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雖然簡簡單單,但是看起來卻著那麽點詭異。
怎麽說呢,簡直像是無限流恐怖遊戲的開場白一樣。
眾人看著信紙,然後一起看葉彩唐。
葉彩唐茫然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關於垂絛,也就聽過那麽一次,還是夏樾說的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反正夏樾怎麽說他就怎麽聽。
其他的,在這漫長的記憶裏,從未有過垂絛這兩個字出現,也沒有和殺手組織相關的任何事或者人出現。
楚時景家裏的事確實著詭異,這詭異和唯一有關聯的,就是他夢中的那個子,和葉彩唐長得很像。
小孩的記憶在是會被扭曲的。
比如說楚時軒兒時看見的花海,可能是牆壁上的紅料。但是他將一個人的長相記另一個人的長相,而這個人偏偏後來又被他上了,這確實很奇怪。
但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
後來這個事,夏樾還問過是施明熙,想讓他打聽打聽。
但是施明熙打聽出來的結果和他們知道的差不多。
二十年前一個風頭極盛的殺手組織,斂財無數,後來忽然煙消雲散。
時間久遠,而且殺手組織本來就是一個神的地方,因此也沒有過多的資料。
而如今,有人將這樣一個代表殺手組織的令牌給了葉彩唐,這是什麽意思?
他說歡迎回來,歡迎誰,回到哪兒。
濃濃的不安籠罩在眾人的心頭。
葉彩唐將令牌看來看去,又讓夏樾把之前的那一塊拿出來。
但是夏樾又不是垂絛的人,不可能把令牌隨帶著。
眾人依然原計劃回京。
回到府中之後,夏樾立刻拿來之前那枚垂絛的令牌。
果然,和葉彩唐手裏的尺寸大小,花紋雕刻都是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材質和厚度。
葉彩唐一手拿著一個掂量掂量,這就是普通客戶和VIP客戶的區別啊。
“我覺。”葉彩唐說:“如果這兩個都是垂絛的令牌的話,那一定代表了不同的權力。”
普通的牌子,代表普通員。
沉甸甸的牌子,代表……老大?
葉彩唐聯想到歡迎回來四個字,突然道:“我會不會是垂絛的老大?”
這……眾人一起看向葉彩唐,不知從何聯想到。
其實很合理,之前楚時軒說自己見過葉彩唐,雖然從年齡看,他見到的葉彩唐不可能是真的葉彩唐,但是很有可能是葉彩唐的母親。
葉彩唐對於自己的母親,是沒有記憶的。
印象中,葉彩唐好像就沒有見過母親,當然不可能是石頭裏蹦出來的,但是從記事起,就沒有見過母親的模樣。
葉明一個人,既做爹又做娘,辛辛苦苦把拉扯大。
看著別人家的孩子有娘,一定也問過,自己為什麽沒有娘親。
但是葉明似乎從沒有給一個正麵的答複。
細思極恐啊。
葉彩唐跑去問林嬸。
林嬸想想,也不知道。
林嬸說:“你不是在村子裏出生的,是你爹出了一趟門,去了好幾年,回來的時候,就抱著你。那時候你剛出生沒多久,尚在繈褓中呢。我們都知道你爹沒親,哪裏來的孩子,還以為是他撿的呢。”
但是葉明告訴大家,這是他兒。他在外麵親了,可惜,妻子在生兒的時候難產,沒能跟一起回來,所以隻有他帶著兒回來。
雖然眾人都將信將疑,但是隨著葉彩唐長開了,大家就不懷疑了。
葉彩唐雖然不是特別像葉明,但確實和鼻子很像葉明,能看出葉明的影子。但是又比葉明好看,據葉明自己說,兒還是像娘更多一些。
那大家就沒有什麽好懷疑的了,隻是紛紛歎葉明不容易,孩子可憐。
也正是因為此,林嬸一直對從小就沒娘的孩子,諸多心疼照顧。
林嬸這麽一說,葉彩唐的世就更撲朔迷離了。
一切都是葉明說的,也沒個證據,而現在葉明已經過世,就更加的無人能說清楚。
葉彩唐說:“該不會我娘其實是垂絛的老大,然後看我爹貌如花英俊瀟灑,就把他擄走了。我爹又打不過,隻好從來,之後更是有了我,我爹不願意我從小不學好,於是就把我走了?”
葉彩唐的推測有理有據,除了覺得自己爹貌如花之外,其他的大家都沒有意見。
不過這終究隻是一個推測罷了。
沒有任何證據,推測就隻是推測。
夏樾又一次說:“這幾日你別一個人待著,時刻跟我一起。”
這就意味著,夏樾又可以在葉彩唐房裏睡了。
手下明白,又開始往葉彩唐房間裏搬床。
葉彩唐拿著兩個令牌在手上轉來轉去。
“你們說,現在的垂絛,是誰在負責呢?”
這個問題,誰能回答呢?
葉彩唐道:“如果我是老大,我命令垂絛的人,現在來京城集合,找我報道,他們能聽嗎?”
“……”
葉彩唐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真的無法回答。
半晌,夏樾道:“要不你試試?”
雖然很扯淡,但試試也無妨。
葉彩唐覺得真的行,但是怎麽召集呢,總不能出去喊吧。
夏樾道:“讓黃泉去給你傳消息。”
賭坊青樓,曆來是三教九流消息傳的最快最遠的地方,如果需要別人知道,隻要你在賭坊裏待上一會兒,就能最大限度的擴散開。
夏樾立刻就招來了黃泉。
可憐黃泉,心上人在夏樾手裏,對夏樾隻能言聽計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以前的那點風骨傲慢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能怎麽辦呢?
誰夏樾是沈星瑤的表哥呢,雖然是表哥,但儼然一副親哥的架勢,人不服不信。
黃泉聽明白這事之後,立刻表示沒問題,給他了。
保證不出三日,這消息傳遍京城。
沉寂了二十年的垂絛,又回來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第一個上門的人,是楚時景。
正好,他們也想問問,楚時景當時到底調查出了什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