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古猛鎮警察局,王燈明辦公室。
秦大師坐在一張板凳上,面對著王燈明。
「作為藍火蟲的參與者和疑犯之一,我不得不傳喚你到警察局說道說道。」
秦大師這些日子當神父不知道多上手,如今的他,已經完全進了狀態。
「警長先生,你要搞清楚,我是利堅神職人員,你不能這麼搞,你該對我禮貌點。」
「你個死假洋鬼子,我問你一個問題,去年你在幕骷谷的山裏快淹死的時候,你的腦袋都在想什麼,回答之前,麻煩你慎重的考慮,別瞎。」
秦大師了前的十字架,停頓了三五秒鐘,笑道:「你想聽什麼?」
「你他媽的還在忽悠,好,縱橫安保公司,你告訴我,那是什麼玩意兒?」
秦大師的眼皮抬了抬。
「那個公司和國的國安局有很大關係吧,專門查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像什麼靈異事件的事兒,說吧,你在那家公司擔任什麼職務,領取多薪水?」
「不說?」
「我來幫你說!你本就他娘的不是什麼盜墓賊,我沒見過你這樣的盜墓賊,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對,耍戲法有一手,你的傀儡和幻把我搞蒙圈了,你是國安局的人,還是類似那樣部門的人?」
秦大師無奈的笑道:「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強,我首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當我在幕骷谷的溶中出不去的時候,其實我是一萬個不願意讓你拉著我從那條水道中出去的,因為你必須活著。」
「你就是死也不告訴我實?」
「告訴你就失去了意義。」
「所以你寧死不屈?」
「對。」
王燈明指指口:「牛掰!為了這玩意?」
「沒錯。」
「如果沒我猜錯的話,你認識費德利,對不對?」
秦大師前劃十字:「你又變強了,就在這一瞬間。」
「別打岔,說吧,你怎麼認識費德利的。」
「世界上有很多的機構都是高度保的,有些機構知道的人只有十幾個甚至幾個,或者只有一個,獨孤的一個人一生保守的,你以為費德利那次去芝加哥去參加普通的警務會議,不,他是去參加一個特別的會議,世界非自然案件研討會,我也參加了。」
「你?假設國現在還有這樣部門,你在這個部門中的位置是什麼?」
「二掌柜的。」
王燈明先窗外,又看看天花板。
「那麼大掌柜呢?」
「不知道你說的是現在的大掌柜,還是以前的那位大掌柜。」
「兩個都說。」
「以前的大掌柜死了,在疑似你說的藍火蟲的系列案子中殉職,現在的大掌柜還活著,是代理的,就是在下,半個月之後我這個代理就會撤職,我現在是神父。」
「怪不得你說全世界不超過五個人能有你的幻和傀儡的本事,你真是有大本事地人,我們繼續,費德利被人追殺,不會也是這個大坑的一部分吧?」
「不,這個純粹是巧合,你闖進來了,事有些曲折,從頭說,費德利從幕骷谷那個部落的神神諭中得知,需要一個中國人取走幕骷谷的東西,整個事才會有進展......」
「打住,這件事我已經找過酋長了,是因為十五前前阿拉斯古猛鎮由教堂引來的大量死亡案件,方差點封鎮,後來費德利找到了酋長了,原因他查到了教堂的神父居然是幕骷谷的大祭司突耳北,所以,酋長把神諭給他看,說需要一個中國人才能如何如何化解危機,解開謎團等等,是這樣吧。」
秦懷點贊:「你又厲害了,令人刮目相看啊。」
王燈明點上一支煙,吸了半支后,說道:「中國有十幾億人口,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就因為我的下長得像狗下?」
