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晚被厲郅珩拉回了樓上房間,黎海川和厲郅川在樓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誰也沒做聲。
回了房間,厲郅珩便將門死死的反鎖了起來。
向知晚微微皺了皺眉頭,撇了一眼厲郅珩,轉坐在了沙發上。
“你到底要幹嘛,就這麽拖我進來,樓下都是人。”
“怕什麽,樓下那些人還看我給你下跪呢。”
向知晚輕笑著搖頭道,“可不是,跟我下跪的時候,厲郅川可沒在。”
“你幹嘛那麽在意他啊,我可提醒你,我不同意你去臨海,更不同意厲郅川陪你去。”
“他是你兄弟,你這麽不信任他啊。”
“我連你都不信任,我幹嘛信任他。”厲郅珩口喝到,隨即又立即改口,“信信信,我是相信,可是……反正不同意。”
向知晚朝厲郅珩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下午就走,你攔不住的,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找人看住我,不許我離開七號別墅。”
厲郅珩張了張,瞬間滿臉無奈,求饒式的湊了過來,“我的千金大小姐,你明明知道,我現在困不住你的。”
“這不就得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那……你多等兩天,我開完會,我陪你去。”
“不行。”向知晚隨手翻看著雜誌,淡淡然的搖著頭。
“那,那不讓厲郅川跟著行不行。”
“這我可做不了主,你要能把他扣下,我沒意見,本來我也打算隻帶黎海川的。”
厲郅珩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拿定了什麽主意,霍得起,在桌邊徘徊起來,“我搞定他。”
果然,第二天出發的時候,厲郅川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明明上午還說要一起走,結果下午,便不見了人影。
厲郅珩開車一直送到城外的高速路口,站在車邊,對著向知晚千叮嚀萬囑咐的。
“你記住,每天給我打電話,我發的信息必須秒回,超過兩分鍾,我就打電話過去。”
“還有,每天晚上睡覺前給我拍照,我要知道你睡在哪裏,安不安全。”
“還有,我給你準備了吃的,用的,都在後備箱裏,你到地方,好好拿出來,別浪費我一番心思。”
“還有……”
“我的爺,有完沒完了,我手都舉酸了。”向知晚的手環著厲郅珩的脖頸,已經是很不耐煩了。
趴在車窗上的黎海川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笑了花。
厲郅珩清了清嗓子,接著道,“還有最後一件事,臨海市的錦尚會所,是我們的,我們在臨海的人,都知道那,所以,你要是有事,就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就是去臨海轉轉,不會有事的,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手眼通天的找人跟蹤我,監視我,隨時隨地的報告行蹤,我就跟你翻臉。”
厲郅珩敷衍的點著頭,抓著向知晚的手又檢查了一番,確定戴著那條可以定位的手鏈,才肯放心。
可就在向知晚準備上車的時候,一輛黑的轎車卻突然停在了他們的車邊。
車窗打開,厲郅川從駕駛座笑著招了招手,“嗨,看來我是沒來晚啊。”
“你怎麽出來的,我上了三把鎖。”厲郅珩睜圓了眼睛看著厲郅川。
厲郅川笑了笑道,“你那些瑣能擋得住啊,也不看看我是吃什麽飯的。”
向知晚一聲歎息,朝厲郅珩微微示意,便上了車,“黎海川,開車吧。”
說話間,黎海川便發了車子,絕塵而去。
厲郅川朝厲郅珩笑了笑,便準備走,厲郅珩見狀,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你給我護好。”
厲郅川沒說話,隔著車窗朝厲郅珩打了個OK的手勢。
“厲郅珩啊,厲郅珩,你究竟是娶了個何方神聖,怎麽這麽多人惦記。”
“姐,你為什麽不讓九爺跟著,卻讓厲郅川跟著呢?”黎海川看著跟在後麵的車,不解的朝副駕駛的向知晚問。
向知晚微微閉了閉眼,靠在了椅背上,“因為厲郅川,沒有厲郅珩聰明,更沒有他了解我。”
“姐,咱們要查的事,真的不跟九爺說啊。”
“不是不說,是不用說,我不告訴他,他也隻是晚幾天知道罷了,在帝海,有什麽事是能瞞得過他的。”
向知晚閉目養神,還在和黎海川說話,可是思緒卻不知道早就到了哪裏。
想起了海文卿對說的話,他說,可以厲家查起,他說,厲家活著的人有很多,死了的人,也有很多。
“黎海川。”
“在呢,姐。”
“你這兩天空幫我查件事,這件事要絕對的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就連你家裏那位頂頭上司也不能說,能做到嗎?”
黎海川輕輕點頭道,“能,沒問題。”
“我且信你,你注意做好防護,我不僅怕明著的人惦記,更怕暗中的人在知道,我在查什麽。”
“好,我知道,你放心,我的本事可大著呢。”
向知晚笑了笑,朝黎海川湊近了些,低了聲音。
從下午兩點,一直到晚上七點多,他們才趕到臨海市。
三麵環海的城市,雖然不及帝海,卻也是風景宜人,十分繁華怯意的好地方。
臨海市普瑾區128號,是黎海川當初資料上寫的地址,而這裏,也確確實實在他的名下。
兩輛車子停在大門口,看門的老管家吳伯,也是當初查黎海川時候,查到的人。
“吳伯,是我,開門。”黎海川探出腦袋,那老管家頓時反應過來,連忙開了大門。
“爺,你可算回來了,這大半年你去哪了?”吳伯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向知晚剛從車裏下來,便看到了吳伯的彩演出。
“咳咳……”黎海川連連咳嗽,但吳伯卻好像沒察覺到他的意思。
“爺,你怎麽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
黎海川一聲歎息,幹脆忽的撲了過去,“吳伯,我好想你啊,我大半年沒回來,你過的好不好啊。”
向知晚那站在一旁藏著笑意,輕輕搖著頭。
“這是……唱的哪出啊。”厲郅川不解的湊過來,盯著黎海川和吳伯。
“誰還沒有個演員夢呢,是吧。”向知晚附了一聲,一聲輕笑,轉朝房子裏去,厲郅川也不搖著頭,雙手塞在兜裏朝向知晚跟了過去,邊走,還不忘朝後兩個人示意,“行李都在車上,你們記得拿進來。”
“你……你還真當我是菲傭了啊。”黎海川衝了厲郅川喊了一聲,無奈的朝吳伯看了過去,“別演了,都知道了。”
“啊?知道……什麽了。”
“知道你是海先生人的,知道我是海家的小爺了,唉,不過別跟說海家的事,其實知道的也不多。”
吳伯哦了一聲,這才突然反應過來,“所以,是知道這是買的,資料上都是假的。”
黎海川點著頭,朝吳伯豎起了大拇指,“吳伯,你真是厲害呢,這麽快就明白了,也不枉費我對你使眼,弄的眼睛都筋了。”
黎海川連連搖著頭,轉去那東西,吳伯一頭霧水的看著黎海川,連忙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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