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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的落跑小撩精》 第354章 上一輩的恩怨

這場戰事持續了三日。

最后以殷籍大敗,被北川軍救走、不見了蹤影告終。

營帳里,殷年年不可置信地背著手走來走去:“本王竟然打了敗仗?”

“本王,竟然,打了敗仗???”

他一臉懷疑人生。

顧星曦趴在榻上啃蘋果,被他吵得有些煩:“沒敗啊,殷籍帶來的那三萬人馬不是全殲滅了麼。”

“可殷籍那廝跑了!跑了!這當然是敗了!”殷年年氣急敗壞,“他就是來克我的吧?他定是來克我的吧??”

顧星曦:“……”

他叼著蘋果爬起來,想出去氣,但卻被殷年年攔住了。

“等會兒!你怎麼來這麼晚?要不是你的援軍來晚了,殷籍也不會跑!”

顧星曦:“?”

“你什麼意思?”顧星曦氣樂了,“你還賴我了?我的職責只是保護姑姑!你們家的軍隊支援晚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他只是個小小的南疆主而已!

這鍋他可不背!

顧星曦抱臂用鼻孔看他,“難道你其實是想怪姑姑帶兵來晚了,又不敢直說,這才遷怒我是吧!”

殷年年:“???”

“你放屁!”他怒了,一拳朝顧星曦揍去。

倆十幾歲的小屁孩兒扭打一團,一旁喝藥的殷瑾煦微微蹙眉,道:“要打出去打去,別誤傷你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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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年年:“……”

顧星曦:“……”

兩人短暫的停一會兒。

“哥。”殷年年揪著顧星曦的頭發,委屈撇,“我還是不是你最的弟弟了?”

“不是。”殷瑾煦眼神略略嫌棄。

殷年年:“!”

“你變了哥!你以前可我了!”

“噗!”顧星曦呲牙咧,不忘無嘲笑:“沒人了呀,嘖嘖嘖,真可憐……嘶!你輕點……表哥你放心,我這就帶殷年年走,保證不傷到表嫂!”

說著,顧星曦學著殷年年的樣子也揪著他的頭發,兩人倒吸口涼氣,誰也不讓誰,以這種詭異的姿勢挪出了帳子。

亓笙:“……”

的弟弟們還好玩。

小學互扯頭花。

肚子。

也不知道的孩子會不會也這麼皮……

不過也有可能像阿鏡那樣乖。畢竟外甥像舅嘛。

“撲棱棱……”

一只信鴿停在帳子外,被守在外面的暗衛帶了進來。亓笙看到信鴿,眼睛微亮,連忙拆開。

已經寫信告訴了亓鳶跟亓晝自己已經安全——用的就是這只紅信鴿。

信鴿腳上的信紙厚厚的。

拆開一開,里面亓鳶跟亓晝說會來接,還有一張是亓鏡的,滿滿當當的三張紙,寫滿了對的擔心以及“姐姐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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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笙寫回信,剛放完信鴿,剛好風尋掀開簾子回來了。

“招了沒?”亓笙問。

風尋神有些凝重,“沒有。不論屬下怎麼威……他都不肯招。”

的人,是殷籍的“弱點”……養他長大的義父,南宮輒。

其中還有段很狗的事……昨晚殷瑾煦告訴亓笙,亓笙直呼好家伙。

這位南宮輒,曾至侍郎。他沒有納妾,跟妻子相敬如賓。可是呢,這位被稱為夫君典范的南宮大人,實際上是因為求娶心上人不得,才被迫娶了他的夫人。婚后哪怕南宮夫人溫賢惠,也沒能毫改變他對心上人的

的地方在于……

他的心上人,是太后楚的生父的發妻,楚衛氏。

南宮輒跟楚衛氏青梅竹馬,還是表兄妹,但楚衛氏嫌棄南宮輒沒有楚大人有權勢。可是楚衛氏嫁給楚大人后卻不滿足跟丈夫相敬如賓,寂寞得紅杏出墻,一連為南宮輒生下一兒一

紙終究包不住火,楚大人發現之后將楚衛氏掃地出門。楚衛氏經過打擊瘋瘋癲癲,為了保住自己楚夫人的地位,不惜將自己誕下的私生跟自己兒楚鈺寧誕下的兒子調換,只為了看上去像楚大人,用族木滴認親時能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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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鈺寧生下的兒子,就是殷籍。

本來南宮輒跟殷籍沒什麼恩怨的,南宮輒癡表妹,屋及烏,就算殷籍是表妹的外孫,他其實也可以好好待他。

可壞就壞在……

殷籍的生父把南宮輒的小兒殺了。

——楚鈺寧并不知道自己生的皇孫已經被母親換的“兒”沒能跟丈夫的相融,被誤會不忠,被丈夫當場殺掉。

上一輩的恩怨,影響到了殷籍。

南宮輒抱有強烈的恨意將殷籍養長大,將他訓練一把所向披靡的復仇之刃。

他恨殷籍的生父,也恨屋及烏到了殷籍上。

他將殷籍養長大,即便一不小心被養大的狗咬了,可他也知道殷籍的全部弱點。更何況殷籍將他囚這麼多年,每日各種刑罰流上,讓他生不如死,南宮輒早就恨了殷籍。

如今有人幫殺殷籍,南宮輒該高興才對。

可問題是……南宮輒也恨太上皇跟太后。

楚衛氏,死于太上皇之手。

而且太后的父親,于他而言又有個奪妻之恨。

所以南宮輒不愿意幫他們——畢竟他知道,一旦殷籍死了,他就再也沒有辦法弄死太上皇他們了。

留著殷籍,還能讓他們互相殘殺。

說不定還能來個兩敗俱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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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輒說,殺了他他也不會說的。”風尋道。

殷瑾煦若有所思,“我去看看。”

亓笙拽住他,“你傷還沒好呢。”

“無礙。”殷瑾煦溫和笑笑,“太醫說了讓我適當走。我只是去瞧瞧,就當散步了。”

帳外,

未融的雪在下閃著瑩瑩雪,白得晃眼。

殷瑾煦披著亓笙親自給他系上的雪狐披風,臉上溫的笑意瞬間消散。

的琉璃眼眸在雪中格外冷淡。他行走在雪地里,攏了攏披風,“都用了什麼刑?”

“還沒用刑呢。”風尋嘆息一聲,“陛下想要讓南宮輒對殷籍的仇恨比太上皇的深,就暫時沒行刑拉仇恨。”

“用刑。”殷瑾煦淡淡道。

“不識抬舉,沒必要繼續廢話。”

上輩子各國的極刑,他都親自會過,知道哪國的最狠,哪里最痛。

殷籍會過的,定不可能比他多。

不知道在此極刑之下……南宮輒還會不會繼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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