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對年意氣的霍奚舟一見傾心。
(完)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寫霍奚舟和姜嶠的if線,甜甜的青梅竹馬,沒有誤會沒有傷害,用來彌補正文的所有憾和錯過。
附贈一個小劇場:
帝與鎮北王婚后兩年,都未能誕下皇嗣,朝野上下無不掛念。
鎮北王召見醫師,得知帝因當年水牢之刑,可能無法再生育。可就在同一日,帝卻從另一位醫師口中得知自己有了喜脈。
帝被恭賀的朝臣們拖住,未能及時將這一喜訊告知鎮北王。
誰料鎮北王匆匆趕到時,誤會帝又在被那些朝臣以子嗣迫,心疼、惱火外加自責,令他口而出,將一切都攬到了自己上,口口聲聲稱是自己難以孕育子嗣。
霎時間,書房靜得猶如死地。
帝:……那我懷了誰的孩子???
朝臣:救命!帝腹中之子不是鎮北王的!!帝給鎮北王帶了綠帽!!南靖又又又要亡了!!!
第81章 兩相歡(一)
建鄴城昨夜落了一整晚的雪, 皇宮一眼去,到都是被雪點綴的金瓦紅墻。
宮人們穿著絳襖,捧著送往各個宮中的節禮踏雪而行, 面上沒有毫新歲將至的喜,唯有謹小慎微的忐忑。
一隊又一隊宮人從閉的葳蕤軒門口經過, 卻沒有停歇。
葳蕤軒宮墻另一邊,一個扎著兩髻的腦袋從覆著皚皚白雪的樹枝后探了出來。待到宮人們都消失在宮道盡頭, 他才作笨拙地攀著宮墻, 縱一躍,從墻上跳了下來。
葳蕤軒外守著的侍衛也聽到了異響,猛地轉頭看過來。見宮道上空空,沒有一個人影,才收回了視線。
五皇子姜嶠就這樣連滾帶爬地逃出了葳蕤軒。
到了皇宮僻靜, 門路地在一個草叢邊蹲下, 從懷里掏出用油紙包裹的魚。
下一刻,一只背黑肚白的貍奴便循著味道, 嗖地從草叢里竄了出來,卻沒有立刻埋頭吃魚, 而是齜牙咧地對著姜嶠嗷了幾嗓子, 一臉憤怒。
“生氣了?”
姜嶠著他瘦得只剩下皮的小臉頰,瞇了瞇眼, “真對不住,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這些天被關起來了, 連葳蕤軒的門都出不了,所以才不能來喂你……”
“喵嗚——”
貍奴的聲這才弱了下來, 繞著姜嶠蹭了蹭, 埋頭吃起了從自己里省下來的新鮮魚。
見他吃得狼吞虎咽, 姜嶠也在地上坐了下來,自言自語道,“今日是除夕,我和阿母雖不能吃頓好的,但能讓你吃飽,也不錯。”
雖是隆冬,這里的日卻不錯,不似葳蕤軒,待了這麼久都見不著太。
姜嶠一邊曬著太,一邊絮絮叨叨地跟貍奴聊天,最后還一時興起,給貍奴算了一卦。
宮中止巫蠱之,連帶著平常學習占卜打卦都十分小心,沒想到好巧不巧,這一卦竟被一個不知份的黑年瞧見了。
好在年看上去有些混不吝,但心腸卻不錯,不僅沒打算將占卦的事說出去,還替傷的貍奴包扎了。
只可惜,是個命不久矣的好人……
“喂。”
姜嶠心一橫,喚住了年。
年不解地轉,姜嶠快步走過去,猶豫了好一會,才手探進袖,取下手腕上的一枚銅錢。
“這是用來擋災的銅錢,我分你一枚。你今日務必戴在上!”
年垂眸,略微有些詫異,但還是將銅錢收進掌心,“多謝公公。”
姜嶠頓時又炸了,“都說了我不是公公!”
“可我阿父說,宮里除了皇帝皇子,就只有公公。”
年上下打量,“你顯然不是皇子,那還能是什麼?”
若是皇子,怎麼會看著比他還窮酸落魄?
建鄴城的這些世家公子哥,但凡有些份,無不把自己裝扮得像個金孔雀,骨子里都著道貌岸然的味道。
眼前這人卻并非如此……
姜嶠噎了噎,“總之別我公公。”
年想了想,從善如流地改口道,“大師。這麼珍貴的東西,大師竟愿意給我。如此恩德,小人該如何回報?”
姜嶠糾結地想了一會兒,還是擺擺手,“算了。”
“這樣吧,大師既然跟我投緣,那我們便拜個把子。”
“拜,拜把子?”
姜嶠被逗笑了,“你要跟我拜把子?!”
見笑得樂不可支,年也忍不住揚起角,笑得十分,“以這枚銅錢為信,下次再見面,哥哥我罩著你。”
姜嶠好不容易才收斂了笑容,轉離開,漫不經心地揮揮手,“好啊,等你下次見到我,我就跟你拜把子。”
這世上的人,大多都只有一面之緣。
況且被困在這深宮里,哪兒都去不了,與此人再面的幾率便更不值一提,所以姜嶠便更沒將此人的話放在心上。
又在皇宮里繞了一圈,姜嶠才回到了葳蕤軒。
本打算從出來時的位置再翻進去,卻不料葳蕤軒的門竟敞開著,守在門口的侍衛也不見了!
“阿母……”
姜嶠的臉瞬間變了。
該不會是跑出去被發現了,又連累整個葳蕤選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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