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芒果小說 現代言情 今日宜婚 chapter69

《今日宜婚》 chapter69

從午後一直胡鬧到天黑,暮沉沉時,舒雲念收到沈麗蓉的電話,問今晚回去嗎。

舒雲念這才反應過來,新年第一天就這樣糊裏糊塗“睡”過去了。

剛糾結著是撇下傅司衍回家,還是再找個借口拖延,男人健壯的軀從後擁來,嗓音慵懶沙啞;“再住一晚。”

正是裏調油的時候,舒雲念也不舍得這麽快和他分開,于是握著手機心虛道:“媽媽,我們還在外面玩,今晚…也不回了。”

都想好了,如果媽媽再問細節,就說去滬城找宋瀅玩了。沒想到聽到今晚也不回,沈麗蓉并沒多問,只在電話那頭沉默兩秒,道:“難得放假,那你們玩吧。”

稍頓,又像昨晚補了一句:“注意安全。”

舒雲念面紅耳赤應了聲好,電話剛掛斷,男人的吻就沿脖頸寸寸往下,落在肩頭和鎖骨,所到之都好似被那熔巖般的熱意融化。

“別……”擡手攔了下,小聲道:“天都黑了,而且我肚子了。”

也不知他平時瞧著深沉穩重,怎麽一到床上就像變了個人,使不完的力,不知饜足的索求,從昨晚到現在,除了吃飯睡覺洗漱,幾乎就沒停過。

這還是他雙不便的況下,要是他是健全的,舒雲念簡直不敢想,那恐怕真的要下不來床。

傅司衍也知下午折騰兩回,耗了太多力,也不再作弄,從那白膩香間擡起臉,啞聲道:“那整理一下,出去吃?”

“還是點外賣吧。”

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舒雲念眸還有些飄忽,扯過被子遮在前,小聲呢喃:“你先下去。”

明明已經那樣親過,還是容易害,殊不知這副模樣更容易勾起男人心底的惡劣。

Advertisement

長指額前碎發,看著眼前這張愈發的緋紅小臉,傅司衍頭微滾,良久,才下那團竄不息的燥意,在鎖骨那枚紅痕覆上一吻:“好。”

第二天又在湖華府渾渾噩噩過了一天,直到晚上九點,舒雲念才回到桂花巷。

臨下車時,尚月期的小夫妻還膩在一起,難舍難分。

最後舒雲念抱著傅司衍,主親了好幾口,并保證會盡快和媽媽坦白,才哄得男人放下車。

小院裏亮著一盞燈,屋倒是沒亮燈,拉上的窗簾著點微

客廳裏,沈麗蓉坐在沙發上,烤著火,看電視。

聽到門口靜,再看那道輕手輕腳、鬼鬼祟祟的纖細影,沈麗蓉坐直子:“回來了。”

門邊那道形一僵,而後悻悻回過頭:“媽,你還沒睡啊?”

“等你回來。”

看著一向乖巧懂事的兒這的模樣,沈麗蓉莫名生出一種抓到青春期兒早的錯覺。

兒長得漂亮,十三歲開始就有小男生給書。那時作為生家長,就開始擔心,兒會不會被外面那些小黃給騙了——

畢竟青春期正是荷爾蒙最躁的時期,得管一些才是。

好在兒對早毫無興趣,每天上下學都十分準時,一點都不讓心。

沒想到平安渡過了青春期,長大年了,反而談起了

沈麗蓉心裏既好笑又無奈,長著細紋的眼角微,擡起手:“小念,過來,媽媽有事問你。”

看著媽媽略顯嚴肅的模樣,舒雲念心裏敲起小鼓。

難道是要問接連兩晚,夜不歸宿的事?

雖說和傅司衍是夫妻,可媽媽并不知,沒準在眼裏,和傅司衍了那種不知分寸、沒規沒矩的小

Advertisement

想到這,盡量淡定地走到沙發旁,挨著沈麗蓉坐下:“媽媽。”

沈麗蓉上下打量一遍,見清婉臉龐澤紅潤,掩不住的好氣,也猜到這兩天和傅司衍應當相得很愉快,不然一向最家的兒,也不會樂不思蜀不著家。

“媽,你這樣看我做什麽?”舒雲念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虛地垂下眼:“你不是有話問我麽,什麽事?”

