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衡是江湖人士,小老頭自然也是江湖人士,正是因為方衡認識小老頭是誰,所以他才敢不厭其煩的上門打擾問鬼醫的下落。
也因為小老頭以前有不仇家,所以才躲在這鬼市裏安度餘生,可不想被方衡放出自己所在的下落,招來仇家,所以對他也算是客氣,最後不耐煩了才口說了一句鬼醫今天會來鬼市的下落給方衡知曉。
因為唐煙寒沒說什麽,小老頭這才開口道,“旁邊的這位姑娘就是鬼醫聖手,槐姑娘!”
“你說你不是眼瞎,是什麽!”
跟著小老頭衝著唐煙寒賠禮道歉,“槐姑娘我不是故意將你的下落告訴他的,實在是這個人太煩人了,天天來老頭兒這裏煩我,讓我都不能好好做生意了。”
“今天就勞煩您幫小老頭這個忙,將他趕走吧。”
聽到小老頭這話,方衡才猛地反應過來,震驚的盯著唐煙寒。
他怎麽也沒想到眼前的子就是小老頭口中的鬼醫。
他還以為這個鬼醫是男子,應該上了一定年齡的。
畢竟在鬼市這麽的厲害出名,沒有一定的實力肯定不會被認可的。
而且傳說鬼醫長什麽樣子的傳言都有,最多都說是個男子!
到底是哪個混球傳出,鬼醫是男子的?
他可是準備了不的人,現在是用不上了。
一淺藍長著,唐煙寒頭上帶著帷帽,所以看不到的真麵目。
方衡也不知道帷帽下的人究竟是年輕
的子還是上了年紀的,不過小老頭喊姑娘,那年紀肯定也不是很大。
心思幾度翻轉,方衡連忙放低態,畢恭畢敬的抱拳和唐煙寒行禮,“小生方衡,曾經也是江湖之人,如今是皇家醫館的掌櫃。”
“方才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鬼醫聖手,衝撞了鬼醫,還請鬼醫見諒。”
原本唐煙寒是不打算理睬方衡的,一聽他皇家醫館的掌櫃,心思頓時一沉,角勾著淺淺的弧度,低聲音,“無妨。”
“不知方掌櫃找我何事。”
方衡見唐煙寒還好說話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心高氣傲,他繃的心才稍微的鬆了一些。
“鬼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在這裏說話著實不方便。”頓了頓,方衡又補充一句,“方某請您吃頓飯。”
“好啊。”唐煙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真是讓方衡驚喜的不行了。
一旁的小老頭也是一臉的驚訝,什麽時候槐姑娘這麽好說話了?
他剛才出一萬黃金讓去看病都沒答應啊!
就方衡這麽個人,說要請吃飯就答應了?
這麽說是個吃貨?下次他要不也請吃個飯,然後讓去給江湖世家的人看病?那錢他不就可以省下更多了?
當然,他們要是知道唐煙寒打壞心思才跟著方衡去吃飯的,小老頭兒怕是再也不敢打唐煙寒錢財的主意了。
方衡帶著唐煙寒去了都城最好的酒樓包廂,讓掌櫃的上最好的酒菜
。
“鬼醫醫高超之名,方某如雷貫耳,聽說鬼醫還曾經將活死人給救活了,這等醫,簡直無人能比啊,就連神醫門的掌門都比不上鬼醫的醫……”方衡一邊打探著唐煙寒的心思,一邊使勁兒的誇讚著唐煙寒的本事有多麽的厲害。
唐煙寒並沒有接話,就安靜的聽著他拍馬屁。
誇了一番唐煙寒後,方衡這才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聽說秋煙堂的唐煙寒是鬼醫您的弟子?”
“不是。”唐煙寒語氣淡漠的回了一句。唐煙寒就是,就是鬼醫,可不是鬼醫的弟子。
方衡聽了唐煙寒這話,顯然是愣住了,“您,您不是唐煙寒的師傅?這,是真的嗎?”
“可是,唐煙寒到都宣揚是您的弟子啊,的醫可都是跟著您學的。”方衡一臉震驚的表挑撥道,“甚至都自稱自己是神醫,說醫比您現在的醫都高。”
“說聰明醫天賦超絕,無人能敵,你都已經沒有醫可以給了,所以幫著您開了什麽新神醫門來著。”
“這新神醫門到底是鬼醫您開的,還是開的啊?”
唐煙寒,“……”要不是唐煙寒帶著帷帽,紗幔擋住了的臉,自己現在都要有點懵。
回憶著,自己什麽時候說過的醫天賦超絕了,無人能敵了?
果然造謠一張啊,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潑髒水的人一張就能將人給說死,真可怕。
“
神醫門是我開的。”唐煙寒道,本來神醫門就是開的,跟著又對方衡說道,“你說那個唐煙寒說我是的師傅,連新神醫門都是幫我開的?”
誤打誤撞,真沒想到唐煙寒居然不是鬼醫的弟子,這可把方衡心裏激壞了,這樣他就能夠借著唐煙寒借用鬼醫的名字為非作歹告狀,讓鬼醫對唐煙寒出手,至死地!
“鬼醫您現在名聲大噪,但凡隻要有大夫和您有點沾邊,都讓百姓信服對方的醫。”
“如今唐煙寒借著你的名義招搖撞騙,說您是師傅,收斂錢財,開了不家的醫館藥鋪……”
“您是不知道打著您的名義壟斷了醫藥,若不是皇家出手,恐怕百姓們都要買不起藥,看不起病了。”
“哦?”唐煙寒故作語氣帶怒,“竟敢借著我的名頭收斂錢財?”
“是啊,您要是的師傅,這就另當別論了,可您說您不是的師傅,這樣做,不僅僅是有損您的名譽,一旦出了什麽事,便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您的上啊,此心機實在是深沉。”
“抱歉,方某也不想這般詆毀人,隻不過我見過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有些的氣憤。”
“奈何還是攝政王妃,就算您想要找算賬,也不可,這事您還是忍忍吧,要是您找唐煙寒算賬,攝政王肯定也不會放過您的。”
方衡就此在這個話題截止,想要讓唐煙寒自己去想
是有多麽的可恨之人。
他轉頭又說道,“方某這次來找鬼醫您,其實也是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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