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溫晴暗害薑寧,把薑寧推到人工湖,摁著薑寧的頭想要淹死,還拿刀子捅薑寧的畫麵,全都被人拍下來了。
舞蹈室就在人工湖旁邊,老師們在微信群裏看到了,小聲的討論了一句,結果被甜甜看到了。
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媽媽,擔心媽媽,緒崩潰,到了巨大的刺激,一下子暈倒了。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所有人都了,就連一向鎮定的霍羨州也不例外。
他焦躁不安的在急救室外麵走來走去,現在老婆兒全都要搶救,都有生命危險。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真切的到了什麽做焦頭爛額,也到了深深的無力。
那種想要努力,卻什麽都做不了的覺,無能為力。
可是他現在必須冷靜,隻有冷靜下來了,他才能去想辦法。
冰冷的水拍打在霍羨州的臉上,落在他的眼睛裏,那種刺痛讓他覺得終於找回了理智。
從衛生間出來後,他立刻聯係了全國最好的外科醫生,以及白病方麵的專家,價錢隨便提,必須立刻馬上趕來醫院。
至於溫晴,他手指用力握拳,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不對,殺了太便宜了,在死之前要將千刀萬剮,才能解恨。
當然霍羨州也隻能在心裏想一想,他不能真的這麽做。
溫晴傷了薑寧,自有法律會做出懲罰;而他要做的就是找到溫晴,讓接法律的懲罰。
這個人很狡猾,傷了人之後就跑了,警察到現在都沒找到。
不過對於霍羨州來說想要找到溫晴並不難,他聯係了警方,說了一個地址。
……
霍楚在病房裏發脾氣,他今天上午什麽都沒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接催債電話了。
一向高高在上的霍家二爺,現在卻要對著那些債主們低聲下氣的賠著小心,巨大的心理落差讓他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病房裏麵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現在病房空的,什麽都沒有。
霍楚正生著氣呢,一個鬼魅般的影出現在門口。
這人渾噠噠的,就像是剛從水上爬出來的一樣,頭發披散在臉上,隻出一雙瘋狂的眼睛,服被鮮染紅了,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
要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水/鬼這種東西,長的一定和眼前這人差不多。
霍楚嚇了一跳,以為這又是上門催債的,他一把抓起一個枕頭擋在前,結的問,“你……你想幹嘛?”
“霍楚,是我呀。”溫晴胡的在臉上拉了一把,把遮臉的頭發全都拉到後麵去,出了一張慘白的臉。
果然是!
霍楚麵一沉,恨聲道,“你弄這副鬼樣子是想要嚇死我嗎?”
溫晴走兩步進了病房,神瘋狂的說,“霍楚,我殺了薑寧,我為了你殺了薑寧,霍羨州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之中,你開心嗎?”
“你真的殺了薑寧?”霍楚眼睛了,神複雜,既高興,又覺得這個消息太魔幻了。
溫晴想了想道,“我把薑寧推到人工湖裏想淹死,後來我又捅了一刀子,我跑掉的時候趴在水麵上一不,應該是真的死了。”
“幹得好。”霍楚激的一擊手,他神瘋狂的看向溫晴,“要是你能殺了霍羨州就更好了,你怎麽不把他們兩一起殺了?”
溫晴見他終於肯自己說話,心中激,連忙解釋,“我也想殺霍羨州,但是他是個男人,人高馬大的,我殺不了。”
霍楚正要說些什麽。
突然湧進來一群警察,迅速控製住了的溫晴,“不許,你涉嫌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
霍楚著急的問,“薑寧死了嗎?”
為首的警察看著他,冷冷的問,“你很想死?還有你怎麽知道我們抓是因為薑寧的事?”
霍楚這才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迫切了,他連忙轉開目,心虛的說,“沒有,我隻是關心一下,沒別的意思。”
警察沒說話,審視的目在霍楚和溫晴上轉。
一旁的溫晴立刻大,“是我想殺薑寧,和別人無關,你們不要冤枉人。”
霍楚底氣立刻足了,他冷冷的說,“我隻是隨口關心了一句,你們無憑無據的為什麽懷疑我?”
警察滿正氣的說,“這件事節惡劣,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丟下這句話,警察直接將溫晴帶走了。
臨出病房門的時候,溫晴回頭看了霍楚最後一眼。
四目相對,滿是不舍眷念。
可是霍楚的眼神卻很冷漠,甚至帶著幾分威脅,仿佛在無聲的警告說話注意點,不要牽連自己。
……
同一家醫院的急救室外麵,簡星河匆匆跑進來,激的說,“霍總,您真聰明,溫晴果然跑到霍楚的病房裏麵去了,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霍羨州嚴重迸出強烈的冷意,他冷冷的說,“找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把關進去;如果寧寧有個三長兩短,我要償命。”
“是,霍總,我已經安排好了,這次一定不會讓溫晴有任何狡辯的機會。”簡星河辦事一向幹脆利落,更何況這件事關係到薑寧,他太清楚自家老板對薑寧的心思,豈敢怠慢?
霍羨州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再次落在急救室上,紅的燈還在閃爍,無聲無息,卻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急迫,仿佛被命運扼住的咽,的人不過氣來。
突然急救室的門開了,霍羨州本能的衝上去,卻差點和從裏麵出來的醫生撞個滿懷。
他連忙後退兩步,激的問的,“醫生,手結束了嗎,病人的況怎麽樣?”
醫生悲憫又冷漠的眼神落在他上,“病人失過多,傷口很深危及到了心髒,而且病人一個多月前才生產,那時候也是了很重的外傷,那次傷還沒完全養好,現在又添新傷,病人的況非常危機,我們會盡力搶救,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