,就像對寧婉那樣,向全世界宣布,是他的未婚妻。
可奢只是奢,這一生,注定什麼也得不到,哪怕是他的一憐憫也不會擁有。
想他們訂婚了也好的,可以徹底斷了的念想,那樣就不會帶著期走了。
像是徹徹底底放下了一般,釋然的笑了笑。
艱難挪著子,從沙發上坐起來,開看了一眼。
還是腫的,之前吃完藥,就會消下去,這次卻沒有任何反應。
嘆了口氣,
拿出藥瓶,往手心里倒了十幾粒藥。
給自己加大藥量,是不希杉杉回來后,看到憔悴不堪的模樣。
這幾天舒晚在家按時吃藥,部恢復了一些,能走了。
但還是有點發腫,不過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只是吃的藥太多,很容易嗜睡。
要不是杉杉度完月回來了,今天肯定還是不愿意起床。
杉杉發了條消息給,說是帶了馬來西亞的特產給,下樓幫忙搬一下。
舒晚在微信框打字回復:“你這是帶了什麼特產啊,很大很重嗎?”
杉杉的消息很快回過來:“不大不重,就是有點多,快來幫我!”
舒晚回了個好,就想關了手機下樓,卻有一條微信消息發了進來。
是夜先生發的,自那次回了一句‘過幾天再說’后,他就再也沒發過消息給了。
還以為他玩了兩次玩膩了,就不打算纏著自己了呢。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聽話,讓他過幾天再說,他就乖乖等幾天才聯系。
舒晚看到上面顯示‘來夜’三個字,有點愣神。
雖然他很乖很聽話,但子骨真的經不起他折騰了。
舒晚斟酌了兩分鐘,打字回復:“我這段時間不舒服,可不可以再等等?”
剛發出去,對方就回了過來:“和顧景深做多了,把做爛了?”
看到這句話,舒晚整個人僵住。
他怎麼知道顧景深?
他又是怎麼知道和顧景深認識的?
而且他為什麼要說和顧景深做多了?
舒晚猛然想起住在顧景深總統套房那晚,夜先生曾打過上百個電話給。
他應該是看見和顧景深在一塊,這才會瘋狂打電話給。
或者說他在時刻監視著自己,這才對的況了如指掌。
不論是哪一種,舒晚都覺得可怕的。
在明,他在暗,他要掌控、縱易如反掌。
舒晚想著該怎麼擺夜先生時,微信又傳來一條消息。
[你和顧景深做過多次?]
不知道為什麼,舒晚總覺得,他問這個問題,似乎是在試探他自己能接他們做過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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