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南都覺得他的話說的實在可笑,他都沒有當們兩個是自己的孩子,
竟然要求們必須當他是父親,都這麽大了,還要他說什麽便聽什麽。
“行!”江亦北輕聲開口,“是您我的,那以後就叔叔吧!”
江亦南突然就被他這話給逗笑了,氣氛一度陷尷尬。
江父氣的臉漲紅,想抬手打人,卻礙於江亦南在這裏,不太敢手,
最後隻能滿臉怒意的一甩胳膊走出了辦公室。
人走之後,江亦南才拽著他坐下,
“別氣,從小咱們不都這樣過來的嗎,現在早就過了需要父親的年紀了,
亦北,你和秋池的事,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幫你,
我過來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我是聽說了爸要來找你,擔心你們起衝突。”
見這樣說,江亦北漠然的垂下頭,
“姐,不會原諒我了,搬回虞家了,我欺騙太多了,所以這事心知肚明,我完了。”
江亦南還想安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虞秋池向來是一個說一不二又冷靜沉著的格,
做事亦是有條理又嚴謹,當初既然能欺騙江亦北,留在他們家裏,一定是考慮過這個結果的,
沒法改變的話,那江亦北就得適應,不然一定會出事的。
“亦北,我就你這麽一個弟弟,人家說雙胞胎有心靈應的,
雖然我們之間好像也沒什麽明顯的應,可是我能到你的難過,
所以,哪怕是為了這個世界上和你緣關係最近的我,你也要撐住,
秋池不原諒你,也不代表真的沒機會了,又沒答應和那個前男友複合,你再努力追追!”
江亦南心知肚明,這是一個沒什麽用的安,如果追,能把虞秋池追回來,
江亦北自然也不會難過至此了,可是有安總比什麽都沒有來得好。
送走了江亦南,江亦北直接去了餐廳,
彼時,新聞上已經開始報道馮家的事了,他舉起酒杯,沉聲道,
“這件事就麻煩張局了,這個人我江亦北也記下了。”
“哪裏的話!我不過是秉公執法罷了,算不上什麽人的,
原本這個馮晶晶就是涉險故意殺人的,那麽大一個臺燈砸下去,您夫人沒有重傷就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這個世界上有多起案子因為踹一腳就死了的!”
一旁的林認認真真的記下這張局的話,有的時候他都不得不佩服這些場上的人,
怎麽有這麽大的本事,睜著眼睛胡說八道的,還說的那麽認真,仿佛是連自己都騙過了。
原本以為最多能算個故意傷害,卻沒想到變了故意殺人未遂,
這樣的話,馮家倒了,馮晶晶也解決了,隻是江父那邊還不知道該怎麽代。
幾人從飯店出來時,張局直接把江亦北做筆錄的流程都給省了,讓他盡管去忙,
回頭他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好,送到江氏,江亦北隻管簽個字就好了。
“這個世界上,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林默默的嘟囔著,車剛剛開回公司,就見一樓好像聚集著很多人,
他們走進去之後,從人群中衝出來兩個人,朝著江亦北的這邊飛奔過來,林趕把他護到後。
“你們誰啊!”
問完,他就看出來了,這是馮文清和他的妻子,想到了他們會來,卻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麽快。
江亦北抬手示意林往邊上挪挪。
馮文清看上要比幾年前蒼老了許多,尤其是鬢邊很明顯的白發,
不過他倒是比江父冷靜的多,即便是這會兒,也僅僅是臉上帶著怒意,卻沒有直接直接發作,
他沉聲問道,
“江亦北,我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麽非要揪著馮家不放啊,
我們兩家雖然算不得關係多好,可也是很早就相識的,況且我們也算得上是遠親了!”
江亦北抬起一手指搖了搖,雙眸森冷狠戾,語氣不善帶著輕蔑的回答他,
“你跟馮敏是親戚,跟我並不是,想必你是知道原因的,馮晶晶今天敢我的人,就要想到這個後果,
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來指責我,而是謝我國的法律,如果殺人不用坐牢,馮晶晶或許早就投胎了。”
馮文清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一旁的妻子瞬間坐到了地上,邊拍地邊放聲大哭,
“我就那麽一個兒!你們江家沒良心啊,你們就是想讓我們死啊!我們死了你江亦北就開心了!”
聲音之大,若不是當事人是江亦北,一定會吸引不人的目的。
男人蹙眉,煩躁的抬手,繞開兩人就往電梯的方向走,馮文清見狀也跟著著急了,
“江亦北!你到底想怎麽樣,晶晶是做錯了,可那也是因為喜歡你,你就如此絕嗎!”
聞言江亦北的腳步也頓住了,他回過頭,一雙深邃的眸子裏掩飾不住的嘲諷,
“真可笑啊,喜歡我,就要我包容的所有行為?即便是犯罪嗎?
那有人問過我是否喜歡嗎,
我早就和說了不止一次,我的心裏隻有我老婆,
如果不是礙於父親,你們覺得我能留到今天嗎,
你們既然那麽兒,那就和去團聚吧。”
林了安保部過來,給兩人架著扔了出去,完全沒有給馮家留任何麵子,
其實也不用留,因為從今往後就不再有馮家了。
馮家夫妻倆也因挪用公款,涉險稅稅金額巨大,而被刑事拘留。
江亦北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手到一旁的扶手時,忽然就想到之前,虞秋池坐在他的上,說他的座椅扶手很好,
人就是這樣,一旦閑下來就會想到那些藏在心底深的事,
他想虞秋池了,發了瘋的想,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從來沒有分開這麽久過,
他滿腦子都是虞秋池的一眸一笑,開心時揚起的角,生氣時皺著的眉頭。
思念就像是劇毒一般,在這一刻朝著他的四肢百骸蔓延,讓他痛苦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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