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靜養了幾日,許老爺子特地請了專人來幫林酒酒放鬆,每日睡前睡後都會替護按,好讓能從差點被殺死的影裏走出來,從而睡個好覺。
不過雖然如此,林酒酒的房間總還是會開著盞小臺燈,徹夜不關。
偶爾怕極了,還會抱著枕頭來求許瀾和許南安,問自己能不能跟舅媽一塊睡。
香香的孩子誰不喜歡,兩個舅媽一聽,二話不說就收拾被子去陪林酒酒了。
有人陪著的時候,房裏的小夜燈就不需要開。
臨開學前,林酒酒的影似乎被衝淡點,而這一暑假幾乎沒出門,整個人一天到晚看起來都沒多神。
許老爺子於是接了個婚宴的折子,聽說是某賭王的三兒子結婚,邀請他們參加。
許家長輩自然騰不出空參加,許問倒是難得歇一口氣,主要也是想陪著林酒酒去玩一玩,免得再像以前一樣出意外。
他們要去,誰也怠慢不得,賭王那頭快馬加鞭地派了架飛機接送,直接將人送到目的地,又讓新郎新娘趕來迎接。
這新娘林酒酒曾在電視上見過,似乎是個模特,目就是長得離譜的,和符合外國人審的致長相。
新郎長得雖然也不錯,但更偏病弱那一卦,看著斯斯文文,和林酒酒心目中賭/場中兇狠霸道的完全不同。
兩人熱地跟他們握手,新娘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林酒酒臉上,打完招呼才笑道:“怪不得......原來許家大小姐這麽漂亮,要我我也死心塌地的。”
林酒酒不太聽得懂在說些什麽,著眉眼應:“新娘子才是最漂亮的。”
“哎~”新娘忍住上手的臉的衝,自來地挽住的胳膊朝接送車的方向走,“你好乖啊,等婚禮結束,也不知道有沒有空帶你去到逛逛。”
林酒酒有著種特殊的讓人放鬆戒備的能力。
新郎歉意地朝許問和許辭笑了下:“不好意思請見諒,我的夫人看見值高的就喜歡這樣來。”
“沒事。”
許問表示理解地點了下頭,旁邊許辭忍不住囂道:“值?難道我的值不高嗎......”
話音未落,就被許問一個眼神給瞪回去,可憐兮兮地跟在後麵整理自己的西裝。
婚宴定在第二天下午,韓家包下了整個海邊的度假酒店作為供賓客歇腳的地方。
新娘在離開後不久,還心地為林酒酒送來一套藍白的比基尼泳和防曬外套。
一看見這套泳模樣,許問和許辭齊刷刷搖頭表示拒絕,冷眼看著林酒酒,滿臉都是:“你穿一個試試。”
林酒酒秉承著試試就試試唄的態度,興衝衝地拿回房間裏去換。
意外合,將飽滿材曲線勾勒得剛剛好,腰肢卻纖細,盈盈一握,每一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抹上防曬霜,披上外套走出去,眼睛明而燦爛:“走吧,去遊泳。”
許辭和許問倒吸一口涼氣,表示自己不能接這樣的穿著,甚至打算從房間裏翻出件羽絨服來給穿上,被皺著眉頭拒絕,不高興道:“穿!!自!由!”
許辭說:“去你媽的穿自由,你別穿得了。”
林酒酒:“......”
跺跺腳,暴躁地看向許問:“哥,你看他罵髒話。”
許問扶額,歎口氣道:“行了行了,就這麽出去玩吧,我保護你。”
倒不是他們封建,隻是酒酒似乎有種莫名其妙吸引壞人的製,這種質使得很容易傷。
所以自然是能避則避。
果不其然,這樣一張漂亮臉蛋和與臉蛋不符合的渾圓飽滿材一出場,就引來了大半個海灘的注目禮。
許辭不知從哪兒掄了把大傘過來,嚴嚴實實遮在林酒酒頭頂:“別曬傷了,裏氣的。”
“哦。”
林酒酒撒歡地跑進蔚藍清澈的海水中,捧著水朝裝模作樣的許辭上潑去,彎彎眼睛笑,“你才氣。”
兩人在海邊鬧騰著,不遠椰子樹下,男人懶洋洋的站了一會兒,目落在小姑娘沾了水的臉上。
碎發浸在額前,一對眸子清亮又驚豔,笑聲清脆。
他看了不知多久,阿左暗從椰樹後探出個頭:“七爺,不去跟酒酒打個招呼嗎?”
他好一會兒才回神:“不打。”
阿左不解:“為什麽?”
“你不懂,”沈喚瞥他一眼,淡淡道,“這故縱。”
“......”
...
雖然有防曬霜和許辭的傘做保護,林酒酒皮,免不得還是被曬得發紅。
許問急拎著人開車前往市區,找了家容院做護理。
第二天曬傷好得差不多,許辭和許問這才鬆口氣,將自己下午要穿的西服掛好後,又替林酒酒收拾禮。
很分得清主次,選的又是低調不失麵的黑小禮,不帶撐不帶碎鑽,穿在上優雅而溫和。
換完服,又讓許問幫忙打理了下頭發,繞圓潤的丸子頭立在後腦勺上,出白皙細膩的脖頸。
隻是如果仔細看,還能瞧見先前微青的指痕。
許辭原先剛見麵時,也覺得林酒酒漂亮,現在相久了,半點不稀罕,還欠揍地嘟囔道:“怎麽也不戴項鏈?不好看,要鴿子蛋鑽石的那種。”
許問麵無表地給他後腦勺來了一掌,沒好氣道:“滾。”
“哦。”
三人畢竟是許家的小孩,許老爺子和韓家掌門人又是舊相識,因此有專門的侍從來接,連位置都十分靠前靠中。
婚禮現場繁花似錦,每一塊地毯都心製,桌上的餐是真金白銀所造,昂貴的伴手禮放置在位置上,出奢靡二字。
三人默默落座,不消片刻就有人來社。
這回有許問在,許辭和林酒酒隻需要點頭微笑當兩個麗花瓶就行。
婚宴開始得很順利,和尋常的婚禮不同,新娘似乎是個很灑玩的子,請了不樂隊來,還有伴娘伴郎團唱歌跳舞,現場氣氛十分熱鬧。
林酒酒在熱鬧氣氛中跟著搖頭晃腦了會兒,站起正打算空去個衛生間,哪知剛走到門口時,臺上突然發出尖銳的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