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付這些條子沒啥難度。
但我看申公的意思,他明顯不想讓老金知道太多事兒,所以非常規手段就沒法用了,只能用拳腳上的功夫解決他們。
“先生們,這我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
我拉開車門,舉著手邁出去:“我們都是通過合法手續境的中國商人,你們沒有理由拿槍指著我。”
不過條子們無于衷:“你的同伙下車。”
“別張,我們對你們沒有任何威脅。”
我一邊說一邊朝他們那邊走:“不過你們手上的槍嚇到了我的同伴,他們膽子小,不看到你們收起武,他們是不會下車的。”
“留在原地,再往前一步我們就開槍了!”
眼見我靠的越來越近,這些條子也覺到了危險。
但我們之間的距離原本就只有幾米,領頭那人喊出這句話的同時,我已經靠近到足夠擊殺他的范圍了。
“姜澍你小心!”
后傳來了老金的驚呼聲,與此同時,槍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我很清楚的看到一顆子彈從槍膛中出,直奔我口襲來。
但這玩意對我來說實在沒有任何威脅,槍聲響起的同時我側一閃,然后拎著驚夢上前,直接一劍把開槍那人的腦袋給劃拉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這幫人全都愣住了。
直到那顆腦袋在地上滾了兩圈兒,剩下的條子才反應過來,舉槍還擊。
但我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有了汽車當掩,我在這兩輛車之間上躥下跳輾轉騰挪,前后不過二十秒,八顆淋淋的腦袋就滴溜溜的落在了地上。
九條大漢死了八個,剩下那最后一個臉上沒有半點,他雙手舉著槍,瞳孔劇烈收著,渾都在抖。
“我建議你立刻放下槍投降。”
我把目移到最后一個站著的人上:“不過你也可以開槍,試試我的劍快,還是你的子彈快,不過要是賭輸了,你的命就沒了。”
這人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在不停哆嗦,也能理解,一個拿劍的人單挑九個拿槍的人,殺了其中八個,自己毫發無傷,這對普通人來說過于匪夷所思了。
“草,姜澍,你他嗎竟然會武功?”
老金說話時的聲音也有點哆嗦:“這麼長一把劍是從哪兒掏出來的?”
“我說我是從里掏出來的你信麼?”
我笑著走到那人面前,把他的槍收了起來:“很高興你做出了明智的選擇,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為什麼要跟蹤我們?誰派你來的?”
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怎麼,那人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往那一站,臉上全是冷汗,瞳孔都開始渙散了。
“這人的神已經崩潰了,還是我來吧。”
幻姬走到我邊:“去吧,回車上等著就好。”
我知道是打算直接搜這人的記憶了,于是我轉問老金:“咋樣,我這兩下子還行吧?”
“太行了臥槽,你這功夫哪兒學的?”
“家里有幾個親戚是武冠軍,從小就教我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我隨口扯了句犢子,老金就說:“你別扯淡,十步之外槍快,十步之槍有準又快,我從來沒聽說誰能拿劍干掉八個拿槍的。”
這時候我倆已經回到車上了,申公把話接了過來:“那是你孤陋寡聞,再說我年輕那會兒喝完酒,一口氣干趴下五六個老黑的時候你也不是沒看見。”
“老黑跟條子的戰斗力能一樣麼?”
“那咋不一樣,現在的條子戰斗力還不一定有老黑強。”
申公在這扯了半天犢子,看我看老金意思他還是不怎麼信我倆的說法。
不過這時候幻姬也回來了,拉黑車門坐回到我邊。
老金回頭問:“人呢?”
幻姬擺弄著指甲,輕飄飄的扔出倆字兒:“殺了。”
“殺了?”
老金在上掃了好幾圈兒:“怎麼殺的?你也把刀藏里了?”
幻姬輕笑一聲:“誰說殺人必須要用刀,我的指甲不夠快麼?”
這時候老金才注意到,幻姬的指甲是紅的,但那并不是甲,而是的,此時幻姬正一點一點的把里面的人組織給摳出來。
“草……真他嗎是一群怪胎。”
老金大腦有點短路,也沒再說什麼,發車子離開案發現場。
等車開起來,我問幻姬:“掏出什麼東西來了?”
“跟你預想之中差不多。”
“核彈頭的事兒?”
“嗯,這麼大的事兒,就算你那位琳姐能力再強也不可能不走風聲。”
幻姬輕輕搖頭:“不過無所謂,反正咱們以后不會回來了。”
確實,我估計這應該是我最后一次踏上老的土地,就算被發現也不重要了。
估計是怕又被盯上,這次老金開的比較急,車在這條小路上開了十幾分鐘,最終在海邊的一個私人機庫門口停下。
當時已經有架直升機停在那了,老金拉開車門:“那艘游艇距離海岸大概一百多海里,你們上了飛機,大概飛半個多小時就能到。
等到地方之后,讓Amy跟著直升機一起回來,我得趕收拾收拾買張機票,這夏威夷是不能待了,我得趕帶著老婆孩子去杉磯避避風頭。”
申公嗤笑一聲:“給你嚇的,放心吧,這幫條子沒有證據不可能你。”
“那也不行,我自己無所謂,Amy跟媽不能跟我冒這個風險。”
老金嘆了口氣,盯著申公看了半天,估計也知道他這次是要去干大事兒,多有些擔心,但憋了半天只是憋出一句:“保重吧,注意安全。”
“放心,老子肯定死你后邊。”
申公不太習慣這些煽的場面,下了車之后扭頭就走。
然后老金又看向我:“我這閨啊,對你比對他爹都上心,等你們這次辦完事兒了,有時間別忘了來L.A看看。”
“那肯定的,Amy這丫頭我也喜歡,有機會我帶回中國玩。”
隨便閑扯了幾句,幻姬也跟老金點頭示意,之后我倆就拎著手提袋往直升機走了。
不過還沒等上飛機呢,我口袋里的手機就開始震上了。
我剛接起來,電話那邊傳來了卓逸冷冷的聲音:“你那電話,擺設是吧?打了一天一夜也打不通,怎麼著,死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