“是有件事。”沈麗蓉淡淡道,視線又瞥過舒雲念指間那枚華麗的戒指:“剛才是傅司衍送你回來的?”

舒雲念:“嗯。”

沈麗蓉道:“人都到門口了,怎麽不讓他進來喝杯茶?”

舒雲念微怔,擡起眼,見沈麗蓉臉上并無慍黑眼睫輕眨了眨:“怕你見了他,不高興。”

沈麗蓉點點頭:“這倒是。”

舒雲念面訕訕,不敢吱聲。

兒為難的模樣,沈麗蓉嘆息:“他一聲不吭把我的寶貝兒拐走了,我還能給他什麽好臉?”

舒雲念湊過去,試圖撒:“媽,哪拐跑了,我不是還在這嘛。”

沈麗蓉摟著不語,半晌,才深深嘆口氣:“算了,再不高興又能怎樣。你們倆都是夫妻了,老話說寧拆一樁廟不拆一樁婚,難道我還能你們離婚不?何況……”

擡手點了點舒雲念的額頭:“我看你是真心喜歡他,他呢,對你也算不錯。”

這話信息量太大,舒雲念怔了兩秒,才回過神:“媽,你怎麽知道我和他結婚了?”

沈麗蓉睇:“這世上就沒有不風的牆,難道你還想一直瞞著我不?”

“我沒有。我只是怕太突然,你心髒不了,想緩一緩……”舒雲念說著,滿臉疑看向沈麗蓉。

沈麗蓉也不瞞:“昨天傍晚,程晚檸來了。”

Advertisement

乍一聽到程晚檸這個名字,舒雲念還有些恍惚,大半年都沒記起這號人了。

在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正好孫姐下班上了。”

沈麗蓉道:“大冬天的外面還下著雪,我就把進屋裏。是來跟你道歉的,說沒想到的一時意氣,卻讓你替遭罪。還說這大半年都躲在國外,前天回國才知道這事……”

說到這,沈麗蓉眉頭蹙起:“小念,你和媽媽說句實話,你和這個傅司衍……到底是真,還是在演戲?”

舒雲念怎麽也沒想到,程晚檸竟然回國了,還把替嫁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現在就算化一下當初的況也不能夠,只能著頭皮,把和傅司衍的過往如實坦白。

沈麗蓉聽罷,果然陷自責,紅著眼圈道:“都是媽媽連累了你,不然你也不用被舒正霆倆口子架在火上烤。”

舒雲念連忙握住的手,聲安:“媽,你往好想,也許真像傅家老太太說的那樣,我和阿衍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呢?如果那天我不去清溪園借錢,也不會遇見他,更不會和他結婚、……”

提到傅司衍,還有些赧,上卻并不遮掩對他的:“我真的…很喜歡他。”

在遇上他之前,對婚姻和另一半的想象,僅限于丈夫溫,倆人能互相包容,相敬如賓過一生。

遇上他之後,才知道原來真正喜歡一個人,之前設定的條件都會為其讓步。哪怕明知前路坎坷,也願意和他相伴,期盼一個長長久久的未來。

兒語氣真切,神,沈麗蓉心裏那份愧疚才稍緩。

但還是不忍去假設,倘若兒運氣差一些,為了錢稀裏糊塗嫁了個頭大耳脾氣差的殘疾,那自己當初還不如被車撞死了,也好過坑害兒一輩子。

Advertisement

事到如今,也只能嘆一句,幸好。

“也許,真的是老天爺的安排吧。”

沈麗蓉搖頭嘆息,又道:“下回他送你回來,讓他進屋坐坐。這做人婿的,到門口了也不和丈母娘問個好,還想讓我兒跟他回家?哪有那麽好的事。”

舒雲念聽出媽媽話中意思,烏眸亮起驚喜彩,笑著將腦袋靠在肩頭:“那我明天就讓他來給岳母大人賠罪。”

“你這促狹鬼。”

沈麗蓉笑著的鼻尖,又將兒攬懷中,再看那枚冰糖大的鑽戒,心裏是慨萬千。

孩子長大了,也要離家,去築小窩了。

做父母的也只能放手,讓他們去過屬于他們自己的人生。

當天晚上,舒雲念就把沈麗蓉知曉一切的事和傅司衍說了。

傅司衍聽完并不驚訝,只淡淡頷首:“這是好事。”

舒雲念:“……?”

