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南笙半張臉都被紅意浸。
紅意出瓷白的,沿著下暈染到眼角眉梢,瓣紅的像是被玫瑰浸染過。
溫婉寧靜的氣質被衝散,多了幾分嫵,直看得傅二爺眼眸黑沉如墨,舍不得挪一下。
也許……他還可以更得寸進尺些?
傅二爺的氣息有點重。
南笙似乎察覺到況有些不可控,又推了一下傅墨言,“二爺,我了,我們先吃飯吧。”
再下去,這狗男人會吃人的!
不知不覺中,他們的進度有點快?
這頓飯南笙吃的很不適應。
傅墨言以要給錄視頻為借口,是要坐在南笙邊,一直給南笙夾菜喂菜,眼神黏在南笙上,一秒都舍不得挪開。
那眼神,就像一隻了幾天的狗子看見一塊。
咳咳,南笙沒有把自己比作的意思。
傅墨言的眼神太骨了,南笙實在是有些坐立不安。
好像也沒做什麽越界的事?
早上蓄意勾引時,傅二爺還沒多大反應呢?
怎麽到了晚上,就開始躁不安了?
吃完飯,南笙逃似的跑上了二樓。
哪知道剛上了二樓,秦黛就提著禮盒和花束上來了。
秦黛滿臉糾結,“二爺讓我送上來的。”
南笙歎了口氣,“給我吧。”
淡黃的玉蘭香氣濃鬱,這讓南笙想到了南家別墅的玉蘭樹。
當初二姐南燭買下那棟別墅,就是看上了那一院子的花。
南燭還特意和南笙說過院子裏有一棵長得特別漂亮的玉蘭樹,覺得南笙一定會喜歡。
南笙也確實很喜歡那株玉蘭。
就是不知道傅二爺怎麽會忽然送玉蘭花,以為以傅二爺的品味,人節送紅玫瑰才最正常。
難道是路上花店的玫瑰賣完了,傅墨言就順手給買了一束玉蘭?
正胡思想著,南笙在玉蘭花束裏發現了一張的卡片。
不由勾淺笑,這卡片的風格,真和傅二爺不相配。
隻是看到卡片上的留言,愣了一下。
——願吾妻笑意燦然,母子均安,歲歲無憂。
南笙清冷疏離的心髒忽然一陣悸,連呼吸都忘了。
傅墨言的字很有風骨,鐵鉤銀畫,力紙背,剛冷酷,一如他這個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一行字才做不得假。
這句話,真不像是傅二爺能寫出來的。
偏偏又真是他親手寫的。
哢嚓!
門鎖被擰開,南笙有些慌,下意識將卡片放下。
轉頭就看見隻穿著襯,肩寬腰窄,力量棚的傅二爺。
他當著南笙的麵,單手解著襯扣子,清冽的嗓音漫不經心問道,“花還喜歡嗎?”
南笙避開視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二爺怎麽會想到給我送玉蘭花呢?”
給南笙送花的男人有很多,但送玉蘭的真的隻有傅墨言。
傅墨言解扣子的作一頓,想了想,認真答道:“我覺得它很適合你。”
“適合我?”南笙微微怔愣。
傅墨言已經解開全部扣子,勁瘦人的腰毫無遮掩,結實有力的八塊腹正對著南笙,屬於男人的力撲麵而來。
南笙有理由懷疑這男人是故意的!
“怎麽,不喜歡?”
也不知道問的是花還是人。
南笙眨了眨眼睛,好話張口就來,“二爺送的,我都喜歡。”
“真的?”傅墨言忽然靠近,黑黝黝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南笙。
南笙幹咳了兩聲,趕把花放下,“二爺,你準備洗澡了?我去給你拿服吧。”
傅墨言站在原地,看著南笙像個勤快小媳婦一樣翻找著櫃。
他忽然就有點掌握了對付南笙的套路。
鬥的時候,他總是被南笙氣得半死。
手的時候,南笙就開始躲躲閃閃。
以前故意撥他,其實也不敢真刀真槍吧?
一晚上的功夫,傅二爺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南笙不知道傅二爺已經找到拿的法子,在櫃裏翻找了一下,“二爺,你要什麽服?”
“隨便。”冷的兩個字著耳後響起。
灼熱的氣息撲打在耳後,南笙渾起皮疙瘩都起來了。
轉往後一看,正好對上傅墨言放大的俊臉。
傅墨言隻要低低頭,就能到的。
南笙被嚇得往後一靠,差點跌進櫃裏了。
幸虧傅墨言反應夠快,線條流暢的手臂勾著南笙的腰,另一隻手牽著南笙的手勾在自己脖子上。
轉眼間,兩人的姿勢就變得格外親。
南笙腦子裏隻有三個字——狗男人!
“二爺,你快放開我,你嚇著你兒了!”
南笙有點惱怒,傅墨言是真的一晚上得寸進尺到離譜。
昨天還一臉高冷氣,一副都別來我的樣子,怎麽今天就變得這麽狗了?!
傅二爺剛領悟了新招式,正要在南笙上實驗實驗,怎麽可能讓鬆手就鬆手?
他手臂往下一,落在南笙彎,輕鬆把南笙抱了起來。
南笙完全預料不到他的作,隻得勾了傅墨言的脖子。
努力下那怒意,笑著問傅墨言,“二爺,你今晚是怎麽了?我剛剛被你嚇到了!”
笑的有點危險,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勾人。
傅墨言大概是意識到這一點,抱著走到床邊,漆黑幽深的眸落在南笙臉上。
“南笙,我今晚很正常。”
南笙想揍人,但形勢比人強,再氣也隻得先忍著,好好安這位腦子搭錯筋的爺。
“二爺,我有點害怕,你先放我下來好嗎?”
總覺傅墨言要把丟下床!
傅墨言麵無表看著南笙,眼神卻過分深沉。
他結上下滾,充滿磁的嗓音暗啞的過分,“我不喜歡睡充氣床墊。”
就知道傅墨言圖謀不軌!
南笙扯著他的領,努力勾出一抹笑,“確實。春天氣溫低,睡地上容易著涼,二爺不如上床睡覺?”
傅墨言冷淡的臉上終於勾起一抹淺淺的笑,險些晃花了南笙的眼。
原來二爺也是會笑的?
“這是你主邀請我的,不是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