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窗簾的打開,厲瑾川向江慕晚招了招手,然後轉過不知道說了什麽,火速的將電話掛斷,向床邊走來。
江慕晚坐在床邊,張開雙臂一把就將男人抱住了,然後把臉在他強勁的腰腹上,心裏有些擔心。
“怎麽了?”
“我們公開的消息已經為了今天的頭條,我媽讓我們回一趟厲園。”
“嗯,可以啊。”乖巧的應和著。
厲瑾川輕著的發,“不怕嗎?”
“你在,我怕什麽?”也許是男人的懷抱太有安全了,江慕晚微抬起頭,是真覺得沒什麽好怕的。
厲瑾川看著的樣子,耐心地解釋道,“老太太前些日子病了,我得回去看看,把我們領證的消息告訴,讓開心開心。你到了那兒,記得一直跟在我邊,知道嗎?”
“嗯,好。”
——
吃過午飯,兩人一起去了厲園。
不同於見殷蘭時的張,江慕晚因為還沒從昨晚的激戰中緩過神,所以懶洋洋的靠在厲瑾川上。
“瑾川,我們是不是該買點禮看老太太?”
“別擔心,我都準備好了。”
“嗯…”的應了一聲,發現吃飽喝足後,人更困了。
厲瑾川見狀,將的長發勾到頸後,給調了個舒適的座椅角度,然後為蓋上薄毯,“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要不再睡一會?”
江慕晚沒有拒絕,側躺在座椅上,著他的手很快就進了沉睡狀態。
再次醒來時,車子已經停靠在路邊等待了。
“嗯…到了嗎?”
“嗯,到了。”
江慕晚聞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指向了下午的三點。
這麽說,從出發到現在居然睡了兩個半小時。
不是說好的一個半小時車程嗎?
懊惱的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看向厲瑾川。
“抱歉,我好像睡過頭了。”
厲瑾川整理了一下的頭發,下朝阿耀的方向抬了抬。
“與你無關,其實我們也是剛到不久,阿耀這小子太久沒來,繞了些路。”
阿耀一副完全沒人管我死活的樣子。
不過震驚歸震驚,但班還是要上的。
他立馬直了腰板,回過頭朝江慕晚說道,“對的,夫人,都是我的錯。”
“原來是這樣,那…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得趕過去了吧?”了眼睛,眼尾還帶著些許倦意。
“嗯,過去吧。”
阿耀聽到指令,緩緩啟了車子。
江慕晚看向車窗外,發現南城的大戶人家似乎都偏林蔭大道,兩側不出名號的常青樹,恰到好的遮擋了頂上的驕。
大約行駛了二十多分鍾,才看見不遠一套及其宏偉的別墅。
豪車最終停靠在別墅中央的臺階邊上。
路上的傭人和保鏢紛紛忍不住側目。
江慕晚利用這二十多分鍾,給自己簡單的妝整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問道,“瑾川,我看起來怎麽樣?”
“嗯,很,想親。”
他這麽說著,也真的這麽做了。
江慕晚輕輕推了推他,“別鬧,剛抹好的口紅。”
男人從後摟著的腰,有些不樂意了。
“那回去再親。”
江慕晚抬頭看了眼駕駛位的阿耀,細微的“嗯”了一聲。
“下車吧。”
阿耀聽聞,趕從駕駛位上下來,走到後座打開車門。
厲瑾川一黑高定西服,下車後立馬回牽住江慕晚的手。
“是家主。”
那些資曆較深的一眼就認出從車上走下來的是厲瑾川,至於他手裏牽著的那位,想必就是今天一早頭條上的主角了。
今日的早報一出,已經有好幾位叔公在厲園等著了,甚至連二太太都回來了。
想必也是為了這位橫空出世的家主夫人吧。
大家都說這位主人出小門小戶,而且還曾經是表爺的未婚妻。
這樣一想,那豈不是~?
而且,大太太那邊,聽傭人們說才一上午就砸爛了好幾個花瓶了。
看況,估計真正歡迎這位家主夫人的,就隻剩老太太了。
——
阿耀拎著禮品走在前頭,江慕晚和厲瑾川走在後頭,直接朝老太太的後院走去。
殷蘭一早就過來了。
雖然殷蘭不是正室,但老太太深知當年的遭遇,心裏本就一直帶著心疼。
加上兩人都是溫潤之人,殷蘭還每隔一段日子就回來陪幾日,就憑這一點,老太太還是打心底裏喜歡這個兒媳婦的。
然家裏那位雖說是正室,可一年到頭卻從未踏足後院探。
年輕時就一門心思撲到權勢爭奪上,養大的兒子也隨了。
為了鏟除異己,不惜派人殺害親兄弟。
落得如今的下場,也隻能歎一句“報應”。
江慕晚牽著厲瑾川,越往厲園裏走,就越是覺得慌。
尤其是傭人們的竊竊私語。
什麽叔公們在議事廳,什麽大太太砸花瓶劃破了指尖。
這些…都是因為嗎?想到這,不由得了厲瑾川的手掌。
“這麽?會被夾壞的。”男人停下腳步,眼眸看了眼被江慕晚紅的掌心,然後加了句,“我說的是我的手。”
江慕晚:……
為什麽要加後麵那句,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慕晚瞪了他一眼,這男人怎麽在哪都能起來啊,明明就張得要命了。
“不是說不怕嗎?”
“我不怕,但不代表不張呀。”
厲瑾川“嗯”了一聲,了的手心,“我們今天是來看老太太的,不必為其他無關的人張,北山才是我們的家。”
“好,我知道了。”
江慕晚今天穿了一件白連,看起來很仙。
殷蘭扶著老太太剛來到院門,遠遠的瞧見了自家兒媳婦,就止不住誇了起來。
“媽,您看,我兒媳婦就是。”
老太太拿起了前懸掛的老花鏡,“欸,你別說,還真是漂亮,像個仙兒似的呢,咱們瑾川有福了啊,對了,瑾川呢?那黑黑的兩坨是…?”
殷蘭了鼻尖,趕解釋了一番。
“媽,那其中一坨就是您的孫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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