視頻裏,穿著墨睡袍的男人好整以暇道:“既然已經知道我們是夫妻,你也能早點搬回來住。”

說著,他調轉視頻,拍著空空的床邊,磁沉嗓音不不慢:“可憐漫漫長夜,大好男人,氣方剛,獨守空房……”

舒雲念忍不住笑出聲:“什麽七八糟的。”

鏡頭又轉回男人清冷英俊的臉龐,他濃眉微挑:“這麽慘,你還笑?”

“這就慘了?”舒雲念眨眨眼:“算起來我們分開還不到3個小時。”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共36個月,平均下來一小時1.5個月,三個小時就是4.5個月,四舍五也算半年。”

屏幕裏的男人一本正經:“傅太太,半年不見,還不算久?”

舒雲念一開始還試圖跟上他的計算速度,轉念再想,他這一本正經換概念呢,差點又被他套路了。

“才不聽你胡說八道。”

經過這兩日的耳鬢廝磨,的脾氣也被他慣得了些,在他面前也再沒從前那般拘謹客氣:“搬回去的事,我還沒跟我媽提。我看得出來,雖然接我們結婚的事實,但一時半會兒還有些不適應。而且再過二十多天就過年了,我想在家陪過完年再搬。”

傅司衍沉片刻,頷首:“也好。”

反正他和還有往後無數個朝朝暮暮,無所謂再多等二十來天。

又聊了半個小時,約好明天中午來家拜訪,晚上和宋瀅一起吃飯,便互道晚安,掛了視頻。

翌日上午11點,傅司衍就帶著厚禮品登門。

司機進進出出搬了五回,才將那些禮搬完。

眼見那些價值不菲的禮品占據客廳一大片角落,沈麗蓉上說著“客氣了”,私下略顯惶恐和舒雲念道:“下次讓他別這麽鋪張,那些貴東西我也用不上,浪費那個錢做什麽……而且我就給他包了3800的紅包,多了也包不起。”

舒雲念聽到沈麗蓉還準備了紅包,眼底笑意越深,按照蘇城的習俗,新婿上門,丈母娘會給婿紅包。

現在媽媽準備了紅包,說明是真的認可了傅司衍這個婿。

“媽,沒事的,紅包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認可。”舒雲念挽著的手:“哪怕你給他包38,他也不會計較的。”

沈麗蓉聽到這話,心裏冷笑,傻兒,那你是不知道這姓傅的背後是個什麽模樣。當著你的面斯斯文文,彬彬有禮,實際上心狠手黑,絕非善類。

腹誹歸腹誹,最後那封紅包還是送了出去,一頓午飯也算其樂融融。

飯後,三人坐在客廳喝茶,沈麗蓉主聊起夫妻同居的事:“你們既然是夫妻,也不好長期分開住,小念,挑個休息日,你就搬回去住吧。”

舒雲念愣了下,把年後搬的打算說了。

能和兒一起過年,沈麗蓉自然沒有異議,將目投向一旁穿著深灰的年輕男人:“你覺得呢?”

傅司衍緩緩放下茶杯,眉眼平靜:“媽,我都聽小念的。”

這一聲“媽”,喊得沈麗蓉眼皮一跳,後脊梁都一陣皮疙瘩。

可偏偏他這樣喊,也挑不出錯,只得著頭皮偏過臉:“行,你們商量好就行。”

又坐在客廳不尷不尬聊了會兒,沈麗蓉回房間午睡。

除了晚上和宋瀅約飯,這一日也沒別的安排,于是舒雲念和傅司衍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了幾秒,輕咳一聲:“不然,我們也回房間午睡?”

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男人慢悠悠起眼皮,黑眸平靜:“好。”

舒雲念:“……”

怎麽有種不祥的預

十分鐘後,鋪著清新淺藍小碎花床套的單人床上,紅著臉,并雙膝,聲音細若蚊吶:“不…不行。”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