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淵迅速反應過來,躲開了摘月的彎刀。
君凝喊了一嗓子後已然力竭,心口上下起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墨淵以一對二,自知不是摘星摘月兩人的對手,蕭墨淵卻能在此等況下不落了下風……
“定王爺,你還愣著幹什麽,那麽一個香的人,你難道就不心?”
摘星對蕭信澤吹了聲口哨,蕭信澤瞬間回神,複又看向床榻上的君凝。
“蕭信澤,爾敢!”
蕭墨淵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蕭信澤嚇得一個激靈,轉而看向蕭墨淵時,卻發現他正與摘星姐妹纏鬥,本無從。
許是覺得有摘星摘月在,蕭墨淵一時間奈何他不得,蕭信澤膽子越發的大了。
他一步步來到床榻邊,一臉興而又得意地看著君凝。
“君凝,四弟他就算來了又能怎樣,他本救不了你。”
君凝死死的握著發簪,摘星兩姐妹武功非同小可,決不能讓蕭墨淵分神。
然而就在蕭信澤將要撲過來的一瞬間,一陣淒厲的慘聲忽然從他背後傳來。
蕭信澤瞬間回頭,卻見摘星原本握刀的手此刻已不翼而飛,斷臂出森森白骨,流如注。
“蕭信澤,你敢,本王定要你全府陪葬。”
蕭墨淵測過頭時,臉上濺上了摘星的,鮮紅的在蒼白的皮上愈發的刺目,襯的男人仿若來自地獄的修羅。
“四,四弟,你別衝。”
蕭信澤頭皮發麻,雙不自覺的發,他下意識的舉起雙手步步後退,即便蕭墨淵看不到,他還是退到了房間的角落,離君凝最遠的地方。
識時務者為俊傑,蕭信澤向來都是牆頭草,最擅在暗中害人。
如今形勢於他不利,蕭信澤自然不會選擇跟蕭墨淵作對。
摘月見摘星手臂被斬,登時目眥裂,想幫摘星理傷口,然而蕭墨淵卻不給這個機會。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已如鬼魅般來到摘星後,下一刻,摘星隻覺得背後一陣冷風竄起,然而當意識到什麽的時候已經晚了。
摘星愣愣的低下頭,的口已經被一柄長劍貫穿,劍尖正滴著。
蕭墨淵毫不猶豫的出劍,摘星角溢出鮮,不控製的倒下。
“摘星!!”
眼睜睜看著親妹妹在自己麵前被殺,摘月目眥裂。
“蕭墨淵!我要你償命!”
摘月雙蜷曲蹬地,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般衝向蕭墨淵,揮出一刀直取蕭墨淵咽。
察覺到淩厲的風聲,蕭墨淵側閃避,一刀落空,一刀又至,摘月已經殺紅了眼睛,揮出的每一刀雖然毫無章法,但都是奔著要蕭墨淵的命去的。
喧鬧聲戛然而止,樓梯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聲音,摘月與蕭墨淵打得不可開,忽然一道寒閃過,蕭墨淵右側臉頰汗倒豎,危機近在咫尺,蕭墨淵不得不與摘月拉開距離,閃躲避不知自何飛來的暗。
幾乎是與摘月拉開距離的一瞬間,一道黑人影閃進屋,一手圈住摘月的腰肢,一手拽住蕭信澤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出了窗。
“墨淵!”
陸今安後腳帶人趕到時,摘月與蕭信澤已被那黑人帶走。
蕭墨淵扔了手中的劍,並未理會陸今安,他循著方向,一步步來到君凝邊。
“抱歉,我來晚了。”
他什麽都沒問,隻俯下,探尋著方向,一手搭在的背後,一手抄過的膝彎,輕鬆地便將抱在了懷裏罩在了裳袍之中。
君凝靠在蕭墨淵口,清晰的到了男人那顆跳的比往日更快的心髒。
男人轉,原本還愣神的眾人瞬間低頭,不敢去看玄王懷中的王妃。
“百花樓暗藏他國細,意圖謀害定王,罪不可恕,殺。”
即便說到殺人,蕭墨淵的聲音亦不帶有任何,眾人一個激靈,頓時齊聲道:“是,王爺!”
“陸今安,今日出現在百花樓的人一個也不許放出去,知道王妃在此的人,一律殺之。”
蕭墨淵下頜線地繃著,陸今安毫不懷疑,若不是因為君凝在,如今蕭墨淵怕是早已親自手了。
陸今安不得不承認,如今君凝在蕭墨淵心中的位置早已舉足輕重。
“是,王爺。”
蕭墨淵未發一言,抱著君凝一步步踏出了房間。
……
上了馬車,蕭墨淵也未鬆開君凝,男人不發一言,繃著一張臉,分毫看不出在想什麽。
“蕭墨淵……”
君凝知道他定是生氣,啞著嗓子主與他搭話。
“嗯。”
即便是在氣頭上,男人還是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
君凝想說什麽,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終於支撐不住,暈在了蕭墨淵懷裏。
“君凝,君凝?”
蕭墨淵臉上終於出現了慌的神,“滄影,趕快回府!”
……
君凝是在一陣暖融融的清冽香氣中醒過來的,天已暗,房間掌了燈。
意識漸漸回籠,環顧四周,才發覺這裏是蕭墨淵的房間,而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
君凝撐著子便要起,然而即便服了解藥,筋散已解,的上原本卻有傷,加之手臂上的傷,如今想要自行起實在苦難。
就在君凝努力想要起時,蕭墨淵察覺到了聲音,自外屋走了進來,緩步行至床邊坐下。
“可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君凝搖了搖頭,認命般躺回了床上,“沒有。”
蕭墨淵點了點頭,複又道:“你……沒什麽要同本王說的?”
君凝抿了抿,下意識的以為蕭墨淵在意的是在青樓發生的事。
“若我說直到你來,我在百花樓並未發生任何不好的事,你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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