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春華慟哭道:“若塵爺被人傷了這樣,您一定要為他做主啊!”
“春華!”司若塵頭疼地按了按眉心,示意退下,隨後將目落在了藍輕畫上,“大小姐,昨晚……”
聽完司若塵說的事,藍輕畫眼含震驚,“區區一個橙靈中期,就能將你傷這樣,那個黑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司若塵心中的疑不比,“在下也不知。”
藍輕畫的眸微微瞇起,思索起來。
過了一會兒,突然問道:“那人會不會跟盜走太火的賊人有關?!”
春華忍不住道:“不是說太火是三小姐跟人裏應外合,走的嗎?現在還被關在水牢審問呢……”
藍輕畫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角微微勾起,“黑子既然是在二妹妹住的地方出現,又為打傷了你……”
的話並沒有說完,司若塵卻明白了藍輕畫的意思,“大小姐是想借刀殺人?”
藍輕畫淡聲道:“太火一直沒找回來,老祖宗和父親都十分著急,本小姐隻是看著於心不忍而已。”
對藍輕秋雖然沒有真正的姐妹之,但藍輕秋一直將奉承得很好。為了名聲和形象,在外麵有些不適合藍輕畫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由藍輕秋代勞。
被關起來後,藍輕畫還覺得有些不方便。如果可以用那個傻子換藍輕秋出來,藍輕畫當然樂意。
司若塵眼底閃過涼意,對春華道:“去請族長過來,就說我有關於太火失竊的線索了。”
“是!”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傻子,若塵爺怎麽會被人傷這樣?有置於死地的機會,春華十分激!
果不其然,聽到春華的稟告,藍啟天立刻停下了修煉,帶著人火急火燎地趕到了聽雨軒。
他甚至不顧上關心司若塵怎麽變了這個樣子,開門見山地問道:“是誰走了太火?!”
“若塵現在不方便行禮,還請族長勿怪。”司若塵告完罪,沒有賣關子,“族長也知道,若塵和二小姐在旁支一起生活了八年。說句僭越的話,在若塵心中,二小姐就跟若塵的親妹妹一樣。”
“這幾天若塵一直擔心,二小姐心智不全,回到嫡支生活會不會不習慣。再加上被秦王殿下退婚,若塵心中更加不放心,想找機會去看看。可是男有別,若塵也不敢貿然過去。”
“但昨晚又出了王嬤嬤的事,若塵關心則,稀裏糊塗跑去了二小姐的院子。原本若塵隻想在外麵看看,確定二小姐安好了便離開。沒想到剛到二小姐的院子,若塵就遇到了一個手詭異的黑子!”
“雖然隻是橙靈中期,修煉的武技卻十分厲害。甚至……連我都不是的對手,還被重傷了這樣。所以若塵猜測,昨晚那個黑子,會不會跟走太火的賊人有關?”
藍啟天這才注意到司若塵了重傷,震怒道:“橙靈中期,就可以重傷黃靈巔峰,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這樣看來,那個黑子跟藏寶室失竊的事,肯定不了幹係!”
藍輕畫麵含擔憂,“父親,如此一說,兒倒想起了一件事。大將軍府守衛森嚴,沒有賊人的藏之,唯獨二妹妹住的地方極為清靜。賊人若是躲在那裏,的確不會被人發現。二妹妹又是……那樣的心智,萬一被賊人利用了怎麽辦?”
藍啟天的臉驟然冷了下來,“難怪審了輕秋那麽多天,都一口咬定是那個傻子在搞鬼!原來真的是家賊難防,但我們弄錯對象了!老夫倒要看看,是誰給了那個傻子膽子!”
話音落下,他帶著人氣衝衝地去了藍傲雪的院子。
藍輕畫和司若塵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
這一次,那個傻子是黃泥落在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以為差錯逃過了昨天哪一劫,就能高枕無憂了嗎?簡直是做夢!
這樣的好戲,藍輕畫當然不會錯過。臉上帶著三分驚疑,七分擔憂,起追上了藍啟天的腳步。
另一邊。
聽到外麵傳來的雜腳步聲,藍輕畫結束修煉,緩緩睜開了雙眸。
“老爺,你們怎麽過來了?”秋月驚疑地問道。
接到藍啟天的眼神授意,護衛一把推開秋月,踹開了藍傲雪房間的門。
“孽,昨晚出現在你院子裏的那個黑子是誰?!”藍啟天怒視著藍傲雪,沉聲道:“說!是不是你跟外人勾結,走了太火?!”
藍傲雪:“……”
不得不說,藍啟天的猜測雖然有出,但真的真相了。
藍傲雪也沒想到的運氣這麽背,原本以為這件事做得天無,卻還是差錯被人懷疑到了上。
不用想都知道,這裏麵不了司若塵和藍輕畫的功勞。
不過……怎麽可能乖乖承認?
“父親,你在說什麽?”藍傲雪一臉茫然地問道。
秋月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跑進來,辯解道:“請老爺明鑒!二小姐的心智如同三歲孩,又剛剛才回到帝都,哪來的本事勾結強者盜取太火?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
“昨晚奴婢的確聽到了外麵的打鬥聲,但出來的時候院子裏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二小姐更是一覺睡到天亮,連發生過什麽都不知道。您說的黑子,真的不關二小姐的事!”
藍啟天的眼底閃過了一遲疑。
秋月的話說得沒錯,他是不是太高估這個傻子的本事了?
藍輕畫忽然上前一步,著秋月蹙眉道:“二妹妹是心智不全,但你很聰明啊。本小姐雖然也相信你們,但事關太火,馬虎不得。你們要是知道什麽,一定要說出來。父親寬宏大量,不會怪罪你們的。”
藍輕畫的這番話,再次激起了藍啟天的疑慮。
他連藍輕秋都舍得丟進水牢嚴刑拷打,又怎麽會心疼一個傻子和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