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默默看戲的盛意終於還是因為他這話有點繃不住,陳最的手:
“你已經對我夠好了。”
寧宇直接愣住,讓陳最當眾服可不是什麽簡單事。
徐舟野倒是反應快,發了牌又翻了牌,擺在桌麵上,著胳膊揶揄:
“行了陳最,你倆別麻了,你又輸了。”
他抬著下示意對麵的人:“他贏了,問吧。”
剛才那個大問題過了,這回對麵年輕男人也問不出什麽,他想了半天,突然看到陳最一直放在手邊的手機,點了點桌子,問:
“最哥手機相冊有什麽?”
陳最解鎖遞給他:
“隨便翻。”
相冊他倒是沒什麽好瞞的,大部分是去一些公司視察時拍的照片,還有新聞截圖,他不拍照,沒自拍,唯一幾張人像還是盛意拍照留的邊角料,有時拍的好看,盛意發過來和他分,他就順手存下來了。
幾個朋友湊一塊翻他相冊都沒翻出來什麽,也不自討沒趣,剛想把手機還給陳最,這時候,寧宇帶來那漂亮姑娘突然唉了聲:
“誰看相冊看公開的啊,往下翻,更多項目裏麵有個私相冊,打開看看唄。”
把手機拿了過去,點開彈出提示要麵容解鎖。
陳最淡定清冷的目瞬間沉下來,怕拿著手機要對著自己的臉解鎖:
“行了,看夠了就給我。”
寧宇一眼就看出來陳最反應不對,他的妞兒被陳最嚇到,他可沒有。
寧宇順勢拿過手機往後仰:
“事出反常必有妖,最哥,藏相冊絕對有問題!”
這可比在公開相冊發現什麽其他的照片質還要嚴重。
懂的都懂,男人有什麽照片兒還得藏起來自己欣賞啊?
寧宇打開相冊,拿起手機對著陳最臉解鎖:
“哥,不好意思給別人看,給我瞅瞅唄,我看,都是男人,我懂~”
寧宇特地拖著長長的腔調,特別欠揍。
陳最臉像是要吃人,好像在說:“寧宇,下次看老子不整死你”。
礙於盛意在旁邊,他沒發作,手捂著攝像頭,又是連續三杯烈酒下肚:
“不玩了,該回家了!”
陳最知道自己的量,到頭了。
這幫傻一個二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隻是領個證見一麵,就開了這麽多瓶度數最高的洋酒,他就算量再大再好也經不住這麽造。
盛意也好奇陳最的藏相冊裏到底藏了些什麽,但更擔心陳最的:
“他確實不能喝了,不然還沒到家就該斷片兒了。”
逗陳最事兒小,給嫂子麵子事大。
寧宇遞過來一個滿雕檀木藏盒,裏麵滿滿當當裝了些東西,他塞到盛意手上:
“嫂子,這是哥兒幾個準備的見麵禮,您收著。”
盛意還有些不好意思,陳最一把接了過來,連聲謝都沒道,攬著盛意轉就走了。
腳步還有些著急。
盛意也懶得穿他:
不就是怕別人再提他那個私相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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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了酒,就會原形畢。
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陳最一路回來就靠在車上閉眼裝睡,估計是相冊那個尷尬勁兒還沒過去,盛意又因為他藏著掖著有點生氣,在車上也一直沒說話。
要知道今天可是他們領證的第一天!
怎麽莫名其妙就冷戰起來了。
陳最也沒察覺到盛意在車上的態度,兩個人剛回家,陳最叮囑讓人別來主樓打擾,事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右手扛還有些吃力,直接左手把人抱起來扔到床上,其名曰:房。
之前手臂的石膏太礙事兒了。
在醫院的時候,病房裏就不方便作,他也就隻能哄騙著盛意意思意思。
拆了石膏後又是北市青巖鎮來回折騰,盛意年關跑通告,演出,回去一趟累得癱在床上就睡著了,陳最也舍不得。
今天不一樣了,他比平時玩的更過分了,還磨著盛意開口老公。
盛意咬著,一個字都沒說,眼睛被弄得紅紅的。
陳最以為害,湊上去親了半天,將懷裏繃的人弄得全麵崩潰,眼淚也止不住,還麵紅耳赤氣籲籲的時候,他又開始磨著盛意:
“寶寶,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