「這種事一切需要機緣巧合,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這點都是相同的,你那麼能打,正好阿拉斯古猛鎮缺警察,所以費德利就讓你來了。教堂里的那件東西,也就是那張畫,費德利是知道的。你是中國人,安排一個中國警長在鎮子裏當治安那就有機會接到那副地圖,但費德利決不能告訴你地圖就在那,那樣就失去了機緣的意義,必須是你自己無意中發現,或者通過系列的順其自然的作被你發現了,這才算是順理章。」
「但發現教堂下地下室的人,是瓊斯梅迪和加西亞,瓊斯梅迪是費德利派來的,是不是有意讓我知道地圖就在教堂的地下室?」
「絕對不知道的,在你得到墜子之前,知道神諭,地圖,以及其中的來龍去脈的,地球上不會超過十個人,在國只有費德利和布朗范倫知道,當然,酋長也算一個,但費德利找酋長談的容,連現任的幕骷谷祭祀都被蒙在鼓裏。」
王燈明起來到窗戶邊。
良久,他道:「國的是什麼況?」
「我們在西北的某個地下城也發現一座金字塔,盜墓者全部死了,僅存的一個逃出地面后莫名其妙的得病而死。他臨死之前消息泄驚了當地的警方,警方派人進去調查,結果調查人員接二連三的出事。後來這事驚了國家安全局,再後來,案子就到了我們的部門中,再後來,大掌柜殉職。然後,接到國國家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邀請,我來芝加哥開會,我認識了費德利,當他把所掌握的有關阿拉斯古猛鎮的案子說出來之後,我當時都驚掉了下,兩個國家相隔那麼遠,為什麼出現類似的案子,而且金字塔中的金磚都有編號,從那個會議之後,我們就打算聯手調查,從人選開始。」
「也就是說,費德利剛開始的時候只是運氣,他並不知道我就是那個人選對不對?」
「對,但他試探了你一次。」
王燈明頓時明白:「幕骷谷有金子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是,就是他,可惜你本沒去那個山,連邊都沒挨上。」
「怪不得那傢伙要幫我買警車,我說他怎麼這麼好心,原來是這樣。」
「後來,瓊斯梅迪和加西亞去抓教堂抓黃鼠狼,發現了那個口。」
王燈明下:「從那時起,你們就監聽了我的電話,然後我找國盜墓專家的時候,你,貍貓換太子,梁換柱,你他媽的就來了,是這樣吧?」
「是,就這樣,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我有個問題不是很明白,我每次調查開始的時候,你都勸我別進行下去,你什麼況?」
「這反其道而行之,你的格屬於別人越不要你乾的事,你就偏要干,如果連這點都把不準,怎麼當二掌柜的。」
「那你自己又是個什麼況,你不當二掌柜,跑來當神父,當二掌柜不香嗎?」
秦大師也站起來,來到窗邊。
「如果我說我當神父是為了更好的研究西方的神學文化,你信嗎?」
「我信你個鬼!好,你說的,大掌柜死了,布朗范倫死了,那麼多的調查人員死了,你陷其中,你他媽的也會死,對了,費德利這個傢伙呢,是裝死,還是真的死了!」
「他應該還活著,沒死,國非自然案件調查局有人要搞死他,還是因為藍火蟲案件。」
「是凱伊?」
「布朗范倫就是凱伊搞掉的,可惜證據被消除,更難逮到他的小尾,他希你口的東西復活。」
「這麼說,老獵手也是他死的。」
「老獵手也死了?」
「對,被人挖掉眼睛后跳樓死的,所以,你怕死,你蹄子不幹了,對不對!」
「死,要一個一個著來。」
「誰死也不到你死,你裝的太像那麼回事了。」
「你難道不覺得,森西裝的更像嗎?」
王燈明氣得仰天長嘆:「對,所有人都是聰明人,只有我一個人是個笨蛋,怪不得你說老子九死一生,但怎麼死都死不了,怪不得你要讓我當臥底,怪不得你說這玩意里藏著一個怪胎,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他媽的什麼都知道,只有我一個人是蠢貨,我他媽到底是誰,我是誰,為什麼選中我,這麼多人為什麼選中我,我他媽就是一個小警察,一個小警察,我就是一個小警察,給我滾!我不想看見我最信任的人是個騙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