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邊的那雙手再沒調整角度,就只給了一點點。
他將易拉罐放回一邊,低頭給宗叔發消息,剛喝的時候沒太注意,現在嘗了酒飲料,是不能開車了。
而且坐在這里也——
忽然上被人一啄。
他抬眼。
路梔洋洋得意:“嘗到了。”
“是麼,”他眼底不自知地微微發暗,握在頸后的手指了,“什麼味道。”
“嗯……葡萄的。”
“錯了。”
“?”
“是桃子酒。”
“不會吧,”木然,“我味覺出問題了?”
手指拉著他領,微微猶豫。
看到有手指點了點被吮一下就發紅的瓣,說:“再嘗嘗。”
于是很懷疑地又嘗了一遍。
味道已經變得很淺,只有似有若無的果香,沒忍住起了些,聽到前的人很低地“唔”了聲,扣住后頸的手微微用力,教:“用舌頭。”
撬開齒關的過程異常簡單,在其中得了些探索的樂趣,于是變得愈發得心應手,只是始終沒他靈活,腰肢被他扣住,他舌頭只有一陣沒一陣地輕勾舌下,路梔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勾勾得發抖,迷迷糊糊地想,味覺是不是真出了問題,怎麼只能嘗到葡萄味道?
退開時挫敗:“沒有嘗出桃子的。”
很快,刺啦一聲響起,他單手掰開拉環,桃子味的甜香覆滿車。
傅言商將車門拉上,按了反鎖。
再下來時說:“現在應該有了。”
……
街上提著籃子的小孩兒一早就發現目標,回家里的鮮花店挑了幾支玫瑰,準備等那位看起來就很有錢的哥哥下車,然后把鮮花全推銷給他。
但過了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上了副駕駛的二人,卻遲遲沒有一個人下車。
保時捷停在路邊,一不地停駐在燈下,不啟,也不開門。
孩兒站一會兒,奇怪走了。
*
路梔是被夢忽然驚醒的。
夢里喪尸又在吃的腦子,甚至還開了擴音外放音效,音效太真,把自己嚇醒了。
嚇醒的第一個念頭是——
還好,是在做夢。
第二個念頭是,是怎麼睡著的??
斷斷續續的畫面跳進腦海里,唯一有印象的是在調酒,喝了一點,剩下的畫面就開始變得朦朧,從坐進車的那一刻徹底開始斷片,再有印象,就到了現在。
大概正是凌晨五點多,傅言商還沒走,鬧鐘剛響。
他睜眼和對上視線,路梔來不及閉眼,只好就這麼對視一會兒:“我昨晚又喝醉了嗎?”
“顯而易見。”
“……”
訕笑:“我不記得了。”
“沒事,”他淡道,“我錄了視頻。”
路梔:???
以為他是隨口說的,路梔昨晚睡了久,這會兒沒有睡意,等他洗漱完之后賴了會兒床,沒再睡著,索爬起來。
等進了浴室,傅言商收到電話,老頭子打來的。
傅誠:“起了吧?抓來公司,項目收尾了。”
“嗯。”
路梔剛洗完臉,玻璃門被人敲響兩聲,聽到他說:“我先出門。”
不意外,噢了聲。
“我讓廚房做了暖胃的,一會兒記得下去喝。”他說,“你昨天剛喝了酒,今天別吃海鮮和柿子,還有頭孢。”
代得跟今晚就要走了似的。
路梔看一眼日期,好像還真快了。
起這麼早,不能辜負地點了一頓肯德基早餐,按人數,給工作室的伙伴們也點好,這才打開電腦,準備理一下工作,反正也閑著。
電腦居然沒關,應該是當時走的時候忘記了,路梔重新啟了一下,這才接收李思怡在這幾天不間斷發來的文件。
數民族卡面的草圖已經出了。
速度很快,看了眼五張都沒問題,點了通過,又試玩了一下公測版的主線和副本。
都沒什麼問題了,很順、不卡,劇也沒有bug,該修改的都被修改完畢,廣告開始投放,預約人數也在水漲船高。
們現在得往后做,畢竟到時候每個月都要更新資源包,玩家把游戲玩到一個階段,得繼續往后拓展,現在也才展開了一個開篇而已。
要理的事其實很多,卡面、劇、宣傳、聯名,等從電腦前離開已經七點多了,路梔累得厲害,出門做了個spa,到家已經快十點。
手機上收到一則傅言商傳來的視頻。
預覽圖是偏暗的車,還以為是他的出發視頻,撇了下,先沒看,進浴室洗澡了。
等傅言商回來,聽見悉的聲響從臥室傳出。
路梔正背對著門口,打開他那段視頻,預料中的跑車啟或飛機轟鳴聲都沒響起,是很微妙的,昏暗的空間里,互、粘連的細微聲響。
接吻的聲音。
的大腦一瞬間被這個認知襲擊,僵坐在那兒,半晌沒回過神來,直到視頻播完,開始重播。
……
直到背后腳步聲響起,結結實實地被嚇了第二次,猛然一回頭,傅言商正走襯領下的灰領帶,掛至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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