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落地,這才想起之前答應要跟他說,路梔低頭,給他發消息。
【我來苗族出差了。】
想了想,那點微妙的驕傲驅使,顯得自己云淡風輕,又發過去一條。
融盛會議室里,提神的咖啡擺了三排,傅言商一眉心,屏幕上出現第二條消息。
路梔:【你不用過來。】
作者有話說:
不必擔心,這是兩個人徹底打開的一個關鍵節。
二更七點,三更八點。
依然兩百只紅包~
第40章 沾滿
◎強求。◎
傅言商回到枕月灣時, 正是早上七點。
邁赫停穩熄火,副駕駛開門聲響起。
宗叔側頭:“不再睡會嗎?”
他只在車上瞇了半個多小時。
“沒事,”他說, “不算困。”
連軸轉, 為了維持清醒的思考能力, 他已經灌了六杯黑咖啡,這會兒睡意很淺。
傅言商:“夫人去哪了?”
“安城, 早上六點走的, 說是時間最短,”宗叔說, “現在應該剛落地不久。”
——落地了才給他發的消息。
他有些疲, 甚至懶得點頭。
“突然就走的?”
“是的, 哦不過走之前,哥哥來過一趟。”
“路嶼?”
“嗯是的。”
門識別打開, 他在樓梯口停了停:“來說什麼的?”
宗叔想了想:“說得不多,說自己要去北城了,來跟夫人告個別。然后聊了會兒帶的服, 最后說……”
“說什麼?”
“說什麼, 如果過得不開心,隨時可以停止之類的。”宗叔道, “不知道在講什麼事,可能是工作。”
“哥從來不管工作。”
“……”
“知道了, ”傅言商說,“我先上樓,您歇著吧。”
“要不要準備早飯?”
“不用。”
電梯在三樓停下, 他緩了會兒才走出去, 預料中的一片安靜, 很久沒面對過這種安靜了,以至于即使早有準備地面對時,仍然從某泛起一無所歸屬的空泛來。
不知道要去幾天。
臥室里有些微凌的痕跡,阿姨還來不及清理,收拾過后,留下的東西東一件西一件。
床尾擺著兩條最終沒被選中的子,化妝包里的口紅被挑出來兩只,電腦鍵盤上還擺著一只歪歪斜斜的,剛被剪下來的吊牌。
不喜歡剪外套吊牌,其名曰這樣才知道哪件沒有穿過,有時急著出門,才慌慌張張地剪了扔在手邊,此刻眼前并無預設地出現畫面,好像正在眼前。
他拾起那塊吊牌扔進垃圾桶,視線毫無預兆地掠過床頭矮柜,那兒擺著一張四四方方的白底卡紙,印刷的方正黑被紙巾擋開稍許,他抬手撥開,端正的“合作愉快”四個大字。
某段回憶毫無預兆地跳進腦海——
是在度假山莊,回頭,煞有其事地對他說:“婚姻也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合作。希我們合作愉快。”
他極力克制著此刻冒出來的、不太安定的念頭,這四個字常常出現在哪里,恐怕沒有人比慣談合作的他更加清楚。
會議室,合作間,偶爾茶香彌漫,有時檀香輕幽,合約簽訂結束,一般會禮節起,在分別之前說一句,合作愉快。
應當不是,總不至于——但路嶼為什麼會來,又為什麼會說一段這樣的話,路嶼在勸,而搖了?
早知道就再多劃給路嶼幾個項目,讓他忙得連合眼的時間都沒有最好。
他抬手,了一下鼻梁,很罕見地出現一點慌,這在他的人生中是低頻詞匯,因他常常習慣于計劃,做決定前,又會提前想到最差的結果,以最壞結果是否能承而定下該做何種的決策。
頭也罕見地疼起來。
他已很久沒有偏頭痛,醫生開的藥吃得也了,高負荷的工作下腦力細胞被支,頭痛其實常見,醫生常說要換一個舒適放松的環境,他想起,從六月開始,這藥就沒再吃過了。
可能是因為那時下班開始,家里有人在等他。
他深呼吸穩了穩心神,談合作時常常要試探對方的籌碼,每個人都想實現自己公司的利益最大化,他分明早就習慣于斂緒,不被人看穿底牌,現在居然要靠深呼吸來穩住心率。
他抬手,想給路梔打個電話,面前電腦卻亮著,還沒熄。
電腦沒有碼鎖,因記很差,設了幾個,過幾天就全忘了,后來索關掉,這次大概是走得急,忘了關機。
剛才吊牌擺在這里,他拿的時候應該是誤了。
鍵盤按下,電腦運行被發,頁面還留在備忘錄里,應該是在對著之前整理的條列,核對旅行用品有沒有帶齊。
早知道自己記這麼差,為什麼不帶他?他記憶力天生就很好——
視線一停。
右側,備忘錄的概覽中,他看到自己的名字。
整整一面的備忘錄,詳細記載了什麼時候要和他做什麼,為游戲的哪一個缺找靈,甚至是……初次接吻的。
他第一次希自己的記憶力不要這麼好。
否則。
隔著車窗第一次看別人接吻向他要個獎勵;買超市里售貨員推銷的接吻噴霧;送他的眼鏡、醉醺醺的壁紙、鎖在腕上的手銬;甚至是浴缸里紅著臉頰坐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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