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堂溪梨眉尾挑了一下,“你準備怎麽幫我?”
王帆想了想,“我把他騙出國,再幫你抓住他,你想殺想剮,隨你的意。”
堂溪梨靜靜聽著,聽罷點了下頭,給予肯定,“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怎麽辦呢,抓他手到擒來,並不需要你做呢,你於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說著,的刀,移到了王帆的右耳,指尖揪住了他的耳尖,像是不經意般,刀刃從他耳尖毫無預兆割了下去。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惹得王帆淒厲慘,腳趾都不由自主蜷起來,整個人連著椅子不控製想往一邊躲去。
但椅子剛朝另一邊傾斜,堂溪梨就抬腳,踩著住了椅子間的橫梁,用力一踩,人又朝這邊靠過來。
漫不經心地控著軍刀,繼續割他的耳朵。
鮮漫一手,但恍若未覺,任他如何掙紮,仍死死揪著他被割斷的耳朵,像菜市場賣的屠夫,一點一點將他的耳朵著臉和頭的皮,完整割下來。
“啊啊啊——”整棟城堡都是王帆震耳聾的慘,一聲比一聲淒厲,都聽不出他原本的聲音了。
堂溪梨被聒的有點兒煩,把他割下來的耳朵一把塞進他的裏,“閉,再吵我就割你的另一隻耳朵!”
話很奏效,王帆果然停止了尖,察覺到裏那一塊就是他的耳朵,他“嘔”地一聲吐到地上,幹嘔起來。
嘔了一番後,他急了,雙眼猩紅,氣急敗壞的吼:
“你這個瘋子,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怕遭報應嗎?”
他說著這樣義正言辭,堂溪梨都被逗笑了,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把自己作下的孽都給忘了?”
手中的刀著他的臉劃了下去,比紙還薄的鋒刃割開了他的臉,和像是拉開的拉鏈朝兩邊翻開。
“十幾年前,我曾親眼看到你,安明赫和安明輝先後強jian了我媽,現在,還覺得你我之間……無冤無仇麽?”
“啊啊——”王帆本來疼的不停喚,聽到猶如魔鬼般的低語,聲戛然而止。
紅充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你……”
知道,竟然知道!
王帆一直覺得當年堂溪梨年紀小,本不知道這個事,卻原來,知道!
心驀地狠狠沉了下去。
裝不下去了,再也裝不下去了。
掩藏在心底最深的,想不到有朝一日,竟被堂溪妘的兒揭出來。
這一刻,王帆徹底的慌了,涼意直竄天靈蓋。
不會放過他的,不會放過他的。
清晰的認知讓他顧不上疼痛,急忙求饒,“小梨,我知錯了,姑父早就知錯了,你饒我一命吧,是你爸讓我這麽做的,是他我辱你母親,我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贅婿,我怎麽敢反抗他……”
他焦急地把所有罪都推到安明赫一人上,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倒了害者。
“行了……”堂溪梨出聲打斷他,“你放心,安老狗隻會比你更慘。”
說著,把軍刀“哐當”扔在了地上,摘掉了染滿鮮的蕾手套,一並扔掉。
隨後抬手拍了拍,“都進來。”
話音甫落,房間的門開了,走進來幾個白大褂,端著藥品和手工,似乎早就等在門外了。
看著這些人,王帆心生恐懼,聲音發,“你要做什麽?”
堂溪梨欣賞著他的驚懼,瓣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本來我是讓你在監獄裏,日日被人群毆折磨,但你這個叛逆的東西居然越獄了,那就換一種方式……”
打了一個響指,對那些白大褂道:“不用打麻醉,直接手就行。”
幾個人高馬大的F國醫生朝堂溪梨頷首,“是,士。”
然後齊齊就圍向了王帆。
王帆驚恐地往後仰,“你們要幹什麽,你們站住!”
“哐當——”他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倒在地,看到那些人並沒有停,急的大喊:“小梨你饒了我吧,隻要你放了我,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任你差使……”
然而,堂溪梨卻沒理會他,轉,踩著輕盈的步伐,出了房間。
“啊啊啊——你們放開我!”王帆被幾個白大褂解開了繩子,押到了房間的單人床上。
他死命地掙紮,但他一個人怎敵得過幾個魁梧男人的鉗製。
四肢生生被他們用帶著銬的鐵鏈,鎖在了床上。
把他鎖好後,腰間也被一個金屬銬給固定,整個人呈大字狀被牢牢桎梏在床上。
房間裏大燈被打開,接著,那些人戴上了醫用口罩和手套,有拿手刀的,有拿止鉗的,有他子的。
王帆驚得臉煞白,突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了,他又震驚又恐慌,“放開我,放開我……”
卻不管他如何喊,鋥亮削薄的手刀還是朝著他下割了下去……
慘聲像是屠宰場裏不絕於耳的鳴,縈繞在整個古堡裏,古堡裏的仆人嚇得睡不著,但都不敢吱聲,甚至大氣兒都不敢。
也無人敢報警。
從進古堡工作的第一天起,管家就曾告誡過他們,無論士做什麽,都要裝看不見。
曾經有個仆在花園裏看到士殺了人,驚嚇之下報了警,警察一走,那個仆就被士當著所有仆人的麵一槍了頭。
從那以後,誰也不敢再話多生事。
房間裏,沒打麻藥就被生閹的王帆,不住這劇痛,滿冷汗的暈了過去。
卻很快被醫生們弄醒,弄醒了繼續割,暈倒了就暫停。
一刀就能解決的事,因為得了堂溪梨的命令,醫生們進行了半個小時。
王帆疼地昏昏沉沉,一大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反複被弄醒五六次後,他產生幻覺,好似看到了森詭異的鬼門關。
終於,在他又要暈倒時,醫生們停手,端著從他上分離之,呈到他眼前。
他雙眼驀地瞪大,已經說不出什麽,就覺得如此屈辱,還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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