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是，你居然一點都沒發現，如果是你的下屬的話。」

王燈明托著腮幫子，最後還是搖頭。

「不可能是，怎麼可能是，一點跡象都沒有，還會耍猴耍狐貍，怎麼可能是呢？你曾經去過那個基地，你是親眼看見在基地的，沒有分。」

蠍子沉了一下。

「那也不能總是在基地訓練吧，會出來吧，出來總是有任務的吧。」

王燈明覺得也是。

「但問題是，我們沒有路子去查查瓊斯梅迪在基地的況。」

王燈明也想說這句話。

「通過非自然調查局查怎麼樣？」

蠍子：「非自然調查局也不是那麼好查，如果瓊斯梅迪是凱伊的人，我們本不會查到什麼，柯林來鎮子是要你上的翡翠鑰匙的，沒必要欺騙你，給你假報假口供，不符合常理的。沒必要撒謊也沒必要耍你，現在是有求於你，不需要那麼笨的自找麻煩，最正確的減方式是如何討好你，如果我是柯林，我會這麼乾的。」

「費德利，該死的禍瘋子，死還是沒死！」

「你很惦記你的那位漂亮的下屬，我理解，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解決晚上的幽靈問題，它昨晚又出現了。」

「對，那傢伙就是嚇唬人而已，它好像沒做好殺人的準備。」

「警長，這是獨特的殺人辦法，嚇死你，真會嚇死人的！探長好像沒什麼事，森西好像也沒什麼事，你知道詳盡的，說來聽聽。」

「有些事還是不要說的好，兄弟，再等幾天吧，那傢伙肯定忍不住的，他的人被我逮了！」

——————。

王燈明休息一下，獨自一人提審了柯林。

「王警長，我提醒你啊，知道的人也許知道你在幹什麼，不知道的人會認為你在無理由拘押聯邦警察。」

「在這個警察局，我就是天，我就是法律，懂嗎柯林士，你既然知道侍，你還知道其他什麼，比如，探長的來歷，我邊的最得力助手。」

「你知道的多的。」

「不如你多，這是我讓廚房給你弄得早點，吃一點吧。」

王燈明端上一杯牛，一個三明治，還有一個包子，小敏子包的中國包子。

柯林：「你昨晚關了我一夜，我需要洗刷之後再跟你聊。」

王燈明從一個紙袋中拿出巾，牙刷。

「都是新的，請吧。」

——————

「我也算是以禮相待了，我們繼續吧，薩探長是什麼鬼，他的來歷是什麼？」

「黎明守護者，名存實亡，他早已經不是什麼所謂的黎明守護者，到了薩探長這一代，他只知道賺錢，所以，凱伊最放心的就是他。」

「他守護什麼？」

「他的家族的任務是：阻止某個人復活，他哈姆法斯特·法德威。」

「哈姆法斯特·法德威是誰？」

柯林平視著王燈明。

「我明白了，凱伊想復活的人就哈姆法斯特·法德威，在我的口，在我能量的小。」

柯林：「王警長，這可能你是最想知道的，我配合，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

「是有點，你還知道什麼？」

「王警長，你對我知道什麼已經不興趣了，你興趣的是他什麼時候復活，用什麼方式復活，在哪復活，你口的道起什麼作用。」

王燈明將手上的錄音關掉。

「對，你說吧。」

「哈姆法斯特·法德威要復活，需要兩樣東西，一是你的墜子，二是最後的儀式。」

「墜子中到底是什麼？」

「你應該搞清楚那不滅的燈芯是怎麼回事。」

「說。」

「燈芯滅了，哈姆法斯特·法德威的靈魂就算從海底被你放出來也會死亡，只有那燈芯才能保住他的靈魂不會消散。」

「墜子中的東西是什麼？」

「一條蛇。」

「什麼？」

「嚴格來說，不能算是蛇了，你在幕骷谷看到的雕像，瀑佈下的雕像是什麼？」

「羽蛇神？」

「它可不是神，但和我們想像中的蛇不是一回事，哈姆法斯特·法德威必須靠著這條蛇復活，蛇就是他的生命。」

「這傢伙是條蛇？」

「不是，是個人，他和蛇之間存在某種契約。」

——————

「王警長，王警長，你繼續問吧。」

王燈明兩隻手臉，說道：「好吧，我們繼續吧，知道我剛才想什麼嗎？蛇妖，西方的也稱蛇魔，羽蛇神之類的，我對你說的保持懷疑態度，就像你說瓊斯梅迪是侍一樣，看在老獵手的份上，別折磨我，同意嗎。」

「老獵手一定和你說了很多，有些他是對的，有些他是錯誤的，他只看到了假象，沒看到事實，說實話，我本人都不相信我和你說的這些讓人不可理解的話，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從接藍火蟲案件開始，我就覺得我活在另一個世界，我不在現實世界中，我他媽的穿越了，我來到了陌生的環境中——我們回到正題，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這算不算機，尤其是哈姆法斯特·法德威的名字。」

「算，森西，探長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只知道他泯滅者。」

「這條蛇的問題呢？」

「只有我和凱伊知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當然從凱伊那裏獲知的。」

「凱伊知道你對我說了那麼多，不會幹掉你嗎？」

——————所以，我剛才問你能不能保證我的安全。

「但你已經把凱伊的告訴我了，我並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我自難保，這條蛇萬一出來了，有多大，我估計不會太大吧，它還需要一個長大的過程。」

「你真稚，不，不算稚，等它出來你就明白，它像個人一樣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你可以把它看一個人，也可以把它看一條蛇，角度問題而已。」

「我該如何應對？」

「等死啊，它出來第一個把你吞進肚子裏，它了幾百年。」

王燈明笑道：「你真調皮，想想凱伊會怎麼懲罰你，你的份究竟是什麼？」

「我-------才是費德利的人。」

————拜託，別再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