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可憐,自然是想幫。人何苦為難人,大家都是人,我同。”迪麗娜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嗎?可以前你哥哥……傷害了那麼多傭,我也沒見你親自站出來幫們呀。”
“你什麼意思呀?”迪麗娜見木里南提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不悅的質問。“你想說什麼,那就直接說。”
“剛才我特意問過醫生了,你心率不定,只是因為太過張。并不是心臟病犯了。”
木里南提說話間,直接把門推開,他邁進迪麗娜的屋子里,四尋找著什麼。
“你干什麼呀……木里南提你趕出去,你在找什麼……”
迪麗娜一時之間,實在是攔不住他。
他打開迪麗娜的柜,找到了那件男手下穿過的黑外套。
這件外套很普通,沙水灣斗奴場里的手下,全部都是穿的這種服。不僅如此,服還已經臟了,可迪麗娜卻連洗都沒有洗,就這麼跟自己那些漂亮的服掛在了一起。
雖說草原上的兒,那都是不拘小節,沒有潔癖的。
但要讓迪麗娜把一件男手下的服,這樣跟自己的服掛在一起,若沒有特別的原因,絕對不會這樣做。
“你有病呀?”迪麗娜沖跑過去,試圖把柜門關上,里面那件男人的外套,卻被木里南提一把給攥了出來。“你還給我。”
“這件服到底是誰的?”木里南提質問著。
“關你什麼事?”
沒有去搶奪那件服,任由木里南提拿在手中。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你的柜里掛著一件男人的服,而且還是布滿了汗臭味兒,臟兮兮的服,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你簡直就是神經病。”迪麗娜用力的推了木里南提一下,憤怒的吼道:“誰是你未來的妻子呀?”
曾經一直都只把木里南提當是哥哥,是親哥哥灑爾哥的好朋友,好兄弟而已。所以跟他的相才沒有那麼拘束。
此時突然聽到他說,是他未來的妻子,這也太可笑了吧?
“整個沙水灣,吳家堡,以及木家的人,誰不知道我木里南提未來是要娶吳家堡堡主的兒迪麗娜啊?
這件事你哥哥也是默許的,只是你現在還小,我想等到你二十歲后,再娶你過門的……”
木里南提振振有詞的說著,好一大堆理所當然的話。
迪麗娜則是用異樣的目打量著他,以前不覺得這個男人的臉難看,此時此刻真是越看,越覺得他長相糙不堪。
西域國人無論是男人,還是人,皮都偏黑一點。木里南提雖然材高大,但滿臉都是大胡子。扎著滿頭的辮子,與那張橫生的臉,實在有些格格不。
轉念一想,用他跟歡來對比。歡是標準的一米八的高個,第一次跟他見面,他著一件黑的長款大。戴著墨鏡擋住了半張臉,墨鏡之下的高鼻梁,富有東方之國的。絕的薄,繚繞,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翩翩公子。
“他到底是誰呀?”木里南提見迪麗娜到了這會兒,還在走神。他氣不過,手用力的抓著的手臂質問。
手臂上的疼意,讓迪麗娜回過神來,掙扎著手臂,不悅的說:“誰是誰?你放開我……”
“我問你,這件服的主人是誰?”
木里南提高舉著手中的男人外套,質問著迪麗娜。
“啪”的一聲,迪麗娜毫不手的打了木里南提一掌。
重重的一掌,打得木里南提都有些懵了,本能的放開了攥著迪麗娜手臂的手。
“我的事連同我爸爸跟哥哥都管不著,你以為自己是誰呀?竟管到我頭上來了。你給我出去,回到你們木家。”
迪麗娜指著門口的方向,怒不可遏的吼道。
木里南提可是木家唯一的脈,從小就養尊優的他,哪里被人像這樣打過。
他抬眸盯著迪麗娜,眼神中泛起了鷙的殺氣。
這眼神嚇得迪麗娜心尖都抖了一下。
“好,很好,你不是說吧。那我就親自去找,看我不把他給五馬分尸了。”
木里南提扔下一句狠話,摔門而去。
迪麗娜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
讓他去找吧,他要是能在這里找到,那便是見鬼了。
盛烯宸雖然從斗奴場逃了出去,但還是傷了。
灑爾哥為了殺了他,讓追他的手下帶上毒箭,其中一名手下,功的到了他的后背。
歡兒因得到迪麗娜的承諾,會幫他想辦法,把媽咪給救出來。他便沒有再進斗奴場,幸好他在門口等待,不然就無法迎接到傷的爹地了。
他們一起回到了那個老婆婆的家中,老婆婆請了附近的醫生,為盛烯宸看上的傷勢。
醫生相當的無奈,只開了一些止疼,以及發燒的藥。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醫生,我爹地現在的況如何了?”時宇歡擔憂的詢問。
避免讓迷迷糊糊的爹地聽見,他特意把醫生拉到帳篷外面說話。
“哎……”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他中的是……箭傷,箭上還有毒。你們……是從沙水灣那邊而來的吧?”
“……”時宇歡猶豫著沒有回答。
“別擔心,這醫生是我們這里的老中醫,要不是跟我的好,他也不會出診的。”
老婆婆從帳篷里出來,特意對時宇歡說道。
“他的兒……如今也不在家里,只有一個年的小孫子。”老婆婆傷心的解釋。
“是,我們是從斗奴場出來的,我也知道那箭上面有毒,你能不能治療那種傷呀?”時宇歡詢問醫生。
“我只是普通的醫者,哪里會治這麼厲害的毒呀。聽說……吳家堡主這些年,一直在讓人研究毒藥,那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我……這點醫哪里能行呀。”
聞言,時宇歡剎那間擔憂的蹙起了眉頭。
讓他做別的還行,解毒救人這種事,他哪里會呀?
要是喜兒和果果在就好了,可遠水救不了近火。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爹地他……他就只能在這里等死?”時宇歡再次詢問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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