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幫你,只是想要你自己想明白,一味的,違抗我哥哥的意思,吃苦的人只會是你。”
“……”時曦悅淡漠的盯著迪麗娜,眼神依舊不相信所言。
“好吧,我承認,我想幫你。
奴質那種畜生賣主求榮,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哥非要用他,我也沒有辦法。你要想活著,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想必你心里很清楚。”
迪麗娜知道時曦悅是個聰明人,這一席話,一定能夠讓想明白的。
雖然迪麗娜的話說得很有道理,但時曦悅總覺并不是因為這一點才會幫。
幾分鐘后,迪麗娜從時曦悅的房間走出來。
“哥,讓你進去,說有話要單獨跟你講。”
灑爾哥沒問理由,直接走了進去。
躺坐在破舊床上的時曦悅,依舊是那麼的狼狽可憐。更像是一個街邊的乞丐,再也看不到昔日的高貴。
“說吧,何事?”灑爾哥的話聽起來,是很沒有耐心的。
“奴質是林柏遠和施憶雪父親的親信,想必他一定跟你說,關于他們所研究的,能夠控制人大腦,以及的藥吧?
施明龍跟我外婆是師姐弟,全部都是出自神醫康橋的門下。我外婆研究解釋,而施明龍則研究毒藥,兩人的醫可以說是互補的。
當年他們去世之前,我外婆留下了一本手稿的醫,那是畢生的所學,用于傳后人,造福大眾。
你想要我為你研究,你所想要的藥,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條件。”
時曦悅慢條斯理的對灑爾哥說道。
“你覺得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資格跟我講什麼條件嗎?”
“我這是什麼樣子?”時曦悅諷刺的說道:“你沒有殺了我,不就是因為我對你還有用嗎?既然如此,那我就有資格跟你講條件。
你若不同意,大可以現在就直接殺了我,但你想要的東西,就算奴質那個畜生用一生來為你研究,那也辦不到。”
“幾天可以見到效?”灑爾哥對于時曦悅所說的話,心不心才怪。
“一個月。”
時曦悅回答。
“一個月?”灑爾哥滿臉不悅。“不行,太久了。”
“……”
時曦悅想用一個月的時間來拖延,這樣方便盛烯宸查到莫芳蓮口中所說的,那些被囚起來的牧民妻。
“一個星期,不能再多。你要辦不到,我就殺了你。”
灑爾哥下達了一個命令。
“呵呵……”時曦悅冷笑起來。
“你笑什麼?”灑爾哥擰著眉,怒瞪躺坐在床上的小人。
都已經算是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張狂的在他的面前嘲笑。
“沙水灣已經被你們吳家堡占領了多久了?奴質他又為你研究了藥多長時間了?
不說十年五年,至有兩三年了吧?
你以為那是在做飯,米一下鍋,飯就能?”
時曦悅一再反問著灑爾哥。
“反正你說的那麼長時間不行,最多我只給你十天,十天之必須有效。”
灑爾哥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等待時間。
“行,那就十天。”時曦悅想了想又說:“能不能有效的研究出那種藥,我還需要一些東西。必備的,缺一不可。”
“需要什麼就盡管說,我讓人取來就是了。”
“我的腳傷這樣,需要治療傷的藥。奴質是負責研究那種藥的人,他研究了那麼多年,肯定有很多心得。我要他做我的下手,我說什麼,他都得聽命于我。
還有你得派四名手下,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安全,他們也得聽從我的話。
至于我需要哪些藥,我會給你列一個清單的。”
“可以,這些都沒問題。”
灑爾哥全部都同意了時曦悅。
奴質從手下那里得知,灑爾哥將他給時曦悅當助手,還什麼都得聽命于時曦悅的,急得在灑爾哥回去的路上攔下了他們。
“堡主,你不要聽信那個人的讒言,就是想要報復我而已,你要是把我給了他,他肯定不會讓我好過的。”
奴質跪在地上請求著灑爾哥。
迪麗娜擔心哥哥會被奴質說,上前一步回懟著奴質:“你要是能早日為我哥研究出藥的話,我哥哥又何需聽時曦悅一個外人的話?
你讓我哥哥等待了將近十年,到現在都還沒有效。莫非你還想讓我哥再等上個十年嗎?”
“我……”奴質不知怎麼解釋才好。“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我會盡力……啊……”
不等奴質的話說完,口就被灑爾哥踹了一腳。
“盡力?這種話老子早就聽煩了。你做不到的事,還想要老子一直等?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哥,你跟他廢話。按照時曦悅說的辦吧。反正也只是十天的時間而已,要是敢騙你,到時再解決不盡。
但在十天之期未到之前,奴質就必須得聽時曦悅的話。”
迪麗娜說話的口吻,完全就是帶著一種向著自己哥哥的模樣。
“滾,再敢廢話,老子現在就殺了你。”灑爾哥揚起手中的馬鞭,狠狠的甩打在奴質的上。
奴質痛得跪行讓開路,雙手趴在地上,久久沒敢抬頭。
直到聽到他們一群人的腳步聲遠去后,他才抬頭過去,夜中他冷酷嗜的眼神,完全與這漆黑的夜,融在了一起。
“賤人,想算計我,我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
奴質冷冷的呵斥一句,轉就往時曦悅所住的院子里跑。
可惜他來到那個院子時,已經空無一人了。
為了讓自己過得稍微好一點,時曦悅要求灑爾哥給重新找住。還有專門的四名手下二十四小時保護,也就不怕奴質再作什麼妖。
木里南提親自把迪麗娜送回房間。
迪麗娜邁進屋子就要關門,門板卻被木里南提給抵住了。
“還有事嗎?”迪麗娜淡漠的問。
“你是不是故意想幫那個人的?”木里南提直接詢問迪麗娜。
剛才當作灑爾哥的面,他沒有正面穿,此時只有他們倆,